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鶴樓是江城頂級的娛樂會所之一,内部的娛樂項目應有盡有。
夜幕降臨,正是黃鶴樓最熱鬧的時候。
柳濤并不知道陳梅帶他來這裡做什麼,但聽到她說今晚就能得到陳藝後,心中十分期待。
一直到了頂樓,電梯門剛打開,就看到一個寬敞的大廳内人頭攢動,嘈雜聲此起彼伏。
柳濤目光掃了眼,才知道這竟然是牌場,陳梅拉着他到了最裡面的一桌,四周圍着許多人,牌桌前還坐着好幾個人。
“老陳,你還有沒有錢玩了?
沒錢玩就趕緊讓位,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啊!
”
一個牌友看着對面的中年人,不耐煩地催促道。
中年男人的面前一個籌碼都沒了,而其他牌友,還有不少籌碼。
中年男人臉上有些掙紮,接着将手腕上的一塊表取了下來,放在桌子上:“這是一塊鑲鑽的百達翡麗手表,原價二十三萬,如果有誰喜歡,我二十萬就出手。
”
“一塊舊表而已,不值錢,我給你十萬,如果願意,現在就給你錢。
”同桌的一名牌友說道。
“十萬太少了,十五萬,如果要,我就賣了。
”中年男人咬牙說道。
“好,成交!
”
牌友直接丢了十五萬的籌碼過來,其他人都是一臉戲谑,就算把手表賣了,等會兒還是要輸。
柳濤皺了皺眉,不悅地看向陳梅:“你帶我來,就是看别人打牌?
”
“他叫陳建軍,是陳藝的父親,前幾天我偶然在這兒看到了他,才知道他最近一直在這兒打牌,已經輸了好多,據說還欠了黃鶴樓一百萬。
”
陳梅指了指中年男人,接着又小聲說道:“這桌人明顯都是一起的,這傻帽還跟他們玩,你看着吧,十五萬馬上就要輸光了。
”
柳濤眼珠子一轉,忽然猜到了陳梅的心思:“你的意思是,等他輸光?
”
陳梅陰險地壞笑道:“對,等他輸光了,你就借錢給他,在等他輸光,你就讓他還錢,他肯定還不上,隻能找陳藝來,陳藝雖然是盛天集團項目部經理,但據我所知,她并沒有多少錢,既然還不上,到時候還不是都得聽你的!
”
“你怎麼那麼确定,她會答應我的要求?
”柳濤眯眼問道。
“一個爛貨假裝清高罷了,如果不是出賣身體,怎麼會成為盛天集團的部門經理,隻要陳建軍欠的錢多,她隻能妥協,這裡是黃鶴樓,沒有人敢在這兒賴賬。
”
陳梅對黃鶴樓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柳濤沉默不語,腦海中卻出現了另外一個計劃:“既然你不願意跟我柳家合作,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
“柳大哥,你想要做什麼,我都無條件配合。
”陳梅讨好地說道。
柳濤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聽話就好,隻要能把這件事給我辦妥,我這次回去,就帶着彩禮去陳家提親。
”
“我等着柳大哥!
”
陳梅渾身都軟了,依靠在柳濤的身上。
果然如陳梅所說,很快陳建軍就輸光了,他一臉呆滞。
這些日子來,他已經将所有的積蓄全部輸光了,即便如此,他依舊如其他賭徒一樣不甘心。
“再借我一點,這一把,我一定可以翻本的。
”陳建軍忽然說道。
“你先把欠黃鶴樓的一百萬還清再說,誰特麼的傻啊,還敢給你借錢?
”同桌的一個牌友,一臉不屑地說道。
“我可以借你一百萬!
”
就在這時,忽然一道溫和的聲音在陳建軍的身後響起:“但是,今晚你必須連本帶息還我一百一十萬。
”
所有人的目光齊齊看向說話那人,正是柳濤。
“我答應你!
”
陳建軍聽到有人要借錢給自己,哪裡還會管其他的,立馬答應了下來,連忙又說:“謝謝這位小兄弟,你放心,這一把,我一定能翻身,等翻了身,我連本帶利的還你。
”
“好,我等着你翻本。
”
柳濤笑眯眯地說道,拿出一張銀行卡,交給陳梅:“去換一百萬籌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