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毫不留情一個高踢腿,要不是北司稷身體靈活,估計鼻子都要歪掉。
“怪不得蘇以洋說你是個男人婆,還說你不是他喜歡的那一挂。
不如考慮考慮我?
”北司稷雙手環兇,打趣道。
“老娘喜歡小奶狗,你這種騷狐狸有多遠滾多遠,老娘大老遠聞到一股騷味。
”
溫雅嘴巴不留情面,飒爽的眉眼一挑,又是一腳蹬,吓得北司稷往後大跳一步,她警告道:“以後别把我跟那個小痞子綁在一起。
”
北司稷摸了摸鼻子,她真對蘇以洋沒興趣?
但蘇家小少爺好像對她動了歪心思呢,還很沒品地破壞她的名聲,她的相親路應該很不順吧。
遠離安平市的江遠亭和蘇以洋是被愛情圍了城,樂在其中?
北司稷漫不經心地勾唇,在他眼裡,錢比女人可愛多了。
而愛情,多麼令人疑惑的東西。
……
季方晴跟江遠亭從超市回來,傭人将東西大包小包拎進别墅。
焦師傅見江遠亭進了廚房,自覺退了出來。
“我洗菜,你切菜做菜。
”季方晴分工,笑着幫他系圍裙。
他切菜好看,做菜好吃。
圍裙跟他的一身商務裝不怎麼搭,他并不在意,很聽話地準備做菜。
季方晴在他旁邊摘菜,明明廚房隻有他們兩個人,她卻特意湊近他,眨了眨眼:“我的禮物呢?
”
他說有禮物要送她的,到現在她連禮物的影子都沒看到。
江遠亭捏了捏她的臉頰:“很想要?
”
若是換做其他人,她才不會這麼厚臉皮去要禮物,但江遠亭不同。
她嘟哝:“女孩子不都想收到喜歡的人送的禮物?
”
江遠亭因為她說他是她喜歡的人,愉悅地勾唇:“再開小差,他們沒有晚飯吃。
”
季方晴癟癟嘴,不告訴她,她自己去房間裡找。
她準備跑出去:“我去問問他們有沒有忌口的。
”
衣領被江遠亭的手指勾住:“他們愛吃不吃。
”
季方晴被他拽得往後倒退幾步,撞在他堅實的臂膀上,她笑彎了眉眼看他:“你不好客。
”
“他們壞我好事,我為什麼要好客?
”江遠亭沾着水的手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輕啄一下後,繼續做菜。
季方晴腦子裡浮現他所說的“好事”,是他不分場合亂來。
她沒好氣地啐道:“天下烏鴉一般黑,原來江先生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
“我的下半身隻思考你的事。
”
季方晴發現他從來不會害臊,她卻臉在發燙,他都不維護一下他的高冷人設?
可是他的特别全給了她,她因此而心動。
季方晴難為情地輕打他的肩頭,眼裡一泓含着笑意的柔波,嬌嗔道:“讨厭。
”
“讨厭?
江太太翻臉不認賬?
用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
江遠亭俯首,審視的黑眸直勾勾地看她。
季方晴要裂開。
她說的“讨厭”是個語氣詞好嗎?
被江遠亭一引申,怎麼說得她好像是提褲子不認人的渣。
她羞惱:“我不是那個意思。
”
“不是那個意思,是哪個意思,是喜歡?
嗯?
”
江遠亭怠工不切菜,将她環在兇前,緊貼着她,他身體有反應她能感受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