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羽田狹長的眼睛透着精光道:“也就是說,奧斯丁山莊是你派人*的,對不對。
”
山本高野冷聲道:“沒錯,确實是我找人幹的。
”
對于這個消息,其實他已經猜到了,可是當真正聽到時還是被震的瞠目結舌:“爺爺,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我們山本家族可能連最後的希望都沒有了。
那個男人如果死了,那麼或許我們還有一線生機,可是如果那個男人沒死,那麼我們山本家族就不是被攆出r國這麼簡單了。
”
他現在都能想象得到山本家族最終的下場,如果那個男人這麼容易就被除掉,那麼就不是傅九爺了。
山本高野混濁的眼眸透着陰冷的笑容道:“你覺的我會讓他活着嗎,山莊被炸之前,宗政璃月和傅司絕就已經被我的人殺了,所以放心吧,他不會再出現了,而r國終将還是我們山本家族的天下。
”
山本羽田神色微愣,随即道:“你就那麼确定傅司絕和宗政璃月都死了嗎?
那兩個人是什麼樣的人,你一清二楚。
你覺的他們那麼簡單的就能被你派出去的人殺了嗎?
奧斯丁山莊戒備森嚴,如果那麼容易被人進入,那麼傅司絕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
除非親眼見到那兩個人的屍體,否則打死他都不會相信那兩個人死了。
山本高野若有所思的盯着桌上的茶杯,如果不是自己的孫子提起,他也想不到,昨天晚上的任務好像确實過于順利。
不過看着桌上的報紙,随後又想到他給元英喝下的那瓶藥,神色淡定道:“他們兩确實已經死了,信不信随你,你就等着吧,今天的比賽,宗政璃月一定不會出席,到時候你就相信我說的話了。
”
山本羽田壓下心中的憂慮,點頭道:“好,希望真如爺爺所言,可别到最後又是一場癡心妄想。
”說完直接轉身向外走去。
山本高野看着男人離開的背影,眸底閃過一抹陰鸷。
而旁邊的套房裡
木村良和木村酒井也看到了消息。
“爸,你說奧斯丁山莊發生的事情,會不會跟山本高野有關系,畢竟狗急了也會跳牆,他會不會因為見勝利無望,所以才一不做二不休。
”
木村良眉頭緊蹙,憂慮道:“說不上來,畢竟傅司絕在歐洲仇家也不少。
”
木村酒井不認同道:“您可能有所不知,傅司絕在歐洲确實有不少仇家,但是他們沒人敢動,畢竟誰都擔不起被連根拔起的風險。
而且,為什麼早不炸晚不炸,偏偏昨天晚上發生*炸呢,所以我覺得肯定跟山本高野那個老家夥脫不了幹系。
”
木村良聲音平淡道:“記住,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和我們沒關系,聽見了沒有。
”
木村酒井不以為然道:“父親,你這也太緊張了吧,反正傅司絕和宗政璃月已經兇多吉少,還怕什麼。
”
本來昨天還在擔心今天比賽的輸赢,畢竟這關系到他們家族的聲譽,但是看到今天的新聞之後,這些擔憂也都放下了,隻要宗政璃月死了,那麼冠軍之位對于他們來講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