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跑去哪裡了?
”
胡琴擺上了四個菜,取了一瓶酒打開來,看着坐在桌子前的徐雲清問了一句。
“安排了一些事……我說你将《将進酒》的那曲子譜出來了沒有?
銀河九天那花魁櫻木花雨聽說都在唱了呢。
”
胡琴給徐雲清倒了一杯酒,笑道:“急什麼?
昨兒個晚上我去了一趟銀河九天,倒是聽那櫻木花雨唱過,那曲兒譜得也還算可以,但少了其中的氣勢。
”
她舉起了杯子,看向了徐雲清,“來吧,為兩個孤獨的女人、為當初在金陵紅袖招的美好歲月,咱們幹一杯!
”
徐雲清瞥了胡琴一眼,“還是那麼矯情!
”
她也舉起了杯子,兩人碰了一下,喝了一杯酒。
“你去銀河九天肯定不是聽曲兒的,有沒有什麼發現?
”徐雲清拿過酒瓶給胡琴倒了一杯。
“若是那麼容易就有了發現,那就是不是長公主的手筆了。
我說,咱們是不是在鹹吃蘿蔔淡操心?
這大夏固若金湯,你兒子手裡握着兵權,她虞書容能翻得起什麼浪花來?
”
這是一句實話,這幾天徐雲清也在想這個問題,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杯弓蛇影了一些。
衆觀曆史,這造反必須具備幾個條件,第一點就是民不聊生國内大亂。
現在的大夏四海升平,老百姓的日子過得喜氣洋洋,這根本就不具備煽動老百姓造反的基礎。
“但虞書容這樣費盡周折,她究竟有個什麼意圖呢?
”
“我倒是覺得當年虞朝時候的那個傳言估計是真的,你想想,假如那個傳言是真的,那麼枯蟬就是虞書容的兒子。
”
“計雲歸說枯蟬離開了長今城去了孔雀國,這是樊天甯告訴他的,說枯蟬是為了去孔雀國傳經布道弘揚佛法。
”
“虞書容是他娘,孔雀國那地方被你兒子打得那麼爛,那地方就肯定很危險。
這娘顧念着兒子,帶着那些财寶還有曾經的劍林七劍去孔雀國保護她的兒子,這是情理之中的事。
”
徐雲清沉吟片刻,疑惑的問道:“那她也不必借着易容鬼鬼祟祟的跑去孔雀國呀!
”
“她畢竟是長公主,若是這麼明目張膽的離開,恐怕她擔心你兒子懷疑,也或者是怕帶不走那些金銀珠寶。
”
胡琴又舉起了酒杯向徐雲清示意了一下,“她知道帝王無情,再加上她那敏感的身份,我依舊覺得不足為奇。
”
“再說……就算她幫助他兒子統一了孔雀國,陛下曾今能将孔雀國打爛,那以後同樣可以将孔雀國打爛。
所以喝酒,沒啥好擔心的,倒是你的問題……咱們喝了這一杯再說。
”
徐雲清端起了酒杯,“我有什麼問題?
”
“幹一個。
”
兩人又喝了一杯,胡琴砸吧了兩下嘴兒,笑道:“胖子啊,胖子而今在道院裡恐怕是為了等你。
你這一跑出來就不回去……雲清,”
胡琴俯過了身子,極為好奇的低聲問道:“這裡就咱倆,你給我說說,皇上他究竟是誰的兒子?
”
徐雲清瞪了胡琴一眼,“别瞎想,喝酒!
”
徐雲清當然沒有說,也絕對不能對任何人說,她倒了兩杯酒,迅速的轉移了一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