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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40章 怒踩長腰山

古倫廟 吃齋能臣 5773 2024-01-31 01:02

  陸金菱身上,光溜溜的沒有衣服,右臉上,少了一塊肉,露着骨頭,右兇上的肉,也少了一大塊,右大腿上,更是一點肉都沒有了,隻剩下一根大腿骨頭,她的哭聲凄涼而悲傷,一聽就知道是吃了不小的苦頭。

  “二爺救我!”陸金菱在離馮遠一丈多遠的地方停下來了,嘴裡向馮遠求救不停。

  “你死就死了,我還怎麼救你?快快滾蛋!你這叫惡有惡報,誰也救不了你!”馮遠沒好氣的說了一聲,右手還同時揮動了一下。

  一股氣流從馮遠的手心裡沖了出來,沖向陸金菱,一下子就把陸金菱沖到路邊兩丈多遠的地方去了。

  “二爺,救救我,别讓我抛屍荒野呀……”陸金菱的哭泣聲還在向馮遠傳來,隻是馮遠已經沒有心情去理會她了,人向池龍鎮上快步的走了回去。

  天亮之後,馮遠和馮羽來到池龍鎮外一處人們很少來的地方,果然看到一個死屍仰躺在一個髒水坑裡,正是陸金菱的死屍。

  馮遠和馮羽從路邊弄來一些黃泥,把髒水坑裡的陸金菱就地掩埋……

  五天之後,一行人走到了貴縣的邊界,馮遠父子三人,要在這裡和韋法誠分手了。

  韋法誠要向西,去他的大明山寨,馮遠父子三人向北,要去古倫村。

  “馮遠,你再想想,我的确很需要一個像你這樣足智多謀的軍師,有了你,我心裡會更踏實。”韋法誠拉着馮遠的手,又一次舊話重提。

  “軍隊是戰亂的起源,我是不會去的,我這一生,能好好的種一兩塊地,打些糧食,就心滿意足了。”馮遠說。

  韋法誠失落的搖頭,又拉住了馮羽的手:“記住我們的二年之約,兩年之後,我在大明山寨等你,你的武藝超群,将來定能成為一名出色的将軍。”

  “我會記住的,兩年之後,我們在大明山寨見。”馮羽說着,心裡有些失落,他不明白馮遠為怎麼要他兩年之後再去大明山寨,他巴不得現在就和韋法誠去大明山寨,用手裡的鋼刀,殺出屬于自己的一片天地來。

  “你運氣很好,得了兩個讓人羨慕的兒子,我韋法誠若是也像你這樣有福氣,何愁大事不成?”韋法誠拉住了韋法進的雙手說:“族兄記得來看我,這個世界上,能和我說到一起去的人不多,族兄不來看我,我會寂寞的。”

  韋法進點了點頭:“這次多虧賢弟出兵,替我的兩個兒子報了大仇,以後我一有空就會去看你的,你要記住遠兒的話,回到山寨之後,把那些打家劫舍的強盜鏟除,擴大自己的力量,加大自己的影響力,不久的将來,一定大有作為……”

  話雖然這樣說,但韋法進和韋法誠這次分别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面,直到老死,這是後話。

  大家在岔路處分手後,還不停的回頭揮手。

  父子三人又走了兩天,古倫村漸漸的近了。

  這天,馮遠從一個水潭邊走過,眼睛掃過水潭向北看去時,不禁大喜:這地方,真是一處風水極好之處。

  看到馮遠駐足遠望,韋法進也停下了腳步,這腳步一停下,立即就發現這地方的風水極好,嘴裡贊歎:“多好的風水,我看像一首山羊形風水寶地,你說像不像?”

  馮遠笑說:“這風水靈物,分明一半躺在水潭裡,哪裡有山羊躺在水潭裡的道理?這是一首大水牛風水寶地。”

  “對對對,大水牛,大水牛。”韋法進連聲說。

  “我看我們現在就把這風水靈物抓住,給我義母定下一處風水寶地,義父你看怎麼樣?”馮遠問韋法進。

  “好是好,隻是我們韋家,底子淺薄,能受得了這麼好的風水寶地麼?”嘴裡雖然這麼說,但韋法進心裡的喜悅,早已經在臉上流露出來了,馮遠嘴裡立即就接着說道:“義父你這是長别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們韋家,也是世代賢良,為何就不能有這樣的風水寶地呢?”

