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仙俠奇緣之百鬼女

第二十章 忘塵林谷1

仙俠奇緣之百鬼女 蕭一妡 6998 2024-01-31 01:01

  初心的手輕輕覆上臨泣烏黑的長發,眼睛望着他熟睡的臉自言自語道:“臨泣,心兒究竟該怎麼做才能讓你恢複以前的樣子?心兒真的不知道,不知道。”

  臨泣的身子動了一下,知道他要醒來,初心急忙閉上眼睛,假裝睡着。臨泣的眼睛慢慢睜開,一雙睡眼迷蒙的眼睛望着身下的初心,溫柔的吻印上她紅唇,享受着她獨有的香甜與花香味道。初心不敢醒過來,怕又激怒他,她隻能一直假裝睡着,感覺臨泣的吻從嘴唇往下移,吻在頸項,吻在鎖骨,吻在肩膀…初心的身子不禁打一個激靈。

  臨泣冷冷的聲音傳進初心耳畔:“還要裝睡下去嗎?”

  “呼哧”一下,初心睜開眼睛,正好對上臨泣那雙深深的眼眸,她害怕與他對視,害怕他那雙控訴她的幽怨憤怒的眼神撄。

  “好啦,新的一天開始了,我們又要從新開始。”

  臨泣似笑非笑的嘴角向上一撇,頭再次低下,張開嘴巴,含住初心的雙唇,他的手慢慢遊走在她的肌膚,手上用力掐一下,痛得初心想要大叫,可惜聲音卻出不來,全部被臨泣的嘴巴給生生堵回去。淚水“啪嗒啪嗒”不停往下落,伴随着臨泣殘忍的動作,淚水如河流小溪不斷流淌着。也不知過去多久,初心的淚水流幹,她身體麻木,疼痛在她身上好似也感覺不出來了。

  夜晚再次降臨,臨泣趴在初心的身上休息,他在她耳畔輕聲說道:“你的身體,我應該比我爹爹還要熟悉,對不對?”

  初心緊緊閉着嘴巴不說話,臉側向一邊償。

  臨泣将她臉掰正,讓她看着自己,“回答我的問題,是我爹爹熟悉你的身子還是我?”

  初心無力看着他,“别這樣,好嗎?”

  臨泣突然笑起來,道:“哦,我說錯了,有一樣我比我爹爹要差,我還沒有得到你,無論是精神或是身體,對嗎?”

  初心一聽,眼睛中立刻閃現出驚恐的眼神。

  臨泣看到她眼中的害怕,他笑道:“看來,我要補上這一差距。”

  “不要。”幾乎是用勁全身的力氣,初心拼命喊出,她可以忍受臨泣對她的懲罰,可以承受臨泣對她的殘暴,可以無視臨泣對她的摧殘,可是——可是——最後的一道防線她不能,如果連最後的都守不住,那她是真的罪該往死,對不起師父了。

  第一次聽見她如此大叫,就算以前他再怎麼欺負她,她都沒有如此歇斯底裡過。臨泣怔怔望着身下的初心,看着她驚恐仇恨的眼神,他的心在滴皿。她的反應已經明确告訴他,如果他真的占有她,最後的結果不堪設想。

  “哈哈哈”臨泣突然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悲傷凄涼,“為什麼你要闖進虛空?為什麼你要打擾我和我娘平靜的日子?為什麼你要從我娘手中搶走我爹爹?為什麼你要抛棄我?把我們從平靜帶到地獄,然後撒手不管,将我們永遠抛在無盡的痛苦之中。這就是你對我和我娘做的事情。我累了,氣不動,也恨不動了,對于你的絕情我真的倦了。好,我放你走,以後我不會再見你,我會帶着我娘離開,我們不想再見到你們。

