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官并不知道他的三個夫人正在為他謀劃着性福,此刻的他正在承天大殿,而上官文修已經接了陛下的旨意,将本次恩科名冊張榜于蘭庭集。
随着上官文修去的還有賈公公,陛下還有一道旨意,宣本次恩科前十面聖。
今兒放榜這個消息早已傳了出去。
司馬澈又一次打扮成了男子的模樣兒。
“小星兒,這次是不是自然多了?
”
小星兒撇了撇嘴,“小姐呀,你可真要想仔細了,若是沒有取上還好,當真取上了,你這女扮男裝可就需要裝很久的!
”
“啰嗦,本小姐當然知道……你這丫頭,我肯定能夠取上!
嘻嘻,等本小姐在沃豐道做出一番成績,到時候衣錦還鄉,定要吓爺爺一大跳!
”
小星兒瞅了一眼司馬澈,心想别的女子到你這年紀孩子都可以在地上跑了,你卻還想着去當官!
這官兒若是當個三五年,你可怎麼嫁人啊!
司馬澈可沒想這麼多,“走走走,蘭庭集放榜,你家小姐我定是前五!
”
主仆二人下了樓,正巧遇見了司馬珏趕來。
司馬珏看着司馬澈這身打扮頓時笑了起來,司馬澈大怒,一拳錘在了司馬珏的手臂上,“你敢笑!
你再笑!
看我不打死你!
”
司馬珏大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我說、我說姐啊,咱們安生一點好不好?
父親說你參加了科考,我本還不相信,現在信了,可你當真要去沃豐道當官麼?
”
司馬澈雙眼一瞪,“這還能有假?
!
”
“好好好,父親叫我前來陪你去看看張榜,父親說,若是你當真中了,這麼大的事,必須禀報爺爺知道。
”
“不許,若是爺爺知道了,我還怎麼去當官!
”
“上車,上車再說!
”
三人登上了馬車,向蘭庭集而去。
“姐啊,我是真佩服你!
”司馬珏拱了拱手,逗得司馬澈一樂,“哼,現在還不是你佩服姐的時候,等姐從縣令當到知州你再佩服不遲。
”
司馬珏一聲苦笑,“可是姐啊,你是我姐!
不是我哥!
你都十九歲了!
等你當到知州……你還嫁不嫁人?
難不成你以為定安伯會喜歡一個二三十歲的女子麼?
”
司馬澈一怔,司馬珏又說道:“定安伯是何等身份?
若是你真喜歡他,我支持你去沃豐道,當個縣令也可以,但目的卻不能搞錯了。
你得在他心裡留下足夠深刻的印象,然後向他靠近,最後成為他的人。
”
“定安伯不需要你有多大的本事,哪怕你有天大的本事,你也超不過他的呀!
那麼定安伯需要的是什麼呢?
他需要的是你作為一個女人的關懷,畢竟他是個男人。
”
司馬澈臉兒一紅,看了看司馬珏,忽然覺得司馬珏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那日在四方樓,她已經向傅小官很直接的傳遞了自己的心意,那麼到了沃豐道,自己就得在一年之内做出足夠耀眼的政績才能讓傅小官真正的記住自己。
這事兒還真不能瞞着爺爺,若是自己中了,可還需要爺爺鼎力相助才行。
待會看了名次,得給爺爺寫一封信。
與此同時,雲西言也雇了一輛馬車提着一個沉重的包袱向蘭庭集而去。
這個包袱裡裝的是一百本傅小官的詩集。
這一批詩集印刷精美,制作精良,成本足足二兩銀子,所以這批詩集他打算的定價是十兩銀子一本,隻賣這一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