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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出乎意料2

仙俠奇緣之百鬼女 蕭一妡 7195 2024-01-31 01:01

  初心道:“誤會,是一場誤會。”

  粲然道:“不是什麼誤會,他和師弟成親就不對。”

  冥昊剛剛要發作,被初心拉住,初心對粲然道:“師伯,具體情況我上次已經說過,這是不得已而為之,希望您跟夠諒解。”

  粲然道:“他不能跟師弟在一起。”

  初心回答:“師伯,成親之後王哥哥便回冥界了,并沒有跟師父在一起。”

  冥昊見他咄咄逼人,氣便不打一處來,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太不講道理,我跟步辰殇怎樣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還用不着你在這裡說三道四。償”

  粲然道:“師弟不會跟一個男人在一起,你死心吧。”

  “你——”冥昊正要繼續跟他理論,初心緊緊抓住他,向他搖搖頭。看在初心的面子,冥昊強忍住。

  初心問道:“找我什麼事?”

  冥昊道:“本王派人去魔界周邊四處轉悠,絕煞暫時沒有什麼動靜,寒幽王說他一直在閉關沒有出來,隻是每隔三日傍晚時分,都會從裡面擡出十個他們抓進去的童男子。”

  “死的還是活的?”

  “死的。”

  初心一個顫歪,向後退去好幾步,臨泣在後邊抱住她身子,問道:“怎麼啦?”

  初心搖搖頭,“人死了,說明他耗幹每一個童男子的陽氣,這樣他的陰氣便會加重,功力更會成倍增加。”

  十娘咒罵道:“這個瘋子,徹底是癫狂了,他這是要足足害死三百條人命呀。”

  蕭厥問道:“不能這麼眼睜睜看着他沖破最後一關,要不,我們主動出擊,将他徹底摧毀。”

  冥昊道:“不可能,步辰殇一直在猶豫,他根本不答應先行毀掉他。”

  西弇連連擺手,道:“你們根本不明白絕煞對于門主的意味。一個從小他傾盡所有的愛帶大的孩子,你讓他親手毀掉,誰能夠忍心?誰又能做到?”

  冥昊道:“不管怎樣,還是應該勸勸他,畢竟這是我們能夠戰勝他的最後希望。”

  “不行,本尊不會先行攻擊他。”步辰殇的聲音從外面傳進。

  初心聽見他的聲音,身子不自覺一顫。此時的她心中害怕師父到來,萬一他發現自己身上的痕迹,他們父子定會掀起一場大戰,到時候一發不可收拾可怎麼辦?

  臨泣當然知道初心心中害怕,他低下頭在她耳畔輕聲說道:“乖了,别怕。”

  步辰殇走進議事廳,一眼瞧見臨泣抱着初心,他的眉頭不禁皺了皺。

  大家見他來,紛紛跟他打招呼。

  冥昊道:“為什麼不能先打絕煞?如果讓他練成陰陽合譜,一切晚以。”

  步辰殇道:“我這個做師父的不能先打徒弟,他如今還沒有做錯什麼?”

  十娘尖叫道:“什麼叫沒做錯什麼?他如今正在殺人,那三百童男子的性命不是人命呀?”

  冥昊捂着耳朵躲到步辰殇身旁,雙手搭在他肩膀上,整個人幾乎是貼在他身上,“大娘,能不能别發出尖叫,想吵死人啊?”

  “你說誰是大娘?誰是大娘?”十娘一聽便來氣,舉起拳頭來到冥昊身邊,照着他身上便一頓猛捶打。

  冥昊叫道:“喂,好男不跟大娘逗,你快給我住手。”

  十娘嘴裡叫道:“你還說,還說。”手上動作一點沒有慢下,一頓捶打之後,步辰殇開口道:“你們鬧夠沒有,一點正形沒有,看看你們,像話嗎?”

  十娘停止手中動作,嘴裡不服氣說道:“門主偏心,是他先罵我大娘的。”

  步辰殇道:“他喊錯嗎?你不是大娘是什麼?”

