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铮翎等電梯的時候,白夙淵走了過來。
嚴铮翎語氣生硬道:你和戰庭烨為虎作伥,有沒有想過他日戰少重新崛起,你們白氏背信棄義的代價會是什麼?
”
白夙淵笑道:“嚴小姐,生意場亦如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寰亞多年來壟斷市場,讓其他公司隻能在夾縫裡生存。
他就應該預見到這一天的到來。
而且我認為,寰亞,就跟他的腿一樣,再也站不起來。
”
嚴铮翎望着白夙淵那張儒雅溫煦的臉龐,忽然輕笑起來,“白夙淵,我可是聽說了。
你能夠在白氏站穩腳跟,得多虧戰少幫你打擊白舒堂。
你就是這樣回報他的嗎?
”
白夙淵道:“當日他幫我,也提出了一個非常冷酷無情的條件。
就是讓我遠離你,并且盡快成婚。
今日我幫他,自然也有附屬條件。
合同我為他争取了,如今白氏雖然違約了,不過寰亞可以得到豐厚的違約金。
我和他,便誰也不欠誰的了。
”
嚴铮翎臉色微黯,當日戰寒爵對她可謂寵愛有加。
可如今呢,他們漸行漸遠,到了陌生人不如的地步。
嚴铮翎沖他擠出一抹明媚的笑容,“既然你決定好了。
我支持你。
不過,作為曾經的好朋友,我奉勸你一句:爬的愈高,摔得愈痛。
”
白夙淵溫煦的笑容凝結在臉上。
嚴铮翎竟然看穿了他的野心?
電梯來了,嚴铮翎按住電梯,最後對白夙淵說了一句:“你僞裝的很好,我差點就被你騙了。
”
說完就踏步進入電梯内,電梯門關上。
白夙淵望着緊閉的電梯門發呆。
是他僞裝得不夠好,還是嚴铮翎太聰明?
嚴铮翎走出中環大樓時,一眼瞥見停在白氏門口的勞斯萊斯。
戰寒爵竟然還沒有離開?
她隻是淡淡的掃了眼勞斯萊斯,便走向勞斯萊斯後面的寶馬。
戰寒爵透過車窗,看到铮翎對他的徹底無視,心裡憋着一口委屈。
她失蹤的這些天,他為她擔驚受怕。
終于盼得她回來,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局。
她對他,冷漠至此。
寶馬開走後,勞斯萊斯立刻跟了上去。
車子在帝都繁華的街巷裡穿梭,嚴铮翎望着後面緊跟不舍的勞斯萊斯,冰冷的心一點點融化。
可是很快,嚴铮翎就意識到自己對他太沒有原則了。
他對她歹,她就得離開他。
他對她示好,她又舔着臉貼上去。
她硬着心腸,沒有停車。
勞斯萊斯追了一路,戰寒爵知道她對開車有心理陰影。
怕她開車分神,隻得換個策略。
他給她撥打電話,嚴铮翎望着那竄熟悉的電話号碼,猶疑着要不要接。
戰寒爵握着手機,望着前面的寶馬車,臉色愈來愈陰沉。
鈴聲經久不息。
嚴铮翎繞是無奈的拿起手機。
“停車。
”戰寒爵冷聲命令道。
嚴铮翎的聲音夾雜着一絲涼薄無情,叽嘲道:“戰爺,我想知道你現在是以什麼立場對我指手畫腳的?
”
戰寒爵被她噎的啞口無言。
半晌後,戰寒爵沉聲道:“我們談談。
”
嚴铮翎沉默須臾,再出口,口吻就變得特别冷淡。
“戰爺,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
”
“你要跟我置氣到什麼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