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孤舟:“……”
她笑着跑開了些,沖他招手:“不服氣?
來咬我啊!
”
甯孤舟才不會那麼幼稚地去追她,隻極平淡地道:“你給本王等着。
”
棠妙心此時完全沒把他這句話放在心上,到晚上的時候,她才知道他那句“你給本王等着”的意思:
他被她壓得死死的,他真的動口咬她的唇。
她才知道這男人其實也是個相當記仇的主,她不就是逗了他一下嘛,他至于記到晚上嗎?
她睜着水汪汪的桃花眼道:“王爺,你身上的傷還沒好,能消停點嗎?
”
甯孤舟面無表情地道:“有傷就不能咬你嗎?
”
棠妙心欲哭無淚,第二天早上起來完全不想搭理他。
莫離端着飯菜進來的時候看到棠妙心脖子上的痕迹,十分純潔地問:“王妃,你脖子怎麼了?
”
棠妙心就算臉皮再厚,對上莫離那雙純真清澈帶着關心的眼睛,也有些撐不住。
她老臉一紅:“昨晚屋裡有蚊子,那蚊子可毒了!
”
莫離一臉驚奇地道:“王妃用毒那麼厲害,居然連隻蚊子都毒不死嗎?
”
棠妙心:“……”
她也是知道莫離是個母胎單身,完全不懂男女之事,要不然怕是要懷疑他是故意的!
她皮笑肉不笑地道:“我是毒不死蚊子,但是要毒死你還是很容易的。
”
莫離脖子一縮掉頭就跑。
甯孤舟在屋裡嘴角微揚。
這樣簡單而又快樂的時光,是因為有棠妙心才變得美好。
有她在的地方,他的心裡便有了光,不再陰郁冰冷。
接下來的幾天,甯緻遠忙着找解藥,沒有再過來騷擾他們。
甯孤舟的傷好得很快,如今京中風雲變幻,他不能在行宮裡呆太久。
七天之後,他便和棠妙心回了秦王府。
他回到王府後,就命人把他日常起居用品全搬進了棠妙心的房間。
棠妙心看着忙碌的侍從嘴角露出淺笑,早在幾個月前他也曾搬進過她的房間。
隻是當時兩人的關系還不太好,現在想來,這也不過是甯孤舟悶騷的表現。
很可能從那個時候起他就對她有意思了。
她趁侍從出去後,從背後抱着他的腰問:“王爺,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打我主意的?
”
她避開了喜歡這個詞,因為她知道以他别扭的性子,她要問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她的,他肯定不會回答。
甯孤舟語氣十分平淡:“本王有打你的主意嗎?
不是你一直在打本王的主意嗎?
”
“當初本王毒發,用内力在逼毒,結果卻被某人趁機打暈帶走,還對本王用了那種東西,占盡本王的便宜。
”
“這些事情,愛妃都忘了嗎?
”
棠妙心:“……”
一說這事她就理虧!
她打了個哈哈:“都過去多久的事情了,王爺居然還記得!
這也太小家子氣了!
”
甯孤舟看了她一眼,她松開他,跳上了床:“今天天色晚了,睡覺,睡覺!
”
甯孤舟沒說話,慢條斯理地解着衣裳的扣子。
很快,他優雅地脫了外袍,然後是中衣。
棠妙心原本覺得看他脫衣服也是一件享受的事情,因為他的動作優雅貴氣。
隻是她看着看着,就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屋子裡的氣氛越來越暧昧。
她縮在床角問:“王爺,你這是又鬧哪一出?
”
甯孤舟極為優雅地坐在床畔,睜着鳳眸看向她:“不是你在邀約本王嗎?
”
棠妙心一頭霧水:“我什麼時候邀約王爺了?
”
甯孤舟回答:“在行宮的時候,你說過,等本王傷好了,就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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