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想嘗鮮買可樂,捅了個大簍子,現在我看到男人都發怵,哪裡還有情傷受?
”
溫雅估計在對面翻白眼。
季方晴噗嗤一笑:“你買了瓶什麼可樂?
沒氣泡水,不刺激嗎?
”
“可真特麼刺激極了。
方晴,我得跟你坦白一件事兒。
”溫雅鄭重地說。
“什麼事兒?
”季方晴沒将她的鄭重放在心上。
“老娘陰溝裡翻了船。
你家江先生是不是知道了寶寶的事情?
”溫雅試探性地問。
季方晴的心像是被刺了刺,沉默了會說:“他知道了,所以讓蘇媽離開了清水灣。
”
“哦,也不都是壞事。
這事兒是我對不起你,那天蘇以洋找我喝酒,我也沒多想,就跟他去了酒吧,沒想到那個王八蛋找了一群酒量好的小奶狗跟我拼酒。
我這人,就喜歡鮮鮮嫩嫩的小哥哥,一不留神喝大了,被蘇以洋鑽了空子。
”
溫雅如實說,說完又磨牙道:“要不是那小子跑得快,我非把他吊起來打一頓。
”
“那天你沒事吧。
”季方晴覺得溫雅生氣成這樣,肯定不止是被蘇以洋套話。
“我還得跟你坦白一件事……”溫雅欲言又止。
吞吞吐吐可不是她的作風,季方晴很擔心:“你到底怎麼了?
”
溫雅像是受了奇恥大辱:“我把蘇以洋那個王八蛋給睡了。
媽的,你知道我當時什麼心情嗎?
我恨不得把他的小弟弟切了泡酒。
晴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那天喝大了,腦子一抽筋,想找個小奶狗買可樂,早上起來卻跟蘇以洋光溜溜地抱在一起。
我覺得我可能就是跟他上床的時候把寶寶的事兒一股腦地跟他說了。
兔子他麼的還不吃窩邊草呢。
我居然把一堆雜草給刨了。
那個騷包還是個男人嗎?
連老娘都打不過被老娘強。
”
溫雅懊惱極了。
季方晴嘴巴張得老大,她可從來沒想過溫雅會跟蘇以洋滾床單。
在她看來,他們倆即使脫光了躺在床上也不會發生什麼事兒。
但是蘇以洋打不過溫雅被她強,肯定不可能,溫雅也就是氣糊塗了才會這麼想。
如果蘇以洋有在床上套話的清醒勁兒,想來酒沒喝太醉,他跟溫雅睡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蘇以洋後來有找過你嗎?
”季方晴問道。
“他給我發了條信息說,蘇媽被起訴,得坐很多年牢,他犧牲小我為了老闆,不跟我計較。
我去他大爺。
他要是敢出現在我面前,我得把他埋進他們家祖墳,讓他在他家族譜上畫上句号。
”
“渣男。
”季方晴忍不住罵了一句,心裡對溫雅很愧疚。
“雅雅,對不起,肯定是江先生讓蘇以洋去套你的話,我去把他找出來,順便幫他買棺材。
”
“好,給我來口柳木棺材,柳樹不結籽,他不斷後,我心不安。
”溫雅已經炸了。
呃。
季方晴頭頂飛過一群烏鴉。
她這是開玩笑的吧?
溫雅氣完過後又說:“我已經不幹淨了,最近對男人提不起興趣,上次我買的那些衣服就送你吧,一件也沒穿過。
”
“什麼衣服?
”季方晴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