  臨泣的臉上悲傷中帶着異樣的平靜,他從初心的身上起來,穿上衣服,慢慢向前走去,他的心在剛剛初心的那一聲吼叫之中徹底死去。

  聽見臨泣控訴的一番話,初心徹底呆住,是呀,他沒有說錯,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臨泣沒有錯,冷衣紗沒有錯,錯在自己。明明知道冷衣紗對師父的感情,明明發誓不會跟師父在一起,最後自己卻又嫁給了師父。明明很多次給了臨泣承諾,可到最後自己卻一再反悔違背承諾。是自己将衣紗和臨泣一步一步推向絕望的邊緣,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臨泣——臨泣——“

  初心強忍住身上鑽心的疼痛,穿上衣服向臨泣追過去。

  臨泣漫無目的走着,雖然身處天地之間,他卻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心是空空的,腦袋是空空的,人也是空空的。天大地大,他和娘親到底該去哪裡?哪裡才是他們的容身之所?前所未有的無力感充斥着他全身,他禁不住用雙臂緊緊抱住自己身體,緊緊抱住。

  好久好久,他才走回燧人氏。

  衣紗、西弇、初心他們急忙迎出來,衣紗抓着臨泣焦急的問道:“泣兒,你跑哪去了,娘都急死啦。“

  臨泣沖着衣紗微微一笑,道:“泣兒不是好好的嗎,娘不用擔心,我們進屋,泣兒有事想跟娘商量。”

  臨泣攙扶着衣紗走進屋子,甚至沒有看初心一眼。

  進到屋子,衣紗問道:“泣兒,什麼事?”

  臨泣跪在衣紗面前,道:“娘,泣兒想帶着娘離開這裡,可是去哪,泣兒沒有想好。”

  衣紗擡手摸着臨泣的頭,欣慰說道:“孩子,娘跟你走,不知道去哪沒關系,隻要我們走出去,總能找到安身之所。娘隻要跟泣兒在一起,便什麼也不怕。”

  “對不起,娘的身體不好,要害得您勞累奔波。”

  衣紗道:“傻孩子,娘不累,這裡終究不是我們的家,我們去找屬于我們自己真正的家。”

  衣紗和臨泣收拾衣物,準備離開。

  初心愣愣站在他們屋子門口,她心中一下子沒了氣力,從剛剛看見臨泣那空洞的眼神,他便猜到,臨泣和衣紗是非走不可。她到底在做什麼?到最後還是生生将他們給逼走。

  房門打開,臨泣身上背着包袱攙着衣紗從裡面走出。看見初心像個木頭一樣杵在那,他想要忽視她的存在。

  衣紗臉露歉意,道:“心兒,我們要離開這裡,沒有事先打招呼,還請諒解。”

  “衣紗姐,你們——你們打算去哪?”

  衣紗笑道:“不知道,不過,總會找到落腳的地方。”

  初心一雙眼睛可憐兮兮望着臨泣:“臨泣,你——打算去哪?”

  臨泣的眼睛始終沒有看初心,他望着天空,輕輕說道:“去找屬于我們自己的家。”

  西弇他們站在遠處,早已經注定的結果,他們無力改變,他們沒有理由勉強臨泣和衣紗留下來,也許他們離開是對的。他們原本以為這裡是他們的家,因為這裡有步成殇和初心。如今一切都沒有了,他們心中的家随之崩塌,怎麼還能留下呢?沒有任何理由留下,沒有任何意義留下,一切的一切不複存在。

  初心跟在他們後面,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她始終跟在後面。走出燧人氏,臨泣扶着衣紗繼續往前走着,衣紗問臨泣:“孩子,我們去哪?”

  臨泣擡頭望着天空,晴朗的藍天,白白的雲朵漂亮極了。臨泣感慨道:“真漂亮!娘,我們跟着這朵白雲走,它去哪我們便去哪?”

  衣紗寵愛的看着臨泣,道:“真是孩子氣!不過,這一次,娘跟你犯一回孩子氣,跟着雲朵走,它去哪我們便去哪?”

  走去好遠好遠,雲朵停住,停在了一座山峰之上。臨泣看着衣紗,問道:“娘,要不要去瞧瞧?”

