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
”甯玉春瞪大了眼睛,雲西言也是一怔。
“當然是賣,把消息散布出去,算了你太忙,這事兒雲西言去辦!
”
雲西言張了張嘴,便聽傅小官又道:“統計完了之後,把沃豐城房屋拍賣的消息散布出去,不僅僅得讓整個沃豐道知道,還得散布到其餘十三道!
”
“知道的人越多越好,你們相信我,會有許多人跑來買房子的,等三個月之後,不,拍賣的時間定在十月初一,至于價格嘛,到時候再看。
”
傅小官看着雲西言,仔細的又吩咐了一句:“你給我記住,所有的想要在沃豐城買房的人,得先交一筆押金,并簽署一份意向書。
”
“嘿嘿,這個得形成政策,沃豐道所有的縣郡州府,那些空出來的房子,全部采用這個辦法。
”
看着傅小官的那一臉奸笑,雲西言咽了一口唾沫,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低聲問了一句:“這賣房的收入按照規矩得上繳給戶部。
”
傅小官大手一擺,“想啥呢?
我特麼都窮瘋了,所有銀子全部留在沃豐道,一個子兒戶部也别想拿走!
”
對,戶部尚書是您老丈人,不怕!
……
……
車隊在水雲樓外停了下來,傅小官一行盡皆下了馬車。
他去和南宮飄雪四個美人兒說了說,然後對崔月明吩咐了一聲,叫他呆會帶着百名蟻群的諜子同在這裡用飯,反正有人請客。
張文輝四人早已迎了過來,當他們瞧見了那四個美人兒的時候錯愕了片刻——這位爺,風流啊!
不過也是,人不風流枉少年,卻不知道他身後的這四個女子是不是他的夫人。
在張文輝的引領下,崔月明等人安排在一樓的大廳,傅小官帶着四個夫人和甯玉春他們一起上了二層樓。
人有點多,分兩桌而坐。
席尋梅帶着雲西言、甯思顔和施一鳴等人去了隔壁的雅間,南宮飄雪四個女子本想在一起不太方便,卻被傅小官給留了下來。
于是,這一桌正好滿滿當當十人。
張文輝四人心裡有了譜,這四個女子就算不是定安伯的夫人,和他的關系也定然匪淺。
可不能大意了!
等這位爺安頓好了之後,讓女兒去他府上走走,和這四位女子認識一番,送他們幾樣産自夷國的精品珠寶。
既然拿定了主意要在沃豐道大幹一場,對這位道台的投資,可就不能小氣了。
飄香院的範石林一瞧,打消了邀請傅小官去他那樓裡的想法,至少當着這四個女子的面不行。
衆人落座,自然是傅小官居于主位,甯玉春位于他的左首,在一番謙讓之後,張文輝四人依次在傅小官的右首落座,而蘇蘇四個女子正好在傅小官的對面。
“今兒這酒,可是西山天醇。
小人聽說這酒是定安伯當年在西山時候所釀,不瞞定安伯,這酒在這沃豐城可沒有賣的,是小人托了人從金陵買來,味道實在太好,一直舍不得喝,這一留,就正好留到您來了,所以呀,這就是天意!
”
張文輝說着便開了一瓶酒,起身從傅小官開始,倒了一圈的酒。
傅小官一臉微笑的瞧了瞧張文輝,這商人會說話,想來他在這沃豐城的生意也做得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