  “二哥說得對,我們韋家,世代賢良,能擁有這樣的風水寶地。”馮羽除了看到這裡有一個很大的水潭之外,再也沒看出這個地方和别的地方有怎麼不同,不過馮遠既然說這地方風水很好,義父也認同了,馮羽的心裡,自然相信這地方就是風水寶地了,立即就這樣說道。

  韋法進歪過頭來,對馮遠和馮羽輕聲的說:“我們韋家的祖上,連我一起,已經做了三代風水先生了,你們說一個風水先生的妻子,真的能葬這麼好的風水寶地麼?這風水寶地,可是要出大官的呢!”

  “當然能!我們韋家做風水先生,那也是積善之舉,為什麼就不能有這樣好的風水寶地呢?”馮遠說:“義父不要再多說了,我們就把這風水寶地的寶穴找出來,用衣服蓋住,将來義母百年之後,用來安葬義母。”

  “這風水寶地,你義母不合适,還是等我百年之後給我用吧。”韋法進笑着說。

  馮遠卻笑着回答:“義父你百年之後不用找怎麼風水寶地,給義母找就行了。”

  韋法進正想問馮遠自己為什麼就不用找風水寶地,馮遠已經邁開腳步向水牛地走去了,韋法進無奈,隻好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和馮羽一起去追馮遠,開始找這水牛風水寶地的寶穴。

  此時,正是太陽西斜之時,馮遠向水潭裡看去時,嘴裡笑着說了一句:“這又大又肥的白水牛,吃得很飽,是個十分難得的風水寶地。”

  “正是正是。”韋法進雖然看不出這白水牛到底吃得多飽,但嘴裡還是應了馮遠一句。

  水潭的邊上,到處都有亂石,馮遠在一處亂石很少的地方停了下來了。

  韋法進也在馮遠的身邊停了下來,他擡眼向東北角望去時,越發感覺到這水牛風水寶地的好,知道這裡就是風水寶地的穴位,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

  馮遠站在那裡沒有出聲,直到太陽下山了,四周變得暗淡下來,才讓馮羽伸手去小平地中間的一個小石洞裡摸索。

  “裡面有一塊手掌一樣大小的石頭,你有沒有摸到?”馮遠問馮羽。

  “摸到了,石頭很光滑。”馮羽說。

  “太好了,那就是風水靈物所栖之物,你把那石頭拿出來,這風水寶地就是我們家的了。”馮遠一邊說着,一邊把身上的小衣服脫了下來,韋法進知道馮遠要用衣服把風水靈物包住,心裡更高興了,臉上的笑意,把整張臉都占據了。

  馮羽很快把石頭從小石洞裡拿了出來,馮遠和韋法進,看到那是一塊白色的小石頭,光光滑滑的,在夜色裡看上去感覺很漂亮。

  馮遠讓馮羽把小石頭放到自己剛從身上脫下來的衣服裡,小心的包好。

  “哥,你快看,白色的大水牛!它跑了!”馮遠還在包着那塊小小的白色石頭時,馮羽忽然叫了起來。

  馮遠和韋法進順着馮羽的手指看去時,看到一條又肥又大的白水牛,正向水潭裡跑去,他心裡一驚,連忙把衣服包着的小石頭拿出來,發現剛才還是白色的小石頭,現在已經變成了黑色。

  不單石頭的顔色變了,就連石頭,也變得十分的粗糙,一看就是一塊十分平常的石頭,裡面不會有風水靈物。

  馮遠扔了手裡的石頭和衣服,立即向正逃走的白色大水牛追去。

  追到水潭邊上,水牛早已經進入水潭中間去了,離水潭的岸邊有了五六丈的距離,馮遠不甘心,人跳入了水潭裡,向白牛遊去。

  遊到了水潭中間,馮遠發現水潭中間根本就沒有白牛的影子。回過頭去時,看到那身子碩大的水牛正向潭邊遊去。

  “我就不信抓不住你!”馮遠不服氣,人又是一轉身向水潭邊遊去。

  等到馮遠遊到水潭邊上時,那白牛又不見了,馮遠再向水潭的中間看去,又看到那白牛正在水潭的中間,浮在水面上。馮遠又向水潭裡遊去,情況還像剛才一樣,他到了水潭中間,那白牛就到水潭邊,他到水潭邊,那水牛就到水潭的中間,就好像那水牛專門和他馮遠捉迷藏一樣。

  馮遠無奈,隻得走回水潭的邊上。

  這時候不但馮遠看到那白水牛在水潭中間,就連馮羽和韋法進也看到那白水牛就浮在水潭的中間。

  “二哥,這水牛怎麼抓不住?上次在五杜村,你抓那些鳳和馬,不是很容易的嗎?”馮羽不解的問馮遠。

  “這水牛,靈性很大,它一定是不想認義母這個主人。”心裡氣惱,馮遠說道:“你一隻白水牛風水靈物,有怎麼了不起?我讓義母安葬在這裡,那是看得起你!”

