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蕭南伯夫人極力辯解,但她這個模樣落在衆人的眼中便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且方才蕭南伯夫人的言行舉止也過于奇怪了一些,想讓人不懷疑都很難。
“笑話,我有什麼好記恨她的?
難道狗咬我一口,我還會咬回去不成嗎?
蕭南伯夫人少扯這些個有的沒的,也别說本郡主冤枉了蕭語菲,讓她們進去瞧一瞧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
顔菀卿雙手交叉抱臂蓮步款款朝前邁着,眸光卻是異常的冰涼令人看了不禁背脊發涼心生畏懼,而這樣鋒芒畢露的顔菀卿不由地讓侯府内衆人感到陌生和害怕,就連顔娉柔也怔住了,愣愣地看着氣場全開的大姐姐。
蕭南伯夫人知道自己已經阻止不了隻能将目光祈求地投向顔恒,德宇侯也是時候該出力了,有着一層孝道壓着即便是顔菀卿貴為郡主也不好拒絕。
顔恒壓下心中的慌亂故作鎮定地看向顔菀卿呵斥道:“卿姐兒,不得無禮,你瞧瞧你說得這還是姑娘家該說的話嗎?
還不快和蕭南伯夫人道歉。
”
顔恒的話就是顔甯氏等人聽了也不由地皺起了眉頭,這個顔恒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偏向自己的女兒反倒去為那蕭南伯夫人說話,莫不是昏了頭吧?
若說之前顔菀卿對顔恒這個父親還留有那麼一兩分鐘的奢望在,而今是半分也無就連瞧着顔恒的目光中也是充滿了厭惡和寒意,顔菀卿冷哼一聲,隻對着婆子們命令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
将屋子裡頭的女人給本郡主拖出來。
”
“放肆,誰也不許進去。
”顔恒見顔菀卿當衆無視自己這個父親頓時惱羞成怒,心頭的那一點子愧疚之意立即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