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被迫答應。
但十九歲那年,烈傾城串通身邊侍女,化解她身内力,導緻她身體天不如天。
想到這裡,烈九卿充滿戾氣的雙眼漸漸變紅,“娘,此生,卿兒不能答應您了……”
她要用畢生所學,為她所愛之人,造條通天大道。
烈九卿沉下心,她原本就是修煉奇才,各種功法銘記于心。
内力漸漸應用的得心應手,輕功之下,爬山的速度越來越快。
時隔多年,再次在山林間疾行,她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痛快。
..
很快,她就把畫意和書意給甩開了。
幾經危險,烈九卿勉強找到了幾隻蟻類。
失望之際,她竟然看見對面的峭壁上長着株極為好看的話,是極為罕見的九花葉,是減輕骨痛的良藥!
烈九卿看見了希望,小心靠近。
這面懸崖背光,極為濕滑,攀爬更難。
烈九卿用了近個時辰才終于爬了上去。
隻是,她剛伸手,道黑色身影閃而逝。
烈九卿隻感覺眼前花,快到手的九花葉就沒了。
眼睜睜看着希望消失,烈九卿的臉色點點蒼白,戾氣充斥了整雙桃花眼。
她低頭,就看在三丈外突出的石塊上站着個男人。
他穿着黑衣勁裝,高大挺拔,頭黑發用黑帶随意地綁着,風吹來,漫天飛舞。
而松散的發絲半遮半擋着玄鐵無臉面具,隻露着雙藏的極深的眼,遠遠看過去,他神秘而危險。
他望過來時,毫無感情,有那麼刹那,烈九卿渾身發寒,有種被死神盯上的感覺。
此時,男人帶着玄鐵手套的指尖正把玩着九花葉,微微偏頭看着她的方向,似乎在挑釁。
九花葉不是般的珍貴,四十年開花,四十年結果,這下次不知道何年何月了,烈九卿不想就此放棄。
就算有線機會,她也要搏搏!
打量過周圍的環境,想好退路。
烈九卿看準九花葉,運起全部靈力,傾身跳了過去。
隻是,她太天真了!
她就算是天縱奇才,多年沒用内力,也不可能完全掌握,更何況眼前的男人不是般人。
烈九卿借力轉身想讨巧去搶走男人手裡的九花葉,但男人像是提早看穿了她樣,先步扣住了她的腰身,拉拽,就将她按在了石壁上。
他強悍的身體往前靠,與她密不可分,暧昧至極。
男人輕笑着,邪意凜然的暗啞嗓音落在她耳旁,氣息正噴灑在她後頸的敏感之上。
“娘子,第二次見面,你就對為夫投懷送抱,是不是春風夜就被為夫征服,讓你甚是想念?
”
這個聲音實在太耳熟,烈九卿渾身都在顫栗,“是你……”
解藥的男人。
被認出來,男人笑意更重。
他雙冰冷的手似有若無的遊離在她的腰上,緩緩放在她的小腹上。
“為夫不過是有事離開了帝都段時間罷了,你就打掉了為夫的孩子,你說……為夫該怎麼懲罰你呢?
”
男人字字句句都透着危險的暧昧,惹得烈九卿大腦陣陣蒼白。
她從來沒想到,重生世,她竟然會和他再相遇。
想到那個被烈傾城殘害的無辜孩子,烈九卿心下微痛。
“那天與公子發生關系,實屬無奈之舉。
還要謝謝公子當日救命之恩,讓我得以保全性命。
但是,這孩子沒有生下來的必要。
而我今生不會婚嫁他人,隻會侍奉千歲爺。
”
身後的男人氣息明顯冷,不以為然地笑道:“呵……侍奉個太監,有與為夫纏綿快樂?
”
烈九卿心下憤怒,拔下頭上發簪,毫不留情地刺了下去。
“他是我此生唯在乎之人,膽敢羞辱他,我就殺了你!
”
實習寵獸飼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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