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暖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電視機裡放映着千篇一律的肥皂劇,她心不在焉地看着,到底還是忍不住拿出了手機。
其實昨天她離開了俱樂部以後,方淮就曾打過好幾通電話過來。
隻是,她始終不願意接,便将手機給徹底關機了。
她沒打算開機,昨天親眼目睹的畫面仍然在腦子裡揮之不散,現在的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去面對方淮。
她越想越煩躁,就起身走出了小院。
小院外很是清幽,香樟樹的氣味迎面飄來,她眯起了眼,總覺得這種清風拂面的感覺讓她緊繃的神經好不容易松懈了下來。
她逛了一遍,算是勉強熟悉了整個爵園。
傍晚的時候,男人走進門來。
他首先走到她的面前,看見她的眼睛較早上已經完全消腫了,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兩人簡單地吃過了飯,他便問她她的衣服送過來了沒有,她點頭,說是下午的時候已經送過來了。
随後,兩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看到半途,他起身去接了通電話,回來對她開口。
“你應該也悶了吧?我有朋友在夜總會那裡,我帶你出去輕松一下吧!總比悶在家裡好。”
葉暖想了想,到底還是應了聲。
她上樓換了身衣服,便随他一起出了門,很快的,Lahini便從爵園駛了出去。
她看着車窗外飛逝而過的風景,大概過了半個鐘頭左右,Lahini在邑洲最大的夜總會前停了下來。
他走在她的外邊,避免她與别人碰撞,小心翼翼地護着她往前走,她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有多說些什麼。
傅臻友人訂的是一間包廂,穿過舞池走進包廂區,他推開門讓她進入,而後才反手關上門。
那扇磨砂玻璃門隔絕了外頭轟炸耳膜的重金屬音樂,她環視了一周,這裡的人她都是不認識的,隻能跟在傅臻的旁邊,一句話也沒說。
他帶着她入座,簡單地介紹之後,就主動給她倒了杯果汁。
旁人搖了搖頭,禁不住揶揄出聲。
“來這種地方還喝果汁?不是應該喝酒嗎?”
男人笑了笑,将果汁遞到了葉暖的手裡,這才回答那人的話。
“要喝酒我奉陪,她的話就免了。”
旁邊,葉暖聽到這話,心情難免有些複雜。
桌子上的酒已經用綠茶兌好,隻有半指高,他拿起了一杯,仰起頭一飲而盡。
酒液濕潤了他的薄唇,他微挽,勾起了一抹魅惑人心的笑。
期間,不少女人想湊過來,畢竟傅臻的名聲在邑洲響當當,誰不想跟他扯上一丁點的關系?
可偏偏,他卻是不漏痕迹地拒絕了,一整個晚上,都隻坐在她的旁邊,有時候怕她會悶,便跟她随意地聊聊天。
葉暖到底還是忍不住,用手肘撞了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