  衣紗點頭:“好,進去看看。”

  臨泣跟衣紗走進這座大山,大山很大很高連綿數百裡。山中很奇怪,沒有像其他大山那樣長滿各種各樣的樹木,它這裡隻有一樣,成片成片的竹子,滿山遍野的竹子,筆直筆直,直插向天空。

  “真美!”衣紗忍不住贊歎,“娘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竹子。”

  “娘,我們往裡面走走。”

  臨泣攙扶着衣紗向竹林深處走去。

  突然,從他們身後傳來“哎喲”一聲,臨泣跟衣紗頓時停下腳步,他們停頓了一會,然後慢慢轉過。

  “心兒?”衣紗看清坐在地上的人後不覺驚呼出聲。

  臨泣不相信的看看,初心真真切切坐在他們後面的地上,一隻手捂住左腳踝不時的捏着。她擡頭看着發現她的臨泣和衣紗,臉上尴尬笑着。

  “你怎麼會在這?”臨泣冷冰冰的語氣毫無感情。

  初心小聲回答:“心兒一直跟着你們。”

  “啊——?”衣紗眼睛裡折射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你跟着我們幹嘛?”

  “我——”初心回答不上來,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跟着他們的初衷很簡單,不能讓他們這麼走掉,不能和他們失去聯系,畢竟他們是師父的親人。

  臨泣冷冰冰的話語響起:“娘,别管她,我們走。”

  衣紗看看初心,無奈搖搖頭,跟着臨泣繼續向前走去。初心艱難的爬起,拖着傷腳繼續跟在他們身後。

  衣紗對臨泣道:“她的腳好像扭到,要不要去看看她?”

  “娘,是她自己要跟着,别管她,過一會便不會跟着啦。”

  衣紗點頭:“好吧,随她去吧,我們繼續往前走。”

  又走了大約半個時辰的樣子,臨泣他們來到一處相對比較空曠的山谷,前面是一處小溪流,蜿蜿蜒蜒伸向大山深處,三面環繞着密密的竹林,太陽照射在山谷之中,非常溫暖。

  臨泣擡起頭,望向太陽的方向,感受着太陽灑在身上的溫暖,心中平靜許多。

  “娘,我們把家安在這吧。”

  衣紗看着空空的山谷,不大相信臨泣的話:“在這?”

  臨泣點點頭:“我去砍些竹子,我們蓋一個房子。”

  衣紗聽見兒子的提議,不禁笑了:“好,聽泣兒的,咱們親手蓋一個屬于我們自己的家。”

  臨泣放下手中包袱,讓衣紗坐在空地上的一塊石頭上,道:“娘,您在這裡曬曬太陽,泣兒去砍些竹子回來。”

  衣紗安慰的點點頭。

  臨泣走進竹林深處,尋找着可以用來蓋房子的比較粗一點的竹子。初心一瘸一拐跟在他後面,小聲喊着:“臨泣。”

  轉過身,冷眼看着她,他冷冰冰的問道:“你究竟想幹什麼?我和娘已經離開你們,希望你沒事不要來招惹我。”

  初心慢慢走到臨泣身邊,伸手抓住他的手:“臨泣——我——”

  臨泣重重甩掉她的手,抽出劍彎腰向一根竹子砍過去,一根、二根、三根……一個時辰的時間,他居然砍下許多竹子。他用力将它們拉回山谷,然後一根一根的刨開,有的做骨架,有的将竹子分開兩半,然後架搭起來,一個下午功夫,一間小小的房子便搭好。

  臨泣對衣紗道:“娘這是你的房間,天色不早,我先去山裡找些吃的,等我們吃完飯,我再上山砍一些竹子回來繼續搭我那間房子。”

  初心依舊一撅一拐跟在臨泣身後,在山裡,臨泣找到一些紅色的果子,正當他彎腰準備去拔他發現的蘑菇的時候,初心抓住他的衣袖:“臨泣。”

