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沒有停留地轉身出去,即便是感覺背後阮怡的視線像是能夠直接将人殺死,她也再沒有多餘的眼神留給她。
祁宴和阮怡到底如何,她都不關心。
她不想被阮怡當成假想的情敵,若非祁宴之前救過自己還是自己的老闆,就算他受再重的傷也跟自己沒有關系。
隻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忽然想起什麼,又折回來走到阮怡跟前。
“阮秘書是來送硬盤的嗎?
”
阮怡怒視着她,沒說話。
秦淺便朝她伸出手,就這麼定定地看着她。
兩人對視了足足有一分多鐘,阮怡才不情不願地從包裡将硬盤拿出來遞給秦淺,咬牙切齒地嘲諷道:“宴哥哥為你了把我調出秘書部,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
”
“這麼小的錯誤都會犯,連小學生的智商都不如。
”
阮怡從來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奚落秦淺的機會。
秦淺卻并未被她激怒,接過優盤後淡淡笑了一聲:“優盤具體怎麼回事,阮秘書應該比我更清楚。
”
“謝謝了。
”她挑眉道了謝,轉身就走。
阮怡跺了跺腳就這麼看着她離開,才轉頭看向祁宴:“宴哥哥,你就是看她長得像姐姐。
”
“你看她哪一點像姐姐了?
姐姐可沒有她這麼蠢!
”
“閉嘴!
”祁宴聞言忽然怒喝一聲。
阮怡被這樣的他吓了一跳,片刻後又反應過來又委委屈屈地湊上前跟祁宴道歉。
後來祁宴和阮怡發生的一切,秦淺也不在意了,她回到房間拿出電腦,插上優盤的時候,忍不住笑了一聲。
這個時候,左姗應該快要哭死了吧。
處心積慮地陷害自己,最後卻給阮怡做了嫁衣,她嗤笑了一聲,搖搖頭點開了優盤。
雖然這些資料依舊看過很多次了,她還是打算再看一下加深印象。
不知不覺兩個小時過去,窗外已經是深夜了,暴雨還在繼續下。
“轟隆……”一聲悶雷在她關上筆記本電腦的那一刻響起。
秦淺怕打雷,因為小時後有一次她被舅媽推到雨裡過了一夜,她無助地跪在院子裡的時候,剛好有個撐着傘的趕路人被雷劈中。
那人就那樣在雨中倒了下去,這也成了她童年的噩夢。
這個噩夢一直伴随她至今。
她壓下自己心中的恐懼,起身拉上窗簾準備躺到床上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她蹙眉,擡手看了一眼時間。
已經十一點了,能這個點來找自己的,應該是阮怡。
她本不想理會的,奈何門外的人一直在敲門,她被打擾地不耐煩,隻能起身穿上拖鞋打開了房門。
隻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
門外的竟然會是陸西衍,她微楞了一下,陸西衍就已經跻身擁着她進了房間。
陸西衍身上的冷香立刻就竄進了她的鼻子。
她連反抗都還沒有來得及反抗,就被陸西衍扔在了床上,她用力去推,卻隻聽到陸西衍悶聲悶氣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别動!
”陸西衍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我好累,讓我好好抱抱你!
”
秦淺頓了頓,到底沒有再推開他。
窗外電閃雷鳴,此刻的秦淺卻覺得一點都不可怕了,她依稀記得第一次和陸西衍的那一晚,也是這樣的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