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直接朝着宋家所在的位置沖,陸家的安保人員一直在關注她,攔住她的去路。
“薛夫人,您這是做什麼?
你說來賀壽,我給你安排位置,你還想做什麼!
”陸夫人皺眉怒聲道。
“陸老夫人的壽宴,邀請的都是至親好友,我自然沒這個福分收到邀約,我隻是覺得,你在挑選賓客時,肯定篩選了很久,邀請的都是品德貴重的人,為什麼會有不入流的阿貓阿狗混進來。
”
薛母說這話時,沖着宋家方向。
傻子都看得出,這是奔着宋家去的!
兩家之間的恩怨,大家或多或少都知道些,畢竟薛弛求婚的時候,鬧的動靜很大。
可沒想到:
這件事,竟還有後續!
“薛夫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宋顯坤皺眉,眼睛已蒙上一層怒色。
“你自己女兒幹了什麼事,你不知道嗎?
”
薛母想着:
反正早就得罪了宋家,倒不如徹底得罪個幹淨!
怎麼着都要把宋知意拉下水!
“你說話要注意點!
”宋顯坤咬緊牙關,顯然已經在竭力忍耐。
但大家的目光還是落在了宋知意身上,似乎想從她身上窺探出什麼,竟連許家人入場都不知道。
許家原本早該來了。
隻是許京澤有些緊張,在外面做了好幾次深呼吸,力求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給宋家人,一家三口剛進來,就發現情況不太對勁,謝放早就到了,正沖他擠眉弄眼。
謝放指了指薛母,又指了指宋家。
許京澤瞬間明白是什麼意思。
薛弛的事,宋家都沒窮追不舍,薛家這是想幹什麼!
“讓我注意?
”薛母冷哼,“你們宋家還真是一直都如此的高高在上。
”
“我承認,薛弛和宋知意交往時,隐瞞了一些事,之後又做了些不該做,但他也付出了代價。
”
“不該做?
”宋媽媽一聽這話,火氣上來,素來好脾氣的她都忍不住了,“腳踩兩隻船,還跟蹤、試圖猥亵我女兒,從你口中說出來,怎麼像是小事?
”
“做錯事,就該挨打,那是他活該,是他應得的!
”
“你兒子做出這種龌龊事,生了這麼一個小畜生,你怎麼還有臉出現。
”
“媽,您消消火......”宋堯的妻子急忙哄着婆婆,“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
猥亵宋知意?
這是說得委婉,說句不好聽的,就是想強.奸她!
此時,幾乎沒什麼人,衆人看向薛母,目光變得十分詭異。
薛母定了定神,“薛弛确實錯了,但你們宋家表面說一切以法律為準繩,裝得清高,背地裡被我們家處處打壓!
”
“賺了個好名聲,還得寸進尺,說我兒子龌龊?
”
“你們宋家才是假清高,真龌龊!
”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這個指責,實在太重了。
宋顯坤再也忍不住,恨不能沖過去打她,卻被宋知意給攔住了。
“你攔着我幹嘛,她簡直是胡說八道!
什麼玩意兒,自己兒子做了那種腌臜事,還敢給我們家潑髒水。
”
“我可沒胡說,你敢發誓沒有刻意打壓我們家?
”
宋顯坤哪裡遇到過這種潑婦,氣得腦殼疼,皿壓飙升,竟覺得頭暈。
薛母得意極了。
宋堯咬牙:“你若繼續胡說,我對你不客氣!
”
宋家都是體面人,還顧忌着這是陸老太太的壽宴,和她對罵撕扯都太難堪,此時誰要面子,誰吃虧。
薛母輕哼着:“虛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