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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承受極限

仙俠奇緣之百鬼女 蕭一妡 7239 2024-01-31 01:01

  初心一雙求救的眼睛望向西弇:“你陪我一起去吧,萬一師父要——,我真的受不住。”

  西弇道:“好吧,我陪你去。不過,我賴在那,你師父一定要恨死我啦。”

  聽說心兒回靈化山,步辰殇興奮不已,他飛一般的速度回到銀杏林,二話不說,抱住初心,他的吻便如雨點“啪啪啪”落在她臉頰之上。初心被他一陣猛烈攻勢,一時喘不上氣來,兩隻手不停的打在他身上。西弇搖着頭,上前拽開步辰殇,道:“我還在呢,用得着這樣猴急猴急,樣子太難看了吧?”

  步辰殇确實沒有注意到西弇在這裡,他放開初心,轉過身對他道:“你杵在這幹嘛,還不走?”

  西弇笑笑:“我可沒打算走,關于火櫻子的事情我們應該商量商量。撄”

  見西弇在椅子上坐下,步辰殇的眉頭皺了皺,西弇當然看見他臉上的表情,無奈,他隻能裝作沒瞧見。初心搭話道:“師父,九尾狐家族想跟您談談,聽它們的意思,它們是想留下一瓶作為念想。”

  西弇道:“這種害人的東西不能留下,一定要銷毀。償”

  初心點頭,道:“對,師父,不能答應它們,這個東西留下來會害死人的。”

  步辰殇道:“這個東西當然不能留下,不過,光靠談判,它們便會把火櫻子交出來嗎?我看未必。這樣,先答應他談判,然後派夕非他們鑽進它們的老巢将火櫻子全部搗毀。我還是比較相信我們自己。”

  西弇道:“這倒是個好辦法,不過,如果它們将火櫻子随身攜帶?”

  步辰殇道:“那倒省事,當場銷毀。”

  初心問道:“什麼時候見它們?”

  步辰殇思考了一下,道:“五日之後,讓夕非他們準備一下。”

  “師父,五日太長,心兒怕夜長夢多,不如早一點,也讓它們安心。我看它們真的被追怕了,猶如驚弓之鳥,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全部都會出動。”

  步辰殇看看初心,道:“再是驚弓之鳥也不會在乎這麼幾日,它們已經逃了二十幾年,這點耐心還是有的。”

  初心道:“那好,我去找夕非,先帶他們到那裡去瞧瞧,熟悉一下環境,也看看它們到底有多少狐狸,到時候好多做準備。”

  西弇道:“我陪你去。”

  二人起身準備離開,步辰殇始終皺着眉頭,見初心要走,他伸手拉住她,語氣平淡:“你不想師父?”

  “啊——?”

  西弇和初心不知道步辰殇竟然會名目張膽如此直白說出這樣的話語。

  初心道:“師父,心兒想念您,不過還是要先解決火櫻子的事。”

  步辰殇道:“我方才已經說過,五日之後,你沒聽見?”

  西弇道:“你說五日之後談判,我們當然要準備準備。”

  步辰殇近乎低吼的聲音道:“西弇,你出去。”

  見他真的生氣,西弇無奈看着初心,眼中的意思便是:他發火了,你自求多福吧。

  “好,我走,發什麼火。”西弇不敢看初心求助的眼神,“跐溜”一下,逃離出銀杏林。

  初心看着西弇出去,身子愣愣站在那,心中清楚今日無論無何是逃脫不掉,隻是自己實在是無力承受。雖然西弇将她身上的痕迹消除掉,卻沒有辦法去掉她身體上鑽心的疼痛。

  步辰殇從後面緊緊抱住初心,輕聲在她耳畔低語:“心兒都不想念師父?”

  初心無奈,她說道:“心兒想念師父。”

  “真的?”

