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也沒想到自己竟然一擊真的偷襲得手了,這煉仙之境的修士便是直接被陸銘給幹掉了。
若是在平常一個煉仙之境的修士,陸銘是怎麼也偷襲不到手的,隻因為這一個浮塵宗的副宗主,太過于愚蠢了,他不光大意,而且根本就沒有把陸銘的實力估算正确。
因為了這種種原因才導緻了他現在死去的結果。
浮塵宗的副宗主,現在隻剩下了元神,肉身已經死去。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陸銘。
陸銘這個煉神之境後期境界的修士,竟然真的殺了一個煉仙之境的修士,這個是陸銘第一次能夠自己擊殺煉仙之境的修士。
當然這其中的種種因素,也是有很多。
陸銘想要再一次的尋找到這樣一個優勢,已經是不可能了,因為其他的煉仙之境,就是一旦遇到他,必然會萬分的警惕。
絕對不會給陸銘偷襲得手的機會,他就一點小把戲,很容易就會被對方識破。
不過就是這樣一個想要把浮塵宗改造成魔宗的副宗主,現在确實被陸銘給擊殺了。
在陸銘的火焰囚籠之中,這個副宗主正在不斷的求饒,祈求陸銘能夠放過他一馬,畢竟隻要元神還在,就是能夠活下去,即便不能恢複到巅峰,他也是可以奪舍一具肉身,慢慢修行恢複。
想到了,這裡這個副宗主便是說道,“陸銘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隻要你能饒我不死,我保證不會洩露你的任何蹤迹,你可以讓我對天道起誓,這樣一來你便是能夠放心了。
”
對于這樣一個家夥,陸銘确實是不想再和他多廢話了,他多存活一秒,都是讓陸銘感覺到心裡的不舒服。
陸銘開口問道,“你可知道陳長生在什麼地方?
”
“陳長生?
”這個副宗主不斷的思索着自己的記憶,想要找到這個名字。
卻是過了很久他才終于想了起來。
”難不成是那一個在小村莊裡的陳長生?
”
陸銘點了點頭問道,“那陳長生,現在是否還在浮塵宗宗門之内?
”
這個浮塵宗的副宗主便是有些猶豫,還是将事實的真相說了出來,“我當時便是将他收進浮塵宗的長老。
”
“隻可惜這個修士,深不願意修煉魔道功法,我便是将他送到了幾個魔道修士的手中,讓他們折磨他的靈魂,将他的肉體毀滅,不知道現在是否還活在這世上。
”
“現在宗門之中還有沒有煉仙之境的修士?
”
陸銘怕的就是煉仙之境的修士,這個二流宗門之中應該不止這個副宗主一個煉仙之境的修士,那個宗主被廢去了境界,想必應該也是煉仙之境的修士。
這個副宗主便是趕緊說道,“以前有還有一位太上長老也是煉仙之境的境界,隻不過他已經被我暗中除掉了。
”
陸銘大感意外,這個浮塵宗的副宗主,竟然是有如此的手段,能夠将煉仙之境的太上長老也除掉,看來也是有不小的本事。
随後他便是強忍下自己心中的怒火,繼續問道,“那陳長生現在應該在什麼地方?
”
這個煉仙之境的副宗主回答道,“他現在應該還沒有死的話,還是在那幾個魔道修士的手中。
”
“那幾個魔道修士在什麼地方?
”
“在宗門的境地之中。
”
随後陸銘便是不等這個副宗主再多說一句話,直接用恐怖的火焰,将他的元神燒成了灰燼,他的元神被恐怖的火焰一處碰到,便是直接劇烈燃燒起來,在劇痛之中灰飛煙滅,徹底死去。
解決掉了這個煉仙之境的副宗主。
陸銘便是去了浮塵宗的禁地,隻要這浮塵宗之内還沒有煉仙之境的修士存在,那他便可以說是無敵。
在同境界之中,陸銘根本不怕,其他任何的同境界修士。
沒想到那個浮塵宗副長老竟然如此的很辣,将陳長生的肉身毀滅,讓那些魔道修士去折磨他的靈魂。
随後陸銘便是去到了禁地之中,找到了讓幾個魔道修士。
能夠知道這幾個魔道修士,在什麼地方的人,隻能通過副宗主的口中才得以知道,所以這些魔道修士看向的陸銘,心中根本沒有絲毫戒備。
以為對方也是副宗主所收進來的魔道修士,畢竟陸銘身上的殺氣太重了,重到了讓他們都心驚膽戰的地步。
這樣一個修士如果說不是魔道修士,他們根本無法相信。
陸銘瞬間在禁地之中爆發出來了他的真實實力,他的身上出現了火焰紋路,正在不斷的燃燒,眉心之中,也是有一道火苗搖曳。
看見了陸銘這副樣子,這些魔道修士即便是再蠢,也是意識到了眼前這個人的真實身份,竟然是陸銘!
那個據說東海十子第一的修士!
他不是已經躲起來了嗎?
怎麼可能還來到浮沉宗的禁地之中?
這些魔道修士有太多的疑問了,可惜他們根本來不及反應,便是被陸銘直接斬殺,隻留下了他們的元神,被囚禁在火焰囚籠之中。
陸銘便是問道,“陳長生的魂魄,現在在什麼地方?
”
一個魔道修士顫抖着說出來了,陳長生被關押在了什麼地方。
竟然是一個熔爐之中,那熔爐之中充斥着無盡的魔道火焰,正在日夜不停的折磨着陳長生的魂魄。
聽到了這裡陸銘便是再也忍不住,直接意念一動,恐怖的火焰,将幾個魔道修士的元神徹底毀滅。
他打開了那個現在燃燒的爐子,其中便是傳來了無數的慘叫與哀嚎,這其中竟然關押的不止陳長生一個人的魂魄,還有其他的無辜魂魄。
陸銘喊道,“陳長生!
”
便是有一個正在痛苦着的魂魄,擡起來了頭,陸銘也是知道了,他應該就是陳長生了。
陸銘将陳長生從熔爐之中解救了出來,便是發現現在的陳長生,已經是幾乎快被磨滅了理智,變成一個行屍走肉一般的存在。
他幾乎已經忘卻了自己的過往,什麼都忘記了,隻有無盡的慘叫,天天在折磨着他,還有巨大的痛苦。
能夠撐到現在,即便是陸銘,也不由得敬佩起來,從這一點上便足以看出陳長生這個人是有多麼的恐怖,一直堅持到現在。
随後陸銘便是幻化出來了一道人的身影,那便是那位村莊之中的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