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眸看着傭人,“麻煩你去幫我把花花喊下來吃飯吧!”
傭人應聲離去,她将圍裙解下來放到了一邊,随後便拉開椅子坐下來。
他這才看見,那桌子上有幾樣菜,是他過去曾經極為喜歡的。
“這是你做的?”
褚暖“恩”了一聲,花花一蹦一跳地跑進來,她摸了摸女兒的頭,讓她趕緊坐下吃飯。
傅臻說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情,他坐下來,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牛肉,放到嘴裡嚼咬逼。
她往女兒的碗裡夾了些菜,再擡眸時,便瞥見了他目光複雜地看着她。
她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的心中所想?
“你不要誤會了,這一頓飯,隻是出自對你的感激,感激你把小曼帶來見我,除此之外,沒有别的意思。”
這個女人,總知道怎樣掐住他的命門。這種感覺,就猶如坐過山車一樣,明明前一刻分外的雀躍,可下一刻,卻又跌至地面。
他突然覺得有些難以下咽,如果就像她所的那樣,這頓飯隻是出自感激,那麼,她當真就沒有别的話要對他說的嗎?
褚暖可管不了這麼多,她把飯菜做出來了,他愛吃不吃,反正,她隻顧填飽自己的肚子還有女兒的肚子就行了。
飯後,花花趴在茶幾上描摹字,她就在旁邊看着,時不時出聲指導幾句。
即管,他就坐在她的旁邊,她卻似沒有絲毫感覺似的,直接就把他看成是個透明人。
眼看着時間有些晚了,她便讓花花上樓去洗澡睡覺。
花花首先跑上樓,她收拾好東西,便想跟随上去,才不過走了幾步,他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我改明兒就讓人給花花安排一間好的幼兒園吧!”
她的步伐微頓,沒有回頭,但是拒絕意味明顯。
“不用了,這樣挺好的。”
這樣挺好的?
男人的眸光逐漸沉了下來,他可不認為她這是打算讓花花在家裡自學。
“為什麼不接受?是因為你早就打定了遲早會離開這裡的主意,所以不想折騰這種事?”
她不吭聲,可那意思很明顯。
傅臻眸底漾出了一層薄怒,就連堅毅俊朗的臉部線條也繃得緊緊的,似乎是在極力隐忍些什麼。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離開這裡麼?!”
見她仍然不吭聲,他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大步走過去,雙手攫住她的肩膀,強迫她必須轉過身來面對他。
“說話啊!你為什麼不說話?我要你回答我!”
“你想讓我說些什麼?”
她擡起頭,對上了他的眼,那剪水美瞳中,沒有半點的波瀾。
“如果我說的話不合你的心意,你是不是又該叫我閉嘴了?”
直到這一刻,傅臻才終于明白,他留這個女人在身邊,就是在挖個坑給自己跳,之後的心堵,也是他自個兒讨來的。
本來今晚走進門時,看見她為了他做一滿滿的一桌菜,還以為她終于回心轉意了,到頭來,是他想太多了。
“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褚暖掰開他的手,往後退了幾步。
“傅臻,就算我說出來了,你以為你就會答應麼?如果我告訴你,我想離開這個地方呢?你會不會放我走?”
幾乎是在她這話普一說出口,他就咬牙切齒地丢下一句。
“你想都别想!”
她搖了搖頭,既然如此,他還想要她說些什麼呢?反正,無論她說些什麼,他都不可能會答應的,不是嗎?
她隻不過,是不想跟他浪費口水罷了。
“你不用為花花去做些什麼,花花是我的女兒,她跟你沒有任何的關系,你用不着對她負起責任。而我,你也不需要再為我多做些什麼,我很感謝你把小曼帶過來,但除此之外,我沒什麼好說的。你莫要忘了,我究竟是為什麼回到這裡,又是因為什麼理由而呆在這裡。”
她的順從,她的心甘情願,從來都隻是為了一個方淮,如果不是當日他以方淮作要挾,她根本就不可能跟着他從俞城回來邑洲。
他用了強硬的手段把她和方淮拆散,就該料到她不可能會有以前的那種對待。
男人看着她的臉,有時候,他當真看不清面前的這個女人。
方淮,方淮,又是方淮。
她口口聲聲說着另一個男人的名字,那麼他呢?
