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曼沒好氣地說:“還有臉問我?
你昨晚不是很厲害嗎?
既然我這個媽可有可無,那我憑什麼要給你們做飯?
”
“我們都在上班啊!
每個月還要交一部分工資給你,你一天呆在家裡,隻是一頓早飯而已,你都不願意嗎?
”陳藝紅着雙眼,一臉傷心難過。
“我養你這麼大,現在隻是要了你們一點工資,難道還有錯了?
”王欣曼很不要臉地說道。
陳藝心中滿是心酸和委屈。
“你錯了!
”
陳藝忽然爆發,怒道:“你除了給了我生命,還給過什麼?
”
“從我記事起,你從來都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整天遊手好閑。
奶奶還在的時候,如果不是她可憐我,時不時地接濟我們家,我早就餓死了!
”
“而你呢?
隻在乎自己是否能過好,從不考慮我的死活。
”
“既然在家連頓飯都吃不上,那以後,我也沒有義務給你一分錢。
”
王欣曼原本還一臉惱怒,當她聽見陳藝說以後不給錢,頓時慌了:“小藝,你别生氣啊!
媽就是氣不過,我保證,從明天開始,我一定讓你們每頓飯都吃好。
”
“我們去外面吃!
”陳藝看了楊九天一眼,牽着孩子的手離開。
“小藝,你别急啊,還有時間,我現在就去做早餐,很快就好了,外面的飯不幹淨,你别走啊!
”看着陳藝帶着孩子離開,王欣曼更急了。
如今陳建軍整日不歸,誰知道在哪鬼混,如果女兒也不給她錢,她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看着陳藝一家四口離開,王欣曼神情呆滞:“怎麼辦?
這要真不給我錢,這日子可怎麼過呀?
”
實際上她的小金庫還有許多錢,足夠她花後半輩子了。
隻不過她壓榨陳藝成性,根本不想動那筆錢。
一家四口在早餐店吃了早飯,又送孩子去幼兒園,楊九天才送陳藝到公司。
陳藝剛到辦公室,秘書就前來彙報:“陳經理,外面有個人,說是跟您認識,約好了今天來談合作。
”
陳藝根本不記得答應過什麼人要談合作,皺了皺眉:“他沒說是誰?
”
“我問了,他隻說是您的故人。
”
秘書小心翼翼地說道:“不過看起來挺年輕的,估計三十歲左右,長得還挺帥。
”
陳藝皺了皺眉,她根本沒什麼年輕的故人,即便有,那也是女性,而秘書口中的那人,顯然是個男子。
“讓他進來吧!
”
陳藝稍作思索,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冒充自己的故人。
很快,秘書帶着一道有幾分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陳經理,我們又見面了。
”看到陳藝,青年嘴角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
“就是你,冒充我的故人?
還騙我的秘書?
”陳藝質問,一臉不悅。
眼前的男子她見過兩次,第一次是她跟楊九天去陳氏建材簽訂合同,第二次是在昨晚的馬氏大飯店。
對陳藝而言,不重要的人,根本不會多看一眼,所以到此刻,她都不知道對方的姓名。
男子笑了笑:“陳經理,我今天來找你,的确是為了合作而來,還請你不要誤會。
”
聽到對方是真的為了合作而來,陳藝倒是平息了一些怒意,稍稍有些尴尬:“不好意思,請問你貴姓?
”
“柳濤!
”
柳濤一副謙謙公子的模樣。
“你說的合作,是什麼?
”陳藝淡淡地問道。
“陳經理應該知道昌市的甯州集團,這是我柳家旗下産業,最近我們已經逐步打開了江城的市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