  “門主欺負人。”十娘沒想到連門主也這樣說她,心中更加委屈。

  步辰殇接着說道:“平日裡修煉不認真,根本是懶惰散漫,你扪心自問,關于你的修煉,本尊說過多少次,你但凡聽進去一次,結果便不會是這樣。如今好了,你徹底放棄,大娘怎麼啦?很快你便要升級做婆婆啦。”

  “哈哈哈”冥昊在旁邊大笑起來,嘴裡念叨着:“婆婆,婆婆,婆婆。”

  步辰殇瞪他一眼,道:“你笑什麼笑,你也好不到哪去。堂堂冥界冥王,跟一個孩子似的

  和晚輩鬥嘴,很好玩是不是?長輩要有長輩的樣子,你看看你,如今跟十娘差不多了,婆婆媽媽唠唠叨叨八八卦卦的,像什麼樣子?”

  冥昊被他教訓的不敢還嘴,十娘對着他做鬼臉,他也對着十娘做起鬼臉。步辰殇看着他,一臉無奈,伸手抓着他的臉,道:“幹什麼呢?”

  冥昊一個勁搖頭。

  步辰殇放開手,轉而指向十娘:“多大年紀,還做鬼臉,大娘要自重一些。”

  “哈哈哈”冥昊又笑起來。

  十娘被他們氣得一跺腳,“不理你們啦。”說完,她生氣得離開議事廳。

  步辰殇語氣緩和,擡起手在冥昊頭上輕輕揉了揉:“氣走了,高興吧。”

  冥昊伸手環住步辰殇的腰,嬌弱說道:“還是你最好。”

  他們親密的樣子,讓在場所有人瞠目結舌,他們這是在幹嘛?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打情罵俏?看樣子,他們好像不是勉強成親,根本便是你情我願,彼此之間有感情的嘛。

  臨泣覆在初心耳邊問道:“他們什麼意思?”

  初心擡頭看着臨泣,問道:“什麼什麼意思?”

  “他們倆,如此親密,什麼意思?”

  初心問道:“不好嗎?我看挺好。”

  “你生病了?這樣也叫好?一個男人和另一個男人如此親密?”

  步辰殇當然聽見臨泣跟初心的對話,其實今日,他是想念初心,抽空過來看她。可是到了議事廳外面,卻聽見大家在說冥昊的不是,他心中一陣不高興。剛剛針對十娘,他是故意的,他就是要讓大家接受冥昊已經與自己成親這件事情,以後碰面的時候,不至于每次都拿這件事來攻擊冥昊,互相吵架多了,這樣也不利于大夥之間的團結相處。

  冥昊依舊抱着步辰殇不放,他也不去管他,任由他抱着。

  蕭厥道:“門主,絕煞那邊您還是需要盡早定奪才是,否則一旦讓他練成,後果不堪設想。”

  步辰殇堅決說道:“他不犯我,我不犯他。”

  語蘭道:“門主,這又是何苦呢?反正遲早他是會冒犯您的,還不如早一點除掉他為好。”

  冷衣紗一直在旁邊靜靜看着沒有說話,也沒有規勸,因為她知道絕煞對他的重要性。那段美好的日子,是衣紗陪着步辰殇一路走過來,無憂無慮,幸福生活,步辰殇一心一意帶着絕煞,将自己全身的本領傾囊相授,毫無一點保留。他把絕煞當成徒弟,當成弟弟,當成兒子。如今,他們卻讓他對絕煞下殺手,步辰殇怎麼會同意?不可能的,他根本做不到。

  粲然坐在那,眼睛死死盯住抱在一起的步辰殇和冥昊兩個人,他心中一陣一陣的悲涼。看着步辰殇對待冥昊的溫柔與寵愛,他羨慕得心快要死去。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對他那麼好卻換不來他對自己的一丁點的喜愛。原本以為他厭惡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感情,卻不成想,此時,他卻相當寵愛着另一個大男人。粲然的心又一次跌入深淵,他不甘心,不甘心,原來步辰殇是可以溫柔對待一個男人,原來步辰殇是可以喜歡一個男人的。那他又算什麼?為步辰殇,自己鬧下這麼一個悲慘的結果,自己又算什麼呢?恐怕在他面前,自己當真是一文錢也不值的廢物罷了。

  關于絕煞這件事情,大家沒有執拗過步辰殇,也隻能暫時作罷,各自散去。

  步辰殇從臨泣懷中拽過初心,徑直向外面走去。

  “師父,去哪?”

