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車回到酒店。
一進屋,關上門。
陸恩琦忽然将墨鶴抵到門上,踮起腳就去親他。
墨鶴不知她突然起的什麼興,但配合她。
他從來都拒絕不了她。
雙手握着她的軟腰,往上一托,他把她抱在懷裡,方便她親。
陸恩琦親了他很長時間,還是舌吻。
她倒沒什麼,墨鶴挺受不了。
軟玉溫香在懷,又是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動不動就親啊摸,想不擦槍走火都難。
他覺得談戀愛太遭罪了。
非常挑戰男性本能。
身體不受意志控制,他往上抱了抱陸恩琦,擡腳走向卧室,拿腳推開門。
将她放到床上。
他俯身覆到她身上,很輕易就将她的外套剝掉了。
她裡面貼身穿一件柔軟的白色羊絨衫。
摸上去觸感特别軟,質地細膩。
陸恩琦骨架雖纖細,身材卻很有料,該凹的凹,該凸的凸。
墨鶴整個身子壓在她身上,嘴唇去親吻她圓圓的小小白白的耳垂兒,感受着她溫軟的身體和自己緊貼的那種柔軟和彈性。
離得太近,他能清晰地聞到她臉上散發出的淡淡清香。
她大大的眼睛微微閉着,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動,不知是緊張,還是在期待什麼。
精巧的鼻子小小直直的,帶着一種藝術品的精緻,漂亮的瓜子臉嫩白中泛着一絲粉紅,绯紅柔軟的嘴唇有着美好柔和的唇線。
墨鶴越看越忍不住心花怒放。
他不斷親吻她的臉蛋、額頭、鼻子,最後把嘴唇印在她微微顫抖的紅唇上,再到脖子和鎖骨……
手不聽話地伸到她的羊絨衫裡,笨拙地摳了半天,終于解開了不該解的那個扣。
手也摸不到了不該摸的。
那種超級柔軟的肉感,讓墨鶴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這一刻,他想死在陸恩琦身上。
原來男人和女人間這點事如此美妙、奇異,又折磨人。
難怪那麼多男人女人會談戀愛……
要很艱難很艱難,才能從陸恩琦身上下來。
他背過身去,不看她,氣息紊亂。
他閉上眼睛,開始運功,同時在心裡默念《金剛經》,念了一遍不管用,又開始念《大悲咒》。
念到一半,身後傳來陸恩琦的聲音,“鶴鶴哥哥,如果以後我們因為種種原因,不得不分開,你千萬不要想不開去自殺,我也不會,我們都做個理智成熟的人。
”
墨鶴心底忽地一沉。
方才還熊熊燃燒的欲念,一下子煙消雲散。
他回眸,聲音不經意間帶了痛意,“為什麼這麼說?
”
“感情的事很難說,難免會磕磕絆絆。
我媽不就是離婚又再婚了嗎?
我姐和我姐夫也是離婚複婚,我華錦大姐也是二婚,很少有一帆風順的。
”
墨鶴這才意識到,顧胤自殺讓她有心理陰影了。
他走到床邊坐下,将她抱在懷裡,低聲說:“别怕,我不會辜負你。
我是個很專一的人,你看我對我師父和逸風就知道了,幾十年都沒變過。
我還有特異功能,即使下輩子投胎重新做人,我也能找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