  “嗯。”初心點點頭。

  步辰殇低下頭,唇貼上初心的後頸項,貪婪吮吸着屬于她身上特有的香味。一陣刺痛令她的眼淚水流出,初心強忍住。脖子處被臨泣啃噬過無數遍,步辰殇每親吻一處,初心都會感覺到身體劇烈疼痛。

  步辰殇當然不知道初心的痛苦。

  時間漫長,初心卻備受煎熬。

  ……

  二日之後,步辰殇才肯放開初心,在他面前,初心強打精神,盡量不讓他發現任何不好的迹象。

  走出銀杏林,初心在後山找到一處偏僻地方,整個人癱軟的坐在一塊石頭上。她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疼痛、麻木、僵硬,她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有的時候,她想過,幹脆自己死掉算了。隻有死掉,自己才不會這麼痛苦;隻有死掉,才不會害怕他們父子因為自己而反目成仇。

  初心無奈苦笑,自己竟然會生出死的念頭。

  西弇在靈化山轉悠好幾遍,總算在後山極為偏僻的地方找到坐着發愣的初心。

  “你還好吧?”

  見是他,初心搖頭,喃喃說道:“你說,我死掉會不會好點?”

  “胡說什麼,丫頭。”西弇伸手抓着她的手,輸給她真氣,讓她好受一些。輕輕掀開她的衣袖,無數吻痕又布滿,一揮手,将所有印記全部消除。蹲在她身前,西弇憐惜看着她,勸慰道:“如果太辛苦,便離開吧,不要管他們了。”

  初心用一雙噙滿淚水的眼睛望着他:“可以嗎?他們——”

  西弇道:“放心,你師父不會有事,你離開二十幾年,他不是照樣過來了?”

  “那——臨泣他——”

  西弇道:“放心,有衣紗在,他不會有事。”

  “師父總會找到我的,我逃不開。”

  “去一個他找不到的地方,你想想。”

  西弇牽起初心的手,道:“夕非等着我們呢,你還可以嗎?”

  “行,西弇哥,走吧。”

  玉蝶宮,大殿。

  步辰殇,術子,王道長,六大弟子已經在大殿等候,見初心走進,大家齊齊叫道:“見過夫人。”

  初心有些不習慣,她說道:“大家不用這麼客氣,還是叫我的名字吧。”

  術子道:“在大殿辦正事的時候,一切要按照規矩來。”

  “哦”初心點頭,既然太長發話,自己也沒什麼好顧慮的。

  步辰殇一伸手,清清淡淡道:“過來。”

  初心慢慢走上玉階,坐在步辰殇身邊的座椅上,她居高臨下望着大殿之上,心中還是有點不習慣。

  西弇開口化解她的不舒服,說道:“關于火櫻子的事情,夕非,你帶一些弟子跟随門主夫人去實地勘察一下。”

  夕非道:“好的,弟子這就去準備。”

  術子道:“關于談判的事情,幹脆這樣,讓它們到虞山談判,那裡靠燧人氏比較近,有什麼事情也好叫人支援。”

  步辰殇點點頭。

  術子道:“門主,這件事情便全權交給夫人,您還是要全心全意閉關,争取有一個大的突破。”

  步辰殇看着身邊的心兒,點點頭。

  步辰殇閉關之前,抱着初心依依不舍,低頭含住她的耳垂,手忍不住解開她的衣帶。

  “師父,别,夕非他們還等着心兒呢?”

  “讓他們等一會。”

  ……

  林谷

  夕非帶着弟子仔仔細細勘察過這裡山勢地形,也悄悄在九尾狐駐地周圍查看一番。臨走的時候,初心囑咐:“到時候争取将所有的火櫻子全部銷毀。”

  夕非答應:“放心,隻要它在這裡,保證一粒不留。”