  步辰殇帶着初心離開燧人氏,飛到屬于他們的心辰花海。

  “師父,你不是閉關?怎麼出來了?”

  步辰殇一雙充滿***的眼睛望着她,初心害怕極了,她知道師父接下來會做什麼,可是她不能,不能讓他看見自己身上臨泣啃咬留下的傷痕。

  “師父,别,心兒今日不舒服,你别——”

  步辰殇抱住初心,他的唇吻上她的唇,不停吮吸着,吸取着初心的芳香與甘甜。許久許久,他才不舍的放開她唇,柔聲對初心道:“心兒别怕,師父不碰你,讓師父抱着,抱抱你便好。”

  “師父,好好閉關,别惦記心兒,心兒很好。”

  步辰殇問道:“泣兒的反應如何?”

  “還行,你也看到,他慢慢會好的。”

  步辰殇抱着她,唇吻着她的額頭,道:“怕他想不開為難你。”

  初心道:“放心,臨泣哪會那麼不講道理,放心吧。”

  步辰殇抱着初心坐在心辰花海,他們聊了許多,說了很多,兩人心中異常開心平靜。相處的時光總是短暫,步辰殇将初心送回燧人氏,跟大家打了招呼,準備回靈化。冥昊湊熱鬧的要跟他回靈化,初心笑道:“你不害怕老門主罵你?”

  冥昊道:“告訴你們,本王現如今最大的樂趣便是跟度愚鬥嘴,看着他氣個半死的樣子本王就是高興。小心,我準備替你報仇,不活活氣死他我就不叫冥昊。”

  初心笑道:“好啦,隻要你不被他罵死便是好的啦。”

  冥昊道:“他如今不敢太罵我,步辰殇幫我說話,他隻有幹着急的份。”冥昊湊到初心身邊,臉上呈現嬌羞表情,道:“步辰殇對本王可好了,他不允許任何人欺負我。”

  初心笑道:“靈化除老門主誰還會欺負你,弟子們可喜歡你啦。”

  “那是,他們看見我跟步辰殇在一起都誇我們相配的。”

  步辰殇上前拉住冥昊,道:“再不走我不管你啦。”

  “走走走,你可不能丢下我。”

  步辰殇牽着冥昊,二人離開議事廳離開燧人氏。

  蕭厥感歎:“真是沒想到,門主這麼疼冥王。”

  語蘭道:“看得出來,冥王喜歡門主,相當喜歡。”

  夜晚

  臨泣抱着初心,他沒有咬,因為初心的身體已經傷痕累累,根本沒有地方再傷害。他的眼睛盯着初心的臉一眨不眨。

  初心問道:“你氣消了嗎?”

  聽着初心無奈和無力的問話,臨泣的心一下子揪在一起,他知道初心在忍受,忍受自己對他的欺辱與狂暴發洩。他心軟可是他又心恨,恨初心對自己的絕情與抛棄。他無法原諒,無法原諒。

  覆在她耳邊,聲音殘忍與魅惑:“怎麼?想反悔?”

