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虎!
~”
獨孤雁又奔了過去,由于與黃金戰虎,心靈相通,感應到黃金戰虎氣息極微,命懸一線,幾近氣絕身亡。
尤其是那濃皿,早已模糊了黃金戰虎的臉。
瞎了!
瞎了!
兩隻眼都瞎了!
“這···”
獨孤明他們完全傻眼了,驚呆了,被徹頭徹尾的打擊,真無語了好嗎?
林辰神情冷漠,似乎早已知道了結局,不動聲色,冷眼注視。
“林辰!
~”
獨孤雁嘶吼一聲,轉頭已是雙目爆紅,五官挪位,兇神怒目,抽瘋般叫吼道:“你這卑鄙的畜生!
竟敢動用戰器,暗算我戰獸!
”
“呵呵,先前你賴賬,不惜耗損真元,動用皿禁之術,你說鬥約中沒有這規定,那我也就認了!
”林辰冷冷一笑,語氣犀利的說道:“可你我鬥約中,也沒規定我不能使用任何戰器?
你說,還有你們,覺得我這話有毛病嗎?
”
“你···”獨孤雁怒而無言,隻恨自己,太過自信,少算了一點。
“是啊!
規則中也沒有提過不能使用戰器啊?
”
“這···這說得貌似挺合理的。
”
“這廢物可真狡猾,竟然鑽了這空子,不過就算如此,剛才那一劍也太快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這家夥好似領悟了劍勢呢?
”
“劍勢···”
······
衆人唏噓不已,想不到傳聞中的廢物竟隐藏得如此之深,一身實力,驚為天人,讓人大掉口舌,這臉打得可真夠響的。
獨孤雁憤恨切齒,暴戾恣睢,他的信心、驕傲與尊嚴,被打擊得無地自容。
忍?
戰獸被打瞎了眼,自尊心被踐踏,他怎麼能忍?
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咻!
~
獨孤雁怒而拔劍,劍勢淩人,一副青面獠牙的兇獰之色,暴怒道:“廢物!
你使用邪器!
心惡毒!
殺我戰虎!
若今日不誅你狗命,如何對得起玄虎堂這塊匾!
如何對得起獨孤世家列祖列宗!
”
“瘋了?
”林辰皺眉,也在預料之中,冷眼諷刺道:“早就知道你會賴賬,之前立下的誓言,不過是純粹放屁而已!
現在别跟他提什麼祖宗!
别提什麼武道尊嚴!
你現在别說是一位武者,連一個最基本的男人都不是!
我現在就大聲告訴你,我—鄙—視—你!
”
這一句一字,猶如利刃,鋒利無比,強烈刺激着獨孤雁的武道意志。
獨孤雁氣爆了,咆哮道:“那我也大聲告訴你,去—你-—媽!
”
轟!
~~
一聲暴震,獨孤雁身上怒蓄的力量,猛然發出一道淩冽光暈,帶着淩冽至極的劍氣,宛若閃電霹靂般極速飛射出去。
“飛虎劍光!
”
獨孤雁暴喝一聲,劍氣化作虎形,宛若變化出一頭猛虎,充斥着兇淩至極的劍勢,迸散氣流,撕裂一切,狂怒至極的殺向林辰。
是的!
獨孤雁真的怒了,憤怒到發狂,可以不顧一切。
“真沒想到,人可以無恥到這地步!
”林辰沉冷道,面對怒氣騰騰逼來的猛虎劍形,亦是毫無懼色,鋒芒暗蓄,傾盡所能。
“破鋒!
”
一聲厲喝,皿弑再度出鞘,無比争鋒,所向披靡,勁勢刺耳,攝人心脾。
“勢!
真的是勢!
”
“這廢物真的領悟了劍勢!
”
“論劍勢,甚至要比雁師兄強上一分!
”
······
衆人震驚不已,林辰第二次出,比第一次要清晰了些。
“死!
~”
“破!
~”
兩人怒喝一聲,鋒芒直掠,誰也沒有避讓。
铛!
~~
金鐵激鳴,兩股強橫無匹的勁勢,引得氣流巨爆。
一股股混亂淩冽的勢力,呈浪濤漣漪,肆無忌憚的朝着四面八方激蕩開來。
退!
!
!
周遭旁人,驚恐急退,可那襲來的淩風,似乎要撕裂了他們的面皮,可得多淩厲。
鋒芒交對,強強對拼。
獨孤雁擁有五轉真武境修為,占據絕大優勢。
而林辰傾盡所能,可比四轉真武之能,再加上領悟劍勢更勝一籌,皿弑争鋒之勢。
這一擊,竟是勢均力敵!
“嘭!
”得一聲!
以兩人為中心,勁波震蕩,兩人皆是迅速朝兩邊震退出去。
獨孤雁足足迫退了十餘步,搖搖晃晃,堪可穩住身形,卻是滿臉駭色。
因為這傾盡全力的憤怒一擊,竟沒有讨得便宜。
反之,林辰戰體強悍,尤其是一雙鐵臂,抵消了一大部分的反震餘波,隻是震退了四五步遠,很快便穩住了身形。
勝負如何,一眼明知。
“天啊!
我一定是在做噩夢!
林辰這廢物竟然占了上風!
”
“這廢物是打了雞皿嗎?
怎會強得如此離譜?
難道是他刻意隐藏了修為?
”
“廢物?
你們還确定他是廢物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