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混賬,竟然敢陰我們兄弟,真是該死!
”
“他奶奶的,沒想到我們兄弟終日打雁,今天竟是差點被雁給啄瞎眼,好陰險的小子,竟然故布疑陣在陣法裡面放置了幾張二階上品靈符,若非是我們兄弟一貫謹慎,說不定今天真要栽在這小子手上!
”
“這事不算完,等我們找到那小子後,也不要殺他,就廢掉他全身經脈砍斷雙手扔進沙海中,讓他在無邊絕望中慢慢死去!
”
無名荒山上,三個黑袍沙匪撐起法術護罩從一處坍塌的山洞廢墟中鑽出,滿臉憤怒的看着廢墟大罵不止。
他們三人循着周陽一路留下的痕迹追到這裡後,一不小心就觸發了周陽布置的陣法陷阱,激發了裡面的幾張二階上品靈符,差點沒全部交代在裡面,現在當然有理由憤怒了。
這樣罵了一陣後,其中一個沙匪便看向兩個同伴問道:“現在怎麼辦?
那小子的氣息和痕迹就在這座荒山上消失了,不知道是躲起來了,還是逃往了他處。
”
聽到同伴這樣問,其中一個沙匪當即就叫道:“他肯定是還在這裡,懂得用這種手法陰人的家夥,肯定不會不知道那些前輩們正在巡視四方追殺漏網之魚,這時候他敢在地上跑,就是自尋死路!
”
另一個沙匪聞言後也很是贊同的點頭說道:“沒錯,他一定還在哪裡躲着,依我看來,多半就是躲在地下深處,我們不妨用土遁術遁入地下找找。
”
“聽兩位兄弟這麼一說,還真是這樣,那我們就找找吧。
”問話的沙匪眼神一亮,當即便手掐法決施展出“土遁術”遁進了地下。
另外兩個沙匪見此,也是彼此點了點頭,跟着施展“土遁術”遁入地下尋找了起來。
周陽也沒有想到,這些沙匪竟是如此的狡猾,竟然一下便看出了他的打算。
他藏身的地下室雖然夠深,站在地上根本無法用神識探測到,但是卻最怕人同樣用“土遁術”遁入地下拉網搜索,這座荒山隻有那麼大,三個沙匪展開拉網式搜查的情況下,很快就将他從藏身之地逼了出來。
“呵,原以為懂得用這種陷阱陰我們兄弟的人,會是個混迹修仙界多年的老滑頭,沒想到竟然是個年輕的臭小子,小子你很陰險啊,這招從哪裡學來的?
難道你家也有長輩當過沙匪?
”
荒山上,三個沙匪見到地下藏着的人竟然是周陽這個年輕人,都是微微一愣,然後其中一個沙匪好像是猜到了什麼一樣,冷笑着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誠然,這種布置陷阱陰人的法子,确實是多出自沙匪散修之手,家族修士和門派修士即使知道這種手法,一般也不屑于使用這種陰損手段。
周陽懂得這種法子,還是他以前聽家族長輩們說起各種沙匪陰人手段時,暗暗記下的。
他和那些不屑于使用這種陰損手段的家族修士不同,在他看來,隻要是能夠幫助自己戰勝敵人的方法,都是好方法,無所謂陰損不陰損。
當然,前提是這種方法不能有違他心中的底線,有傷天和。
比如一些修仙界魔頭為了擊殺對手,不惜動用禁術皿祭數十萬凡人煉制邪惡魔器,這種手段周陽即便是知道,也肯定不會用的。
“這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要說陰險,誰能有你們這些沙匪陰險毒辣?
”
周陽目光一掃三個沙匪,發現三人修為并未超出自己的應對極限後,心中微微一松,不禁面帶譏諷之色的看着三個沙匪嘲笑了一句。
這三個沙匪,一個練氣九層,兩個練氣八層,對付一般的練氣九層修士,哪怕是周家除了周玄钰以外的其他幾位長老,都會有很大勝算。
不過對于他來說,隻要動用他身上那些壓箱底的寶物,要以一敵三也并非做不到。
“好狂妄的小子,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
三個沙匪都是一怒,被周陽這種态度給激怒了,二話不說直接祭出法器向着周陽殺了過去。
這三人的法器都不錯,竟然有兩人擁有二階上品法器,分别是一把飛劍和一個能夠釋放出毒砂的黑瓶。
尤其是那黑瓶釋放的毒砂,雖然每一顆不過指甲蓋大小,可是數量卻多達上百,每一顆都有一階上品法器的威力不說,還帶有腐蝕法力的劇毒,周陽光憑一件銀罡盾法器,根本擋不下四面八方襲來的毒砂,隻能用上防禦靈符來增強防禦。
不過防禦靈符一旦使用,就會時刻抽取修士的法力來維持其存在,否則光憑靈符内那點靈力,擋下敵人幾次攻擊就會散盡。
這樣一來,周陽等于又多出了一份法力消耗。
再加上這邊鬥法聲勢不低,一旦時間久了,引來築基期沙匪的關注就慘了。
所以周陽在初一交手試探了三個沙匪的手段後就知道,這場戰鬥必須速戰速決才行。
再加上這邊鬥法聲勢不低,一旦時間久了,引來築基期沙匪的關注就慘了。
所以周陽在初一交手試探了三個沙匪的手段後就知道,這場戰鬥必須速戰速決才行。
“這可是你們自找的!
”
他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三個沙匪,手一揚,揚手就是數張二階上品靈符扔向了那個用黑瓶法器的沙匪,然後神識一動,半空中和敵人飛劍激鬥的四把“破甲匕”忽然一轉向,瞬間抛下飛劍激射向了被數個二階上品法術攻擊的沙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