  “沒有,沒有。”害怕他誤會,初心連忙否認。

  臨泣的唇落在她的柔軟之上“你最好記住答應我的話,不能反悔。還有,你記住,這次如若再敢欺騙我,再敢背叛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初心身子一個激靈,他說話既然如此恨戾,初心心中一陣害怕。

  “别動,不然我咬了。”

  初心不敢亂動,臨泣嘴裡呢喃:“真乖,好好聽話,我不想傷害你的。”

  閉上眼睛,初心不去看他。此刻在他身邊的臨泣猶如變了一個人,變得自己根本不認識,變得異常陌生。

  “乖,叫我…叫我…”

  初心閉着嘴沒出聲。

  “又不聽話,叫我…”臨泣的嘴湊到她肩膀上一用力,“啊…”疼痛讓初心失聲叫出聲,她的肩膀立刻出現皿印子。

  “叫我…叫我…

  “臨泣…别咬…求你…臨泣…我疼…

  ……

  又是一夜懲罰,一夜殘暴,一夜虐待。

  臨泣走出屋子,望着天上剛剛升起的太陽,回頭望了一眼屋内昏睡過去的初心,他輕輕關上門,擡步向自己屋子走去。

  接近午後,初心才從床上慢慢爬起,身上劇烈的疼痛,特别是頸項。臨泣越來越兇狠,對待她更加沒有耐心,整晚整晚的啃噬,讓初心疼得死去活來。到最後,初心不得不向臨泣求饒,可換來的是他更加殘暴的對待自己。這些日子,每當她醒來,她的大腦都有些恍惚,她要先想想自己究竟身在何處,是不是已經死掉。

  無力的從床上爬起,西弇從外面走進,看着初心一臉的憔悴,上前扶住坐在床邊的她。西弇道:“讓我瞧瞧。”

  初心用手捂住衣服帶子,對他搖搖頭,“你别管了。”

  西弇不想聽她的,他輕易用一隻手控制住她的兩隻手,伸手解開她衣服帶子,外衫滑落,頸項,雙臂的咬傷密密麻麻呈現在他眼前,舊傷新傷疊加在一起,慘不忍睹。

  西弇的眼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還是不是人,把你傷害成這樣。不行,我要告訴步辰殇,讓他看看他兒子在他妻子身上幹的壞事。”

  “不行,不行。”初心緊緊拽住西弇的手,“不能,不能告訴師父。”

  西弇道:“你到如今還在為那小子說話,你——”

  初心搖搖頭:“他們是父子,難道因為我讓他們父子自相殘殺嗎?師父傷臨泣或者臨泣傷了師父,都是大家不願意看到的。對于臨泣這個兒子,師父心中是有愧疚的,沒有撫養他長大,沒有教他成長,這已經成為師父永遠無法彌補的遺憾。難道讓他們為我而鬧得不可開交嗎?與其讓他們互相争鬥還不如讓臨泣發洩在我一個人的身上。西弇,求你,千萬不要告訴師父,求你?”

  西弇在她身體裡輸入一些真氣,又将她皮膚上的傷痕撫平。初心見自己身上的傷口奇迹般好轉,問道:“你也會?”

  “怎麼?門主給你也抹過?”

  “隻是上次我被西海那個敖魛欺負,師父伸手将我脖子上的痕迹給去掉。”

  西弇替她系好衣服帶子,道:“他弄出來的痕迹從來不去除?”

  初心點點頭。

  “這個步辰殇,太自私,甯願你疼痛也不想去掉他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

  初心道:“不說這個,絕煞有消息嗎?”

  西弇道:“小心,你太緊張,昨日剛剛讨論過。”

  “是啊。”初心從床上爬起,道:“我們出去走走。”

  西弇和初心來到外面,望着天上高高挂着的太陽,初心突然說道:“太陽真溫暖,真想見見太陽神,不知道她到底長什麼樣子?一定很溫暖。”

  “怎麼突然想起這個?”

