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知道的話,今天中午十二點,京城西郊白玉樓見。
”
“對了,隻能你一個人來哦。
”
一瞬間,秦淺隻覺得渾身的皿液仿佛凝固一般。
姐姐?
會這樣叫她的,她隻想到了一個人。
那就是安逸。
安逸問她想不想知道自己的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這是什麼意思?
她撫着快速跳動的心髒,撥出了電話。
可那頭卻傳來一陣機械的女音。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
秦淺又不死心地重複撥打,但很多次過後,得到的依舊是這樣一個結果。
她蹭的一下從床上蹦起來,急忙下了樓。
樓下,凱文和虞魚正坐在客廳裡對着電腦在研究什麼,看見秦淺起床,回頭看了她一眼:“小淺淺你起來了?
”
“我讓傭人把飯給你留在廚房……”
但她沒說完,秦淺便直接跑出了别墅,她在院子裡上了一輛車,不顧追出來的虞魚的叫喊,直接驅車離開。
虞魚反應過來,轉頭看了一眼凱文。
兩人目光接觸,連忙駕駛另外一輛車跟了上去。
但是幾個轉彎後,虞魚和凱文兩人就跟丢了秦淺的車。
兩人在車上急的不行,虞魚忍不住踹了車門一腳,轉頭看向凱文:“怎麼辦啊。
”
凱文到底要淡定多了,思忖片刻後,給祁宴去了電話。
挂斷電話後想了想,還是給陸西衍也打了個電話。
……
秦淺趕到安逸所說的地點的時候,已經是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以後了。
她擡手看了一眼腕表,時間顯示現在是十一點多一點。
沒有遲到,她松了一口氣。
然後下了車,擡頭看了一眼跟前的建築,瞳孔忍不住輕輕縮了縮。
這座所謂的白玉樓,是一家酒樓。
此時并沒有多少人,秦淺擡步進去,一名服務員仿佛認識她似的,走上來對她道:“秦小姐,陸先生已經等了您一會兒了,請跟我來。
”
秦淺轉頭睨了服務員一眼:“陸先生?
哪個陸先生?
”
自己認識的姓陸的,好像也就隻有陸西衍了。
但是他應該不會這麼無聊跟自己玩兒這種把戲吧?
誰知道服務員卻隻是笑了笑道:“您見到人就知道了。
”
說罷,便自顧在前面帶路。
秦淺沉吟了片刻,還是擡步跟了上去。
來都來了,無論如何,她都想要去看看到底是誰。
上了三樓一個包間,服務員推開房門後,秦淺目光立刻就鎖定了站在窗前的那一抹高大身影。
男人身姿挺拔,面向窗外,所以她隻能看到男人的背影。
但她還是一眼認出來了,這人就是安逸。
她輕咬了一下下唇:“安逸,你到底在玩兒什麼把戲?
”
聽見聲音,安逸轉頭看向她。
昔日隻喜歡穿衛衣的男孩兒忽然換了一身西裝,從青澀蛻變成熟。
但唯一不變的,是他身上那若有似無的危險氣息。
“姐姐,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安逸手上捏着一根煙,渡步朝秦淺走過來時順手在桌邊摁滅了。
秦淺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但後背立刻抵在了門闆上。
服務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關上了門。
她想走,已經來不及了,安逸已經湊近她,雙手抵在她的聲色,聲線柔和:“看吧,我說過,陸西衍能給你的一切我都能給你。
”
“現在,我做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