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念笑着說好。
可葉渭城卻說了句:“晚上十點,恐怕不太行。
”
許京澤還沒意識到他接下來要說什麼,笑嘻嘻道:“難道你這個時間已經睡覺了?
”
“是啊,年紀大了,不能熬夜。
”
“......”
年、年紀大?
他昏迷時,果然什麼都聽到了。
許京澤在他的注視下,恨不能把頭埋進地裡,又怎麼可能繞過謝放。
——
所以,當江家人抵達海島後,許京澤特意去拜訪,故意在江鶴庭面前說謝放的“壞話”,還說,儀式結束後,一定要灌他的酒,絕對不能放過他。
隻是江鶴庭卻興緻缺缺,似乎對他的提議并不感興趣。
原因無他:
因為婚禮之後,等着他的,是接二連三的相親。
爺爺和父母是不會放過他的。
而且他們說:“不是讓你去相親,隻怪你平時性格太孤僻,我們如此安排,是為了讓你多出去交朋友。
”
江鶴庭也反抗過,說自己精力有限,想把有限的時間投入到設計與制作珠寶上。
結果他家老爺子直接說:
“我現在有徒弟了,不需要你獨自扛起這個壓力,你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出去交朋友。
”
聽說爺爺不僅疼愛這個小徒弟,還十分聽她的話。
江鶴庭本打算找這個小徒弟,讓她幫自己在爺爺面前說幾句好話。
不過江鶴庭回淮城時,江家人全部心思和精力都在籌備婚禮上,爺爺的這個小徒弟已經回家,他根本沒見到。
但她給江曦月做了一條墜着小魚和田玉項鍊。
精巧别緻。
不得不說,她确實有天賦。
江鶴庭無法曲線救國,隻能認命。
他現在焦頭爛額,自然也沒心思與許京澤一起整蠱謝放。
江鶴庭本就覺得心累至極,當徐挽甯夫妻倆來時,爺爺左手摟着深深,右手抱着陸呦呦,左親一口,右親一口,臉上的皺紋都笑成一團了。
“乖乖,你們兩個今晚陪太外公好不好?
”
“好。
”陸呦呦摟着江老的脖子就在他臉上親了口。
她長得本就很像他早逝的女兒江若岚,又乖順讨人喜歡,若是讓老爺子把命給她,他也心甘情願。
“你們放心吧,我們會照顧好兩個孩子的。
”江仲清笑道。
江家人住在一起,是同一個套房不同房間。
江鶴庭本就頭疼,如今又來了兩個鬧騰的小東西。
孩子即便再乖巧懂事,也是孩子。
又蹦又跳,又吵又鬧,江鶴庭簡直快被逼瘋了。
反觀陸硯北與徐挽甯這邊,倒是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可以過二人世界。
徐挽甯将婚禮上陸硯北要穿的衣服拿出來,白色襯衣早已熨燙得挺括服帖,她剛把衣服挂好,就被人從後面摟住。
陸硯北剛洗完澡,就連呼吸都是潮熱的。
“也不知道深深和呦呦在外公那裡怎麼樣了?
”徐挽甯有些擔心。
“阿甯,你要不要先關心一下我。
”
“關心你什麼?
”
說話間,陸硯北摟緊她的腰,手臂收緊的瞬間,她感覺到了有東西緊貼着自己。
熱度燙人。
徐挽甯的臉瞬時有些紅,陸硯北卻低頭親吻她的脖頸,熱燙的吻落下時,惹得她忍不住低吟出聲,她輕咬着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怕什麼,這又不是在家裡。
”
陸硯北手指一寸寸撩起她衣裙的下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