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良神色冷淡道:“所謂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在沒有見到他們兩個人的屍體之前,我絕對不會相信,你要知道,這兩個人都不簡單。
特别是那個傅司絕,如果真的那麼容易就被人算計了,那麼他也就不會被人稱為活閻王了。
”
那個男人心思那麼深沉,怎麼可能說死就死呢,所以他壓根就不相信。
木村酒井眉頭緊蹙道:“可是,發生那麼大的*炸,怎麼可能會活下來呢,估計都屍骨無存了。
”
木村良譏笑道:“知道山本家族為什麼落到今天如此的地步嗎?
就是因為三年前,所有的新聞都在傳,說傅司絕危在旦夕,所以山本高野聯合外人意圖奪取帝國集團。
結果最後呢,不但沒成功,反而落到了今天這個下場,所以我告訴你,這個男人不簡單,他沒那麼容易死掉,知道嗎。
”
木村酒井無奈的點頭道:“我知道了,父親。
”
雖然心裡有很多疑惑,但是對于父親的判斷他一向是深信不疑的,而且對于父親說的事情,他也略有耳聞,看來這件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
木村良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道:“行了,不要再想這件事情了,該去比賽現場了。
”随後站起身向外走去。
木村酒井見狀,緊随其後離開了房間。
此時東區的一棟高級公寓裡。
男人坐在餐桌前,驚恐的看着手機裡的視頻道:“這是誰幹的,這是誰發出來的。
”
一旁的助理小心翼翼的回答道:“老師,這個視頻昨天晚上就已經出現在了網上,今天各大媒體報紙都報道了這則新聞,現在該怎麼辦。
今天可是最後一天的決賽,如果被組委會知道了,肯定會将你從評委的名單裡剔除的。
”
維爾臉色蒼白,神色慌張道:“對,一定不能讓組委會知道,否則就真的完了。
”說完直接站起身道:“我們現在立馬出發去會議中心,在他們做出處理之前,我必須将我從這件事情裡摘幹淨。
”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和王希文的談話竟然會被人拍到,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晰,但是認識他的人一眼就知道那是他。
早知道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打死他都不會幫王希文對付宗政璃月,一想到那個女人,恨不得将她碎屍萬段,簡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十分鐘後,車子停在了會議中心門口。
記者看到從車上走下來的人,蜂擁上前道:“維爾先生,網上關于你收受賄賂的事情,請你給大家做一個合理的解釋,還有你刁難宗政璃月是給自己的徒弟報仇呢還是隻單單是因為你收了夏夫人的支票。
”
“維爾先生,作為全球醫學大賽的評委,你對自己的行為能不能說明一下,畢竟醫學大賽一直對外宣稱公平公正,但是您的行為顯然違背了大賽的本意。
”
“維爾先生,麻煩你說兩句,現在全民都請求将你踢出評委的名單,請問你有什麼想法,或者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
“維爾先生,請問第二輪的患者被注射不明藥物,是不是你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