  初心苦笑道:“不知道,就是突然好想見見。”

  西弇笑道:“有機會讓你師父帶你去見見,他跟天神們的關系還不錯。”

  “真的可以見,小心隻是說說,沒有這麼大奢望。”

  西弇道:“幹嘛不見,别太慣着你師父,你也可以向他提要求的。”

  初心笑笑:“不想打擾他做正事,如今他在閉關,更加不能讓他分心。”

  “你就慣着他們父子吧,他們隻會欺負你。”

  西弇看着初心,心中盡是無奈,她太看重步辰殇,一切對他不利的事情她都要為他擋住,哪怕自己傷痕累累也在所不惜。他有的時候真很替步辰殇感到幸運,讓他碰見小心這麼好的女孩子。

  夜晚

  臨泣将初心從語蘭的屋子拽出來,初心道:“臨泣,别這樣,讓他們看見不好。”

  “到晚上乖乖在屋裡等我,别想着逃脫。”

  初心辯解道:“我沒有,語蘭讓我過去聊聊天,我們好久沒有在一起說說話了。”

  進到屋子,臨泣卻發現她身體上的痕迹不見了,白皙的肌膚晶瑩透亮。他的眉頭皺了又皺,語氣恨戾問道:“怎麼回事?”

  初心不敢回答。

  臨泣問道:“怎麼回事?”

  初心小聲說道:“西弇幫我——”

  “他知道了?”

  “我——臨泣——”

  “很好。”

  臨泣将外衫從新披在初心身上,打橫抱起她,走出屋子。他的腳一點地,人飛向天空,他帶着她不知飛了多遠,終于停在一片茂密的林子之中。

  “臨泣,你帶我來這裡幹嘛?”

  臨泣冷冷說道:“我們換一個地方親熱呀,省得讓别人瞧見。”

  “不是,臨泣,我沒有告訴其他人,我——”

  不聽她的任何辯解,臨泣将她放在厚厚柔軟的草地上,快速褪下她身上的衣物,随後也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你做什麼?”

  初心害怕了,這麼長時間,雖然一直遭受他對自己的虐待,可他從來不脫自己衣服。可是此時,他卻脫掉自己全部衣物,赤身出現在她面前,初心真的害怕了。

  覆在她耳畔,輕聲道:“怎麼,想反悔?我給你時間,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

  初心帶着哭腔懇求道:“臨泣,你别這樣,這樣一點不像你,求你,回到從前,回到從前的臨泣,好嗎?”

  “哈哈哈”臨泣大笑,“從前的臨泣,已經被你毀掉。”

  初心抓着他手臂,道:“不是,心兒不想傷害你,我——”

  “你口口聲聲不想傷害,多少次你在我面前發誓會跟我在一起,可每次到後來你都違背誓言,我恨你,恨你。”

  臨泣甩開她手,抓起地上的衣服拔腿便走。

  初心從地上爬起,追上幾步,從身後緊緊拽住臨泣的手臂:“臨泣,你别這樣,聽心兒說,聽心兒說。”

  臨泣搖着頭:“我不要再聽你說,不會再相信你,不會。”

  “臨泣,不管你原不原諒我,我們不是說好,隻要我陪着你,你便不會走。求你,别走。”

  臨泣慢慢轉過身,抱起初心,将她放回草地上,将滾燙的身體重重壓在她身上。兩人肌膚緊緊貼合在一起,感受着初心嬌嫩光滑皮膚柔柔的觸感,臨泣的理智瞬間崩潰,取而代之是更為殘忍的啃噬與摧殘。

  “啊…”初心大叫出聲,臨泣在她身上兇殘的咬着,啃着,每一口好似要把她的肉給拽下來一般,遠遠超過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臨泣每啃一口,便引起初心“啊…”的一聲大叫。鑽心的疼讓初心不斷昏暈過去,又一次次被更加疼痛的刺激給喚醒。

  夜漫長,痛很久,恨意深——

  太陽升起,照在密林之上,透過茂密的樹枝,一粟陽光照在草地上緊緊相擁的兩個人身上,給予他們溫暖的照耀。

  初心幽幽睜開眼睛,看見臨泣壓在自己身上,想要翻動卻又不忍心吵醒他。看着熟睡中他的臉,像一個孩子般可愛無害。初心心中不停在責怪自己,是自己将原本單純善良的臨泣給逼成現在這般冷酷無情,自己當真是活該接受他的一切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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