  “嘩啦”一下,果子全部從手中掉落。

  初心吓一跳,連忙蹲在地上撿果子。臨泣明顯已經忍耐很久,他的語氣顯得煩躁不安:“我告訴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在我還沒有失去耐心之前,你最好給我消失,否則一切後果你自己承當。”

  臨泣從山中帶回許多果子,蘑菇回到山谷,然後生了火,将蘑菇放在火上烤。

  衣紗對坐在旁邊的初心道:“回去吧,别跟着我們,再這樣跟下去,便是你的不對了。”

  “我——”

  衣紗道:“臨泣好不容易想通,想試着離開你,自己生活,希望你不要再去招惹他,讓我們平平靜靜的生活。”

  “衣紗姐,我——”

  衣紗此刻根本不想聽她說什麼,也沒有什麼可聽的,她如今唯一的希望和支撐便是跟臨泣平平安安過日子。

  晚上,衣紗在屋子裡休息,臨泣又上山去砍竹子,初心依然跟在他後面。用力砍下幾根竹子,臨泣坐在地上休息,初心伸手替他擦去頭上的汗水,臨泣一把抓住她手。借着月光,初心看見他眼睛中的怒火。

  “姞初心,你到底想幹什麼?”

  初心不敢大聲說話,小聲說道:“臨泣,回去吧。”

  臨泣已經無法忍受,整整一天,他的心情無比壓抑,好不容易走出牢籠,想着跟娘單獨過自己的日子,可這個磨人的心兒卻不答應,跟前跟後,總是在他眼前晃動。

  臨泣強忍住要發脾氣的沖動,冷冰冰說道:“現在,馬上從我眼前消失,否則我不會再顧忌到你的感受,立刻會将你變成我臨泣的女人。”

  聽見這句話,初心往後退好幾步,她緊緊閉着嘴唇,看着臨泣。臨泣不再跟她啰嗦,站起身,繼續砍他的竹子。

  初心遠遠站在那沒有離開,他望着一直在那砍竹子的臨泣好久。竹子的數量砍夠,臨泣将它們拴在一起,然後用手去拉。初心上前想幫忙,剛一伸手,卻被臨泣抓住:“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臨泣,我——”

  臨泣冷冰冰的聲音毫無感情,“好,既然你舍不得走,那便好好陪着我。”

  臨泣将初心拉進懷中,伸手去解她衣服帶子,外衫滑落,露出裡面的肚兜。初心本能的想要擋住自己身子,無奈手被他牢牢抓住。臨泣在她耳畔說道:“還擋什麼,你的身子我看的摸的吻的啃的還少嗎?”

  “臨泣,我——”

  臨泣猛然推開她,冷冷道:“做不到便滾回去,不要跟着我和我娘。”

  初心哭着道:“好,臨泣,我走。你們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絕煞瘋掉,千萬不要讓他瞧見你,否則,他會将你當做師父的。你,你們保重——”

  初心無奈轉身,一步一步慢慢向遠處走去。

  望着初心離去的身影,臨泣的心痛得快要窒息,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怎樣,不知道。

  突然,他擡腳瘋狂向前跑去,向初心離開的方向跑去。

  追趕上初心,臨泣一句話沒有,他胡亂撕扯着她的衣服,又胡亂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初心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吓壞,“臨泣,臨泣,住手,快住手,你怎麼了?”

  “臨泣,回去吧,别在外面,那裡是你的家。”

  臨泣不想再聽她講這些沒用的廢話,他的忍耐已經到達極限。他快速将初心和自己的外衫三下五除二脫掉,伸手抱住初心的身子二人雙雙滾落在地。雨點般的吻,刺痛的啃噬傳遍頸項,臨泣盡情在初心身上發洩着自己的怒火與愁悶。

  “啊…”初心一聲一聲叫喊着,身上的疼痛感讓她毫無招架之力,隻能通過一聲高過一聲的叫喊來緩解脖子處的疼痛。

  “叫我…叫我…叫我…”臨泣一遍一遍讓初心叫着自己的名字。

  “臨泣…啊…臨泣…别…求你…”

  “輕點…疼…”

  一夜的啃噬,一夜的狂亂,終于,臨泣停止一切動作,趴在初心身上喘着氣。兩人沒有話語,休息一會之後,臨泣穿上衣服,手裡拖着竹子回到小河邊。

  衣紗早早起來,不見臨泣和初心,正在焦急之中,見臨泣拉着滿滿的竹子回來。

  “心兒呢?”

