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生生又把她弄哭了。
他居然還頗不要臉地說:“你離開後,我就想着,若是讓我再見到你,我非得把你弄哭。
”
果然,
這男人到了床上,脫了衣服,說起騷話來,和平時簡直判若兩人。
宋知意之前是被感動到哭,現在卻恨不能将他踹下床。
張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你是屬什麼的,這麼愛咬人。
”許京澤倒是不在意被她咬。
他好似不知疲倦一樣,
拉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
若非考慮她的身體,今夜兩人怕是不用睡了。
“你不累嗎?
”宋知意趴在床上,就連擡手都沒力氣。
“看來我最近健身挺有效果的,是不是覺得我比以前更厲害了。
”
“......”
宋知意看着他樂颠地幫自己擦身體,才想起問他:“都說你得了重病,我哥還問了俞老,難不成俞爺爺也跟你一起騙我們?
”
“俞爺爺沒騙你們,而且我确實需要做手術,隻是病得沒那麼重而已。
”
“做什麼手術?
”
宋知意瞬時緊張起來。
“你在怕什麼,小手術。
”
“手術還有小的?
”宋知意緊盯着他,見他不說話,難免心焦,“你倒是說啊,究竟是什麼手術?
”
“割闌尾。
”
宋知意把頭埋進枕頭裡,不想搭理他。
許京澤卻不在意,摟着她睡覺,宋知意翻了個身,把頭埋在他懷裡,恍惚着,才突然想起,今晚做了這麼多次,居然一次措施都沒做。
算了,
反正又不會懷孕,就這樣吧。
許京澤摟着她,覺得自己擁有了全世界。
——
宋知意沒有如約回山,打電話又不接,傭人難免着急,第二天還是聯系了宋家人,首先找了宋堯。
“你說什麼,她已經回京兩三天了?
”宋堯這段時間都待在京城。
“小姐不讓我告訴你們,可我聯系不到她,很擔心。
”
“你先别着急,我去找人。
”
宋堯給妹妹打電話,果然沒接。
妹妹回京,定然是因為擔心許京澤,所以他又給許京澤打電話。
這丫頭,能去哪兒啊!
宋堯找人查了,沒有她入住賓館或酒店的記錄,而他所能想到的第一個地方就是福元邸。
他随即驅車過去,他擔心妹妹出事,壓根沒注意到停在不遠處那輛屬于許京澤的車,卻在門口被指紋密碼鎖給攔住了。
按門鈴無人回應。
這是屬于宋家的房子,他進去也正常。
用生日做密碼,總是好猜的。
宋堯又聰明,很快就進了屋子。
“喵嗚——”一聲貓叫,對貓毛過敏的宋堯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沖小貓兒揮着手,示意它趕緊走,可歲歲不怕人,還沖他一直叫。
“走、走開!
”
宋堯生怕它靠過來。
誰能想到,也算風雲人物的宋堯,居然怕貓。
樓下動靜吵醒了許京澤,當他穿着睡衣下樓時,就看到一人一貓正在對峙。
而宋堯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瞧見他脖子上被咬出的牙印。
他呼吸一緊,自己都當父親了,看到許京澤的狀态就知道屋子裡還有其他人,隻是他沒想到是自己妹妹。
畢竟自家妹妹在他心裡,做不出咬他脖子這種事。
宋堯咳嗽兩聲:“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還住這裡,所以......”
許京澤自從“病”了之後,就沒住在福元邸。
“哥,你一大早過來,有事?
”
宋堯根本不知道兩人昨晚在一起,尴尬地笑了笑,“沒事,我就是來随便轉轉,你繼續睡覺,我先走了。
”
許京澤在這裡,那他妹妹應該不在。
正當他轉身要走時,許京澤說道,“如果你要找小意的話,中午再來吧,她還在睡覺。
”
“嗯......”宋堯本能應了聲。
過了兩秒,才猛地回頭看向許京澤。
那表情,像是見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