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是誰,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麼?
”
男人面容粗狂,臉上帶着幾分痞裡痞氣的笑,但即便如此,秦淺還是看得出來,他跟于珊珊有幾分相像。
男人的笑讓她心裡警鈴大作,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仿佛這個男人,天生就讓她有害怕的本事。
她輕輕吞了一下口水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得走了。
”
但終究沒有如她所願,她才走出兩步,男人的手刀就準确無誤地劈在了她的後頸上。
下一刻,她就亮眼一黑暈了過去,倒地前的一刻,她甚至模模糊糊聽到男人猥瑣的笑聲。
秦方和周荷被眼前的一幕吓壞了。
“于先生,你不能這樣……”秦方上前想要去救秦淺,卻被于亮一記狠厲的眼神吓了回去。
“滾!
再特麼多管閑事,老子連你們一起弄死!
”于亮的眼神帶着一股天生的狠勁兒,輕飄飄一眼就讓秦方收回了手。
說完,他眼珠子又轉了轉,從懷裡掏出一張卡遞給周荷:“這裡面是我們之前說好的錢,拿着這些錢快滾回你們鄉下去。
”
“要是今天看到的事情你們敢露出半點風聲,你們就看看誰命硬吧!
”
周荷聞言,喜上眉梢,她以為這錢拿不到了,沒想到還是有,她連忙把卡接過去.
甚至連行李都沒要,隻拿了身份證和兩張巨額銀行卡就拉着秦方走了。
走的時候,連秦淺看她都沒看一眼。
……
陸西衍知道秦淺失蹤的時候,已經是當晚的後半夜,這幾天有個項目要忙。
半夜快三點才回到秦淺的房子,結果秦淺并不在,電話也關機了。
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他拖着已經疲憊的身軀,驅車趕到了祁家。
祁家衆人已經睡去,陸西衍隻見到了李伯,他語态焦灼地問:“秦淺今天在這裡睡嗎?
”
李伯聞言有些茫然地搖了搖頭:“沒有啊。
”
随即又皺眉問:“她不見了?
”
陸西衍嗯了一聲:“她走的時候有沒有說她要去哪兒?
”
李伯聞言,猛然想起來秦淺找她要了周荷夫妻兩的地址,連忙給陸西衍說:“我知道在哪兒。
”
“我跟你一起去。
”
不過剛踏出一步,又想起祁南山昨天動了怒,好不容易才睡下,他有些不放心,就對陸西衍說:“地址我發給你,再給你派幾個人一起,老爺離不開我。
”
陸西衍不置可否,得到地址轉身就驅車趕往了周荷他們住的酒店。
跟在他車的後面的,還有祁家的一車保镖。
但他趕到酒店的時候,一無所獲。
酒店經理隻說:“這個房間的客人下午就已經退房了,至于去了哪兒,我們也不知道。
”
“監控呢!
?
”陸西衍沉聲問:“帶我去監控室。
”
經理歎口氣說:“監控也沒了,下午有人搗亂,我們這幾天的監控數據備份都沒了。
”
世界上的事情太過巧合,就說明是人為的。
陸西衍漆黑的眸子冰冷至極,咬着唇撥出了個電話。
“我現在要以最快的時間,知道周荷秦方兩人的位置,就是綁也要把人給我綁來我跟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