神醫......神醫終于到了。
說不盼望是不可能的。
宋秀蓮幾乎天天晚上睡覺之前都會想一想,期盼神醫趕緊到。
就連今天帶着兒子和閨女上廟裡上香,在菩薩面前許的願都是讓神醫早點來。
沒想到現在就實現了。
宋秀蓮拉着江謹言跑進去,“神醫,這是我兒子......”
一眼就看見了最為顯眼的一頭白發。
這明顯的特征,宋秀蓮也不能認錯人。
東隅先生盯着宋秀蓮看了半晌,忽然問道,“我以前是不是給你看過病?
”
宋秀蓮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這是我第一次見神醫您。
”
東隅先生哦了一聲。
擡起手捋了捋自己的大胡子,“應該是我記錯了。
”
這話倒是被秦九月記在了心裡。
畢竟昨天錢月剛剛說完看着宋秀蓮眼熟,今日老大夫又這般說,讓秦九月不想上心都不可能。
東隅先生再次被請到了堂屋。
他看着江謹言,後者明顯對自己帶着抵觸。
他冷哼一聲,“要不是欠了你們夫妻倆一個人情,我一個老頭子至于千裡迢迢的跑到這裡來嗎?
你這小子還不樂意了?
”
宋秀蓮連忙說,“大夫你别生氣,不是的,謹言隻是怕生。
”
宋秀蓮不了解東隅先生,還以為他生氣了。
秦九月笑了笑,“差不多就行了,您打算什麼時候走?
”
總歸前幾日聽秦九月說了以後,宋秀蓮連江謹言的行李都收拾好了。
眼下隻需要背上行李就能走了。
東隅先生說道,“你們這窮鄉僻壤的不好找,好不容易來一趟,總得吃兩頓飯吧?
明天晚上再走好了。
”
正和秦九月的意。
她也有話要交代一下江謹言。
宋秀蓮急忙起身,“那我現在去準備飯菜。
”
江麥芽追出去,“娘,我幫你。
”
江清野眼睛亮亮的,看着東隅先生。
後者笑着看着江清野,“這樣盯着我看要做什麼?
”
江清野好奇的問道,“我以前聽人說過,很厲害的大夫,摸一摸骨頭就能摸出一個人适不适合練功夫,您會摸嗎?
您能摸摸我嗎?
”
東隅先生揮揮手。
江清野屁颠屁颠的跑過去,東隅先生給他把把脈,“小孩子年紀不大肝火還挺旺,年輕人在外面啊,最忌諱肝火太盛,做事做人都得三思而後行。
”
江清野眨眨眼,“不是說摸骨嗎?
”
東隅戳了戳江清野的肩膀,“嘿,身上倒是挺結實,适不适合做什麼,不是旁人說了算,一要看你喜不喜歡,二要看你能不能堅持,隻要二者兼而有之,就算是不适合的,也會慢慢變适合,”
江清野不太明白,覺得面前老爺子說話,像極了他們學院裡的年紀大的老夫子。
一通長篇大論,講的天花亂墜,然而他卻昏昏欲睡。
江清野打了個哈欠,“我還是去撿柴吧。
”
出門的時候還叫上了三寶。
等他出去。
東隅先生看着秦九月說,“這個是弟弟還是兒子?
”
秦九月:“大兒子。
”
東隅先生似笑非笑的說,“看你面相,挺有當将軍他後娘的意思。
”
秦九月:......
這意思——
就是說江清野适合練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