  臨泣不說話,忙着搭屋子。

  衣紗有些焦急的四處張望,終于看見初心從遠處走過來。

  “心兒,吃了早飯就回去吧,别跟着我們。”

  初心無力搖搖頭:“心兒不走。”

  一晃眼,一個多月過去,初心始終沒有離開,白天她幫着衣紗在山中撿拾野菜什麼,幹些家務活,臨泣則出去打獵砍柴。夜晚,等衣紗進屋休息,臨泣便抱着初心來到竹林深處,盡情發洩着心中的憤怒。初心已經習慣,早已麻木,她将這些當做自己應該承受的懲罰。

  這一日清晨,初心從臨泣的懷中醒來,她突然聽見不遠處竹林間有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她以為自己聽錯,起先并沒有在意。随後,她又聽見一陣響動,初心這回是真正切切聽見動靜,于是,她推了推臨泣。

  臨泣睜開眼睛,将初心又往懷中緊了緊:“再睡一會。”

  “臨泣,那邊好像有聲音,不知道是什麼?已經響了好久。”

  臨泣看看初心,于是他坐起身,穿好衣服往初心指的方向走去。初心掙紮着起身,忍着身上的疼痛,穿上衣服,也向那邊走過去。

  臨泣在一堆雜草叢中看見一團毛茸茸的東西,聲音便是它發出來的。伸手将它一把拎起來,原來是一隻小狐狸,隻是這隻狐狸有個特别之處,一共九條尾巴。

  “九尾狐。”随後跟來的初心一見這麼小的毛茸茸的狐狸便喜歡,她伸出雙手想要抱它,臨泣卻不給她,然後問了一句:“它是公是母?”

  初心瞧了半天,道:“公的。”

  随着初心的話音,臨泣随手便将九尾狐甩出去老遠,初心叫道:“别扔呀。”正要上前抱它,自己的身子卻被臨泣抱住:“它是公的,不許碰它。”

  初心一雙眼睛望着他,道:“它隻是個小狐狸。”

  臨泣抱着她,在她耳邊輕語:“我不能忍受你接觸任何公的。”

  “不是,它隻是一個小狐狸,不是——”

  突然,一陣白霧出現,不遠處,一個白胡子老頭從地上慢慢站起。臨泣和初心被眼前的景象暫時驚呆。

  白胡子老頭個子矮小,手中拿着一根竹子做成的拐杖,他兩隻小小的眼睛望着臨泣和初心兩個人。

  初心小心翼翼問道:“你是誰?”

  白胡子老頭說道:“老朽便是那個被他扔掉的九尾狐。”

  “啊?”

  臨泣看看他,道:“這麼大年紀?”

  老頭道:“對,這麼大年紀,不可能跟你争搶這個小姑娘。不過,你每天這樣折磨她,确信她那瘦弱的身子經受得起你如此折磨?你跟小姑娘有仇嗎?好像不把她吃進肚子裡便不甘心似的?”

  初心的臉頓時通紅通紅。

  臨泣皺起眉頭,問道:“你一直在這?”

  老頭摸摸白胡子,道:“十天半個月是有了,不過沒你們來得早。”

  初心不好意思問下去,這個老頭天天在這裡,豈不是她夜夜在臨泣的身下都被它瞧見。臨泣倒無所謂,他隻是不想理會這個妖精罷了。他打橫抱起初心,便往林子更深處走去,老頭在後面喊着:“年輕人,别再折磨姑娘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