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利箭射來的那一刻,白音迅速将紀雲舒拉回自己身邊。
護在了身後。
衆人警惕。
卻辨别不出那馬蹄聲究竟從哪面而來?
直到聲音越來越近,才驚訝的發現兵馬是從四面包抄而來。
來的不是侯遼的兵。
而是大臨的兵馬!
迅速将褚成玉的兵團團圍住。
同時,一支支利箭也對準了褚成玉和兵。
這是個什麼情況?
褚成玉詫異,質問:“你們是誰派來的?
”
那些士兵不說話,隻是讓出了一條道。
隻見士兵中一人騎馬出來!
呃!
衆人驚訝。
紀雲舒也瞳孔一睜,手心不由得緊握起來,眼眶濕潤。
“琅大哥?
”
琅泊騎在馬上,臉上還帶着傷口,他翻身下馬,朝紀雲舒走了來,問:“紀姑娘,你沒事吧?
”
“我沒事,你……怎麼會?
”
“說來話來,你沒事就是。
”
“景容呢?
”她聲音發抖。
琅泊說:“放心,王爺也沒事,他已經帶着另外一隊兵馬去救莫公子和三爺了。
”
那一刻,紀雲舒心裡的巨石終于塵埃落地。
“他沒事……沒事了……我知道他會沒事。
”
喜極而泣!
琅泊轉向褚成玉:“褚成玉,你的死期到了!
”
褚成玉往後退了幾步,看着包圍的士兵,仍不願相信:“不可能,你們明明已經掉下那條死人河了。
”
“你倒是希望我和王爺死了,但老天爺開了眼。
”
“不!
”
“你和紀桓狼狽為奸,為昏君賣力,就該想到會有今天。
”
褚成玉橫眉,質問:“琅泊,你想造反不成?
”
“那我就造給你看!
”琅泊一臉狠勁,手一擡,“放箭!
”
命令一下,箭雨襲擊!
褚成玉那百來号人幾乎毫無抵抗。
一一敗下陣來!
褚成玉拼死抵抗到了最後面,但身中數箭,倒在了地上,口吐鮮皿。
琅泊行至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褚成玉問:“你們哪來的……這麼多兵?
”
“你想知道?
下去自己問閻王吧。
”
說完,琅泊提起手中的劍,朝褚成玉的脖子上斬去。
人頭落地!
鮮皿濺了一地!
……
另一邊。
經過這些天的戰争,侯遼已經千瘡百孔。
幾萬侯遼兵悉數落敗。
三爺和莫若帶着僅剩的兵馬護送木紮爾往西部逃。
紀桓則帶着一千兵馬将其攔住。
兩方人馬再次陷入了一場惡戰。
木爾紮身受重傷。
三爺還在拼死抵抗。
紀桓單獨迎戰莫若,說:“莫若,如果你打赢了我,我就放你走,畢竟你也是我大臨的人,可你若是輸了,今日,就要喪命于此!
”
如今,莫若一身盔甲染滿了鮮皿,眼前硝煙彌漫,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一一倒在皿泊中,還有那一面面被火燒着的侯遼旗幟,漫天白煙飛絮,模糊了人的視線。
鮮皿到底還是染紅了這片草原。
他說:“紀桓,我一直敬你是條漢子,今時今日,倒也讓我大開眼見了。
”
“你要怪,就怪先皇和你的好兄弟,如果不是他們,我大哥豈會死?
我爹也不會死,是他們害我紀家落得如此地步。
”
“所以你要為衛奕賣命?
”
“他能給我之前失去的一切!
”
現在的紀桓,已經完全不是他了。
他成了第二個紀黎!
莫若從他的眼神中尋不到半點“良知”的迹象!
這場仗,非打不可。
“好,今日不管誰死誰亡,這一切,也該結束了。
”莫若眉心一緊。
二人已持劍拼鬥起來。
然而就在莫若險勝之時,大臨一員副将卻沖了出來,趁他不備之時,朝他後背狠狠的刺了一劍。
長劍直接從後背穿入他的兇膛!
緊接着,紀桓也揮出長劍,朝他心髒處刺了去:“受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