  夕非帶着弟子們離開,初心通知九尾狐,讓他們三日之後在虞山跟靈化山談判。狐老頭顯得非常高興,它似乎已經看到家族解放的那一天。

  初心交待完所有的事情,置身慢慢向山谷走去,她的腳下似乎像灌了鉛一般,每邁開一步,都要經過很大的思想鬥争。她是害怕見到臨泣,害怕臨泣附加在她身上的痛楚。

  害怕歸害怕,她還是走到了山谷,遠遠望去,臨泣坐在外面曬着太陽。初心看着平靜一臉無辜純真的臨泣,很難與那個夜夜在她身上肆無忌蕩摧殘的魔鬼聯系在一起。

  臨泣看見從遠處走來的初心,臉上頓時笑開,他幾步便來到她面前,彎腰打橫将她抱起:“回來了,臨泣想你。”

  直接将她抱進屋内床上,伸手要脫初心的衣服,初心捂着衣帶子,搖搖頭。

  臨泣道:“怎麼?上面有爹爹留下的痕迹,不敢讓我看見?”

  初心搖頭,眼睛可憐兮兮望着他。

  臨泣伸手拽開她的手,道:“乖,沒關系,待會我一定将那些痕迹全部去掉,讓你的身體隻保留臨泣的印記。”

  聽見他這麼一說,初心害怕的身子不停顫抖起來。

  “乖了。”臨泣嘴裡一邊哄着,一邊褪下初心和自己身上所有衣物。一雙眼睛在看見她身上無數吻痕的時候,他的心還是決堤崩潰了,他悶哼一聲,毫不憐惜的張嘴便狠狠啃噬下去,惹得初心“啊…”大叫。

  臨泣盡情宣洩着自己的憤怒與不甘,他啃噬初心的身體,一遍又一遍,一遍再一遍。

  初心隻能大叫,叫喊着讓臨泣停下瘋狂的動作,叫喊着減輕自己身上刺骨的疼痛,叫喊着希望有人能夠來救救她。

  她實在是撐不下去了——

  虞山

  術子和西弇站在約定地點和狐老頭準時碰面,狐老頭代表九尾狐家族希望靈化山能夠高擡貴手放過它們。

  術子道:“很簡單,你們毀掉火櫻子,我們停止追趕你們。”

  狐老頭道:“火櫻子畢竟是我們家族流傳下來的聖物,總得給我們留下一個念想。”

  西弇嘴裡冷哼一聲:“念想,什麼念想?專門害人的想法吧。”

  狐老頭臉色沉下去:“怎麼能這麼說?我們家族曆代看管很嚴。”

  術子道:“很嚴?為何會流傳在外,害了我們靈化山的仙人?你們到底是如何看管的?”

  西弇道:“除非你們将火櫻子全部毀掉,否則,一切免談。”

  雙方磨磨蹭蹭相談将近二個多時辰,仍舊毫無進展。

  這個時候,夕非帶着弟子們趕來。術子問道:“怎麼樣?”

  夕非道:“它們早有防備,有一瓶一定是在他的身上。”

  術子道:“麻煩你将身上那一瓶交出來。”

  狐老頭看着他們,道:“原來仙人說話竟然如此出爾反爾,一邊跟我們談判,一邊派人去毀我們的東西。”

  術子道:“不管你怎麼認為怎麼說,我們絕不會讓這些危害人的東西留在世上。”

  夕非跟狐老頭打鬥起來,雖然狐老頭有五百年道行,跟靈化山比起來,當真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沒有多久,狐老頭便支持不住敗下陣來,夕非順利拿到他身上的一瓶。

  仔細算來,夕非覺得數字還是不對,問道:“還有一瓶在什麼地方?”

  狐老頭笑道:“你們對具體的數字還挺清楚?”

  西弇問:“到底在什麼地方?”

  狐老頭道:“實話告訴你們,魔君那有一瓶。”

  術子和西弇倒吸一口涼氣,西弇指着老頭,罵道:“混蛋,你不是說你們看管很好嗎?不會讓這個東西害人?當真是你們的話不能相信。”

  離開虞山,術子和西弇準備回一趟燧人氏,他們讓夕非他們先行回去複命。

  西弇對術子道:“太長,小心想離開?”

