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亭果真在江家的地盤上會維護江家人。
此時季方晴也不知道江遠亭是什麼心思,白了他一眼:“就是這隻,江先生要剁了它嗎?
”
她伸出手,手被江遠亭重新握住,他暖暖的氣息在上面吹了吹:“打人的時候是不是很疼?
”
在場所有人:“……”
季方晴也愣住了。
她的小臉熱熱的,旋即又噗嗤一笑:“有點,江先生再幫我吹吹,我就不疼了。
”
她的掌心再一次感受到江遠亭暖暖的氣息,撓在手心裡有點癢,她在大庭廣衆之下,躲在江遠亭懷裡笑,而他也不顧外人奇怪的目光,滿眼都是她。
“遠亭哥,季方晴不講理,難道你也要跟着她一起胡鬧嗎?
今天夢涵姐也在,你這樣做對得起夢涵姐嗎?
她為了你得了抑郁症,你真要對她始亂終棄了?
”
江柔柔越說越氣憤,越氣憤越大聲。
在場的人對辛夢涵唏噓不已。
江城山聽到動靜,立馬從其他地方趕了過來,也把江柔柔的話全部聽到耳朵裡。
江柔柔居然給江遠亭扣上始亂終棄的帽子,江城山才不管是真是假,他可不想把江遠亭給得罪了。
一把将江柔柔拖到一旁:“遠亭的事兒,你管什麼管,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
”
“爸爸,我可以不管夢涵姐的事兒,但是我自己的事兒我總可以讨個說法吧。
你知道我昨天傷成那樣是誰做的嗎?
”
江柔柔哭成了淚人兒。
她是江城山的親生女兒,看到掌上明珠哭成這樣當然心疼,尤其是想到江柔柔昨天回來的狼狽樣,身上還一股尿騷味,也不知道遭了什麼罪。
江柔柔見江城山沒說話,哭得更兇:“是……是季方晴找人打我。
”
“啊?
這個……這個……”江城山一時為難起來,不給自己女兒讨回公道,那他的面子往哪裡擱?
“昨天的教訓還不夠?
”
江遠亭牽着季方晴從餐椅上起身,居高臨下,冰冷地凝睇着江柔柔。
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勢跟剛剛在季方晴面前體貼入微的形象截然不同。
壓得江柔柔喘不過氣來,盡管江柔柔跟江母的關系很好,但自從江遠亭來到南城,她還從未跟這個遠房堂哥靠得這麼近過。
她害怕極了,下意識地靠近江城山,想要得到他的庇護,但是江城山也感受到了江遠亭的不耐煩,一顆心高高懸起。
“遠亭,柔柔不懂事,我回頭教訓她就是了,都是一家人,不要傷了和氣。
”
江城山連忙打圓場。
江柔柔有江城山在一旁幫忙,心裡又有了一點底氣:“爸爸,起碼季方晴要當衆給我道歉。
”
“這……遠亭,昨天柔柔真的是受了傷,要不,讓季小姐道個歉,也就是意思意思,我們不會真的怪她。
”
季方晴冷冷地看着這對父女,江柔柔惡人先告狀的本事十分了不得,江城山袒護江柔柔也夠徹底,他都不問緣由,就想讓自己道歉。
“江小姐潑得一手好髒水,讓我想到一句話,人至賤則無敵。
你昨天為什麼吓尿,沒跟你爸爸說清楚,讓他多教你一點做人的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