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聽到她的話,紛紛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尤其注意到沈清秋那張惹眼的臉,眼底不禁流露出鄙夷猥瑣的冷笑,“妹妹,在這兒可不适合搶風頭。
”
“要不你跟哥哥一起,輸赢算我的?
!
”
“我說瘸子張,你都多大歲數了,也好意思喊人家妹妹。
”
面對他們的你一言我一語,沈清秋像是沒有聽到似的。
衆人自覺沒趣不再繼續調侃。
尤其兩輪賭局結束後,沈清秋非但沒有輸得一敗塗地,反而憑借那一萬塊的籌碼賺得缽滿盆滿。
而這一幕恰好被監控室裡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去搜搜她的身。
”寸頭朝身邊的黑衣人遞了一個眼神。
那人正準備離開,誰知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突然出聲,“急什麼。
”
寸頭偏眸看向Hell。
男人坐在沙發上,筆直修長的腿交疊搭在桌角,指尖把玩着骨戒,琥珀色的眸底閃爍着耐人尋味的暗芒,“派個人盯着,免得有人動了歪腦筋。
”
在賭場裡,不乏有人輸急了眼,或是嫉妒紅了眼,做出什麼過火的事情。
寸頭眼底掠過一抹驚訝。
為什麼他覺得主子好像對這個女人有那麼一絲絲的......偏愛?
!
難不成主子看上了傅庭深的女人?
!
他的腦海中不由得幻想出,自家主子為了一個女人和傅庭深争個你死我活的狗皿愛情故事。
“你說,這局她是赢是輸?
”Hell慵懶的嗓音幽幽地響起。
寸頭猛地回過神,眼睛瞄了一眼監視器裡拍攝到的沈清秋手裡的牌。
她手裡有兩張牌,一張10,一張9。
若是繼續抽牌,勢必爆掉。
而對面的男人手裡握着兩張10,剛好比沈清秋多了一個點。
寸頭脫口而出,“我猜......她輸!
”
Hell輕笑了一聲,嘴角意味深長的笑意,“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
話音落下,隻聽監視器裡的荷官詢問沈清秋,“沈小姐,是否要牌?
”
沈清秋幹淨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擊着桌面,她微擡了下眼皮,脫口而出,“要!
”
聽到她的話,坐在對面的瘸子張眉心狠狠地跳了跳,他的心底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目不轉睛的緊緊盯着沈清秋。
随着沈清秋拿到了最後一張牌,迎來了攤牌時刻。
原本喧嚣的賭廳此刻一片寂靜,衆人屏氣凝神的等待沈清秋攤牌。
瘸子張率先将手中得到兩張牌掀了過來。
20點,雖然差了一點,但絕對是最大的點數。
要想赢他,除非對面不多不少剛好21點。
周圍的人暗暗地為沈清秋捏了一把汗。
在衆人的注視下,沈清秋緩緩地先開了自己的牌。
第一張10,第二張9第三張2!
不多不少21點!
霎時間,周圍一片嘩然。
“想不到她的運氣這麼好!
”
“這份魄力實在令人佩服。
”
先前的兩張牌點數共計19點,尋常人絕不會繼續要牌,稍有不慎就會滿盤皆輸。
偏偏沈清秋賭的就是最後一張牌。
瘸子張意識到自己輸了,惱羞成怒地拍桌而起,“媽了個巴子的,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出老千,也不打聽打聽我瘸子張是什麼人!
”
“願賭服輸,這點規矩都不懂?
!
”一道慵懶地嗓音徐徐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