  “為什麼?”

  “門主和臨泣。”

  “臨泣還沒有放棄?”

  西弇将臨泣和初心二人如今的現狀大概叙述一遍,術子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開過。

  “這個傻丫頭,她怎麼能自己承受這一切呢?”

  西弇道:“我實在看不下去,才勸她離開。如果再這樣下去,真的會要了她的命。”

  術子無語。

  回到燧人氏,術子替衣紗把了脈,開一些草藥幫她調理虛弱的身體。

  術子向蕭厥交待一些事情,然後和西弇回靈化。

  ————

  林谷

  初心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已經是她回來的第五日,她身上師父留下的痕迹好像徹底激怒了臨泣,他不放過初心,不分白天黑夜,無休無止折磨她,身上啃噬的傷口皿迹沒幹又會遭受新一輪的攻擊。此刻,她的身上已經皿肉模糊,稍稍一下子的小動作都會引來身體裡強烈刺人心骨的疼痛。她眼神空洞,癡癡呆呆,腦子裡空空也也,已經不能再想什麼。

  臨泣從外面走進,看着初心的樣子,他的心一下子往下沉了沉。上前抱起她,在她耳畔道:“我們去清洗一下,待會上點藥。”

  初心毫無反應,任由臨泣抱着她來到小溪邊。臨泣小心清洗着她身上的傷痕,然後抱上岸,在她身上塗上一層透明的膏藥,清清涼涼的感覺以減少她身體上的疼痛。

  “我們曬會太陽。”

  初心依舊沒有說話,她實在不想說話,也無話再說。心中已經放棄臨泣會變好的想法,同時自己也好似已經放棄了自己。

  接連二日,

  初心一句話沒有,無論臨泣跟她說什麼,她好似沒有聽見一般。臨泣崩潰了,初心的态度令他瘋狂,他拼命搖晃着初心的身子,“你别以為你不說話我便會放過你,做夢。你不是不說話嗎?你不是不出聲嗎?我非要你叫出聲不可。

  臨泣将她抱進屋子,粗暴的撕開她和自己的衣服,身子重重趴在她身上,拼命用力啃噬起來。一口将她身上的肌膚含在嘴裡,牙齒用力下去,皿瞬間流出,全部流進到臨泣的嘴裡。初心疼得大叫一聲,終于聽見初心出聲,臨泣再次一口将牙齒用力下去,又一次皿液流進他嘴裡,初心又大叫一聲。

  不停的大叫……

  不停的啃噬……

  不停的昏死……

  不停的被疼醒……

  接連幾日幾夜的折磨與摧殘,初心的身子皿肉不分,滿目瘡痍,她的喉嚨變啞,根本發不出一絲絲的聲音,眼神空洞呆滞。臨泣替她清洗完畢,上了藥,走出屋子。草藥用完,他需要到山裡再去采一些回來。

  聽見臨泣離開的腳步,初心原本呆滞的眼睛仿佛有了一絲光亮,她手撐着床沿,一點一點讓自己的身子坐起來。身上的衣服臨泣已經幫她穿好,她努力想要下地,誰知一不小心,整個人滾到地上。努力爬出屋子,太陽光照耀在初心身上,她的淚水從眼眶滑出,哽咽着嘶啞的聲音:“師父,對不起,心兒撐不住了,對不起。”

  一點一點,初心向樹林方向爬去,地上,卻留下一條鮮紅的皿痕迹,長長的延伸到樹林深處——

  ————

  “心兒,心兒…”臨泣采藥回來不見初心,在周圍找了好幾圈,依舊沒有。他發現地上紅紅的皿印子,随着它,也沒有找到,皿印子在樹林深處便突然消失。

  “心兒,心兒…”

  在山谷之中,在大山之中,回蕩着臨泣凄厲的叫聲,整整二日,叫喊聲沒有間斷過。

  燧人氏

  見臨泣回來,大家都感意外,臨泣抓着蕭厥,大聲問道:“心兒回來了嗎?”

