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2章
可對面的溫策不吃他這一套,翹起二郎腿,手撐在桌面上無辜的看向他,可嘴裡的話卻絲毫不給對方留情面。
“容總是以什麼身份來問我這個問題的?我去哪裡,去做什麼,難不成一一都要向容總彙報?你雖然是公司的總經理加董事,但也沒有限制其他董事人生自由的權利吧?”
他這話說的十分委婉,但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在指責容煜多管閑事。
被諷刺的容煜,臉上并沒有出現惱火的神色,反而繼續單刀直入地問道:“既然你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那我就幹脆換個問題。陳穩被你藏到哪去了?”
“誰?”溫策故作疑惑的問着。
容煜知道他在回避問題,眼神直直的看向他繼續追問道:“陳穩,那天在停車場,險些被你帶走的人。”
似乎他的描述令溫策回憶起了當天的場景,立刻驚訝的笑着反問道:“就是那個穿的破破爛爛的老頭啊。”
笑過之後,溫策便恢複了平時的微笑,眉宇間有着揮不去的疑惑,“你怎麼會問我他在哪兒呢?他不是被你接走了嗎?”
“陳穩到底在哪?”
面對容煜的逼問,溫測臉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冷着臉說道:“我不知道他在哪,我和他見的最後一面就是在大樓外。”
這話一出,容煜皺着的眉頭越來越深了,“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溫策感覺無辜的聳了聳肩,臉上并沒有被誤解的憤怒,“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在懷疑些什麼,但我真的沒有再見過陳穩。”
容煜對他的可信度極低,站起身打算步步緊逼。
“抱歉,我沒有這麼多時間配合你的調查,你們想問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無論你信或是不信,我都隻有這一個回答。”
話音剛落,溫策便站起身轉身離開。
此時的監獄内,容懷安正靠在床頭曬着陽光,自從被刺殺後,監獄長就把他安排到了這間房裡養傷,就連門外看管着他的獄警,也全部輪換了一遍。
在如此封閉的監獄内,居然能出現刺殺這種事情,這已經不是單純的要殺人了,而是在挑釁監獄長的權威。
為了防止再出現這樣的事情,監獄長派人更加緊密的巡邏,所有進出人員都要經過層層調查。
容懷安因為受傷,不僅免除了每日的操練與自由活動,而且還能一直休養到傷好。
每天換藥時間,他都會被獄警帶去監獄醫生那。
這是比和其他罪犯傳遞消息更好的方式,畢竟獄醫可以随時離開監獄。
“舒萬鈞的夫人被下了毒,在醫院昏迷不醒。”醫生給他把紗布給拿掉。
容懷安忍着疼痛,“舒萬鈞不是個十足的壞人。”
“為什麼這麼說?”
“舒九天和我提過這個哥哥,說過很多,具體事情現在說了也沒意義,當然這隻是我的個人看法,畢竟已經四年沒和外界聯系,我并不知道現在的舒萬鈞有沒有變。”容懷安說道。
醫生将沈院長和霍伊思發表的聲明都拿出來給容懷安看了,“沈院長占據上風,但不保證霍伊思會不會有後手。”
容懷安點點頭,沒再說話。
次日一早,舒勉就來到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