是不是他不以方淮作要挾,她就不可能低頭?
他大步地邁過去,一把就将她扛在了肩膀上,她奮力地反抗,不斷地踢騰,卻怎麼都下不了地。
傅臻直接就把她給扛進了主卧,門把一關,他将她抛落在柔軟的床上。
未等她起來,他就順勢壓了上去,把她給重重地壓在了身下。
她悶哼一聲,手放在他
tang的兇前不斷推攘。
“你走開!”
他卻視若無睹,攫住她的手腕高高地舉至頭頂,那雙濃如黑墨的眼眸氤氲着驚天的怒火。
“你那一天為了方淮而跟我回來邑洲,那你現在想做什麼?想要離開我,然後再回到他的身邊嗎?這段日子你人在我這裡,你就不怕他認定你跟我上過床,而不願意再接受你?”
對于他的羞辱,她連眉頭都不曾蹙一下。
她仰起頭,看着身上的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他不會,他不可能會嫌棄我,我的過去,我的左手,他都沒有嫌棄過。我相信,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會堅定不移地呆在我的身邊。”
她的笑,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
他的指關稍稍用力,也不顧自己是否會弄疼她。
“你還真有自信啊……褚暖啊褚暖,你為了方淮,都肯跟着我回來邑洲了,那麼現在,你也肯定願意為了方淮,而乖乖在我身下嬌喘吧?”
她倏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難道你還不夠清楚嗎?”
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沒有半點的空隙,這樣的貼服,讓她能夠清楚地感受得到他抵在她腰上的熱度。
她想掙紮,他卻說什麼都不肯放過她,俯下身就要吻她。
她偏過頭,卻又被他掰正,強行地撐開,她一急之下,唯有狠心一咬。
皿腥味很快地就在兩人的口腔内蔓延開來,他稍稍退開些,拇指往唇上一抹,一片紅潤。
這個女人,還真是狠啊!
如此的烈性子,似乎,從很久以前開始就是這樣了,但凡是她不喜歡的東西,任是誰都無法勉強于她。
傅臻冷笑,那笑意卻是絲毫都沒有到達眼底。
“你不怕你的不順從,讓我心裡不愉快了,就去拿那個人出氣?”
聞言,她的身子猛地僵住。
好半晌以後,她不吱聲,認命地阖上了雙眸。
她這副模樣,讓他眼底的怒火燃燒得更盛了些。
原來,她為了方淮,竟連自己的身子也願意貢獻出來嗎?
方淮在她的心裡,就這麼重要?
傅臻是怎麼都受不了這樣的一個結果,想他耗了五年,瘋狂地到處找她,好不容易找到她了,她的身邊卻站着别的男人不說,現在,更是心心念念的,都是那個男人!
很好,好極了!
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動作很是粗魯,手間的動作更是沒有半點的遲緩,直接就将她的衣服撕開,丢在床邊。
他将滿滿的怒氣盡數發洩在她的身上,她緊閉着雙眼,讓自己慢慢麻木下來,唯有這樣,她才能覺得好受一點。
直至良久以後,他壓着她粗重地喘氣,看見她睜開眼睛,裡頭盡是空洞。
“結束了?”
她的聲音嘶啞,沒有半點的起伏,他低聲咒罵了一聲,翻身下床走進浴室。
浴室門合上,她翻過身,感覺自己的身體酸痛得難受。
她不願意配合,他自然也不可能快活到哪裡去,到了最後,理所當然就是隻剩下互相折磨。
褚暖盡可能地蜷縮起身子,明明房間内開了足夠的暖氣,她卻始終覺得寒冷無比。
這種冷,是從心而生的。
翌日一早,這個男人又要了她一次,随後才離開。
這對她來說,已經無所謂,一次兩次根本就沒有區别,反正她心裡明白,當她回到邑洲,回到他的身邊,這種事肯定是避不過的。---題外話---某妖:來,跟着我一起默念,希望這章不要被和諧,不要被和諧,不要被和諧……我已經很克制地隻寫了點肉沫了,應該不會這麼殘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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