  “沒有啊。”蕭厥被他突如其來的叫聲吓一跳。

  “不可能,不可能,她一定是回來了。”

  臨泣突然大叫起來:“心兒,心兒,你快出來,别躲着臨泣,快出來。”他一邊大喊一邊在燧人氏部落跑着,他跑遍部落每一個角落,搜尋着初心的身影。

  族人們看着臨泣近乎瘋狂的樣子無不奇怪。

  “少族長怎麼啦?”

  “出什麼事了?”

  蕭乙跑到前面議事廳,“蕭厥,怎麼回事?小心不見了嗎?”

  蕭厥搖搖頭:“不知道,臨泣突然跑回來到處找小心,非說她已經回來。”

  語蘭和十娘被臨泣吵過來,十娘問道:“小心回來了?”

  蕭厥搖頭:“沒有,沒回來。”

  十娘道:“那他幹什麼?全部落都給他喊遍啦?”

  臨泣跑到前面,他一手抓住蕭乙的胳膊:“心兒在哪?心兒在哪?”

  蕭乙一臉嚴肅看着他,道:“你跟小心吵架了?”

  臨泣搖着頭:“沒有,沒吵架。”

  蕭厥道:“無緣無故,小心怎麼會不見?”

  衣紗聞訊從屋子裡出來,走到臨泣身邊,問道:“心兒怎麼啦?出什麼事?”

  “娘,心兒真的沒有回來?”

  衣紗搖搖頭。

  臨泣一個屁股坐在地上,徹底失去力量,眼睛呆呆望着地上。

  衣紗吓一跳,兒子從來不會這樣,“泣兒,你怎麼?泣兒,千萬别吓娘。”

  蕭厥道:“刈匝回西海了,語蘭,你回靈化一趟,讓太長和真君過來一趟。”

  衆人合力将臨泣攙扶進議事廳。

  ————

  無歡宮,大殿。

  “語蘭,你怎麼來了?”

  “不好了,小心不見啦,臨泣把整個部落鬧得天翻地覆,非說小心回部落。”

  西弇聽着心中發毛,小心曾經跟他提過,她實在撐不住,如果她死掉,是不是一切就已經結束,她不用再承受這些。西弇心中念叨:“小心,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呀,千萬不要。”

  術子、西弇和語蘭離開靈化山之前正好碰上出關休息的步辰殇。

  “你們去哪?”

  西弇道:“回燧人氏。”

  步辰殇道:“正好,我跟你們去一趟,看看心兒。”

  術子道:“你專心閉關,好好修煉,别沒事老想着出去見小心。”

  步辰殇道:“見一面就回來。”

  于是,四人離開靈化,向燧人氏飛去。

  一路上,語蘭唉聲歎氣,她悄悄對西弇道:“完蛋了,還不知道要鬧成什麼樣子?”

  西弇何嘗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小心如果不是實在撐不下去,她是不會逃走的。

  燧人氏,議事廳。

  見步辰殇和太長他們踏進大廳,衆人吓了一跳。

  感覺氣憤不對,步辰殇眼睛快速向大廳掃一圈,眼睛落在呆呆坐在椅子上的臨泣身上。

  “泣兒怎麼了?”

  衣紗望着步辰殇,無力說道:“心兒不見了,到處找都找不到。”

  “什麼?”步辰殇的心“咯噔”一下往下沉。

  “怎麼會不見的?”

  蕭厥他們搖搖頭。

  步辰殇低吼道:“怎麼會不知道?”

  語蘭解釋:“這段時間,小心一直跟臨泣在一起,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今日一早,臨泣回來便到處瘋找小心,我們問他到底出什麼事,他也不說。”

  步辰殇眼睛看向臨泣,問道:“泣兒,發生什麼事?和心兒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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