  馮遠的聲音雖然不小,那白牛分明也聽到了,但白牛就是不願意動,依然浮在水潭的中間,偶爾還回過頭來,看向馮遠。

  想了想,馮遠穿上了衣服,也不管身上的褲子濕了,拉着馮羽和韋法進離開了水潭,向不遠處的一個小土嶺上走去,躲入了小土嶺的草叢裡向水潭邊望去。

  那白牛,分明也知道馮遠就躲在小土嶺上,等自己走到水潭邊上,就跑過來把自己抓住,它沒動,隻是伸長脖子向小土嶺上看。

  “這隻大白牛,還真是夠精明。”馮遠無奈,隻好和馮羽、韋法進一起向較遠處的一座石山走去。

  三人走到了石山腳,看到山腳有一塊木牌,上面寫着長腰山三字。

  “這山,還真像一個伸長的懶腰。”韋法進一邊說着,一邊和馮遠、馮羽向長腰山上走去。

  長腰山在水潭的西面,三人上了山頂,走到東面,向水潭裡看去,看到水牛正在水潭裡伸長脖子看向長腰山,它看到馮遠在長腰山上出現了,便悠哉悠哉的向水潭邊遊來。

  “二哥,白牛向水潭邊遊來了。”看到那水牛在動,馮羽高興的說,一邊的韋法進,也是一臉的高興。

  白牛又回到了馮遠父子三人剛才站着的那個小平地處,它擡頭看了看長腰山的山頂,悠然的在地上躺了下來。

  馮遠心裡高興,看到身邊有一叢不高的野草,就輕輕的移動身子,躲到了草叢的後面。

  “白牛有沒有逃走?”人躲在草叢的後面,馮遠問馮羽和韋法進。

  “沒有逃,但它向這山上看了一眼。”馮羽說。

  “這白牛,靈氣可真是不得了,我們都在這麼遠的地方了,它還能感覺到馮遠在不在這山上。”韋法進說着這話,馮遠的心裡不由的一驚,暗想義父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你說這樣的話,那白牛就算是無法知道我在不在這山上,也變成知道了……

  想歸想,韋法進畢竟是馮遠的義父,馮遠當然不會怪罪他,隻當韋法進怎麼也沒說一樣,交待馮羽和韋法進站在原地不要動之後,馮遠悄悄的轉身,向長腰山下走去。

  馮遠剛走到長腰山的山梁中間準備繼續下山,馮羽的話就從長腰山的石崖上傳下來了:“二哥,那白牛又逃到水潭中間去了。”

  一聽到馮羽的話,馮遠立即又回到長腰山的石峰上去,從長腰山的石峰上向水潭裡看去時,果然看到那白牛又逃回水潭裡去了,隻是當馮遠回到長腰山的石峰上去時,那白牛又扭過頭來看馮遠,當它看到馮遠又在長腰山上出現時,便再次向水潭的邊上遊來,沒多久又在剛才馮遠父子三人站立過的小平地上躺下身子,擡着頭看向長腰山。隻要馮遠在長腰山上不動,它也會跟着不動。

  馮遠想了想,人轉身向後走了幾步,看到一塊比人稍高的巨石橫在面前,便把巨石抱了起來,走到馮羽和韋法進兩人的中間,把那巨石豎立了起來,又後退了幾步,再抱來一塊稍短的巨石,橫放在豎立的巨石上方,再把自己的衣服披到那豎立的巨石上面,遠遠的望去,就好像一個人站在山上,頭上戴着一個鬥笠。

  馮羽和韋法進看着馮遠竟然能把這麼大這麼重的石頭抱來豎起,心裡好一陣心驚,心想:馮遠怎麼時候力氣變得這麼大了?

  看到馮遠把自己的衣服披到那豎立的巨石上,馮羽和韋法進立即就知道馮遠想把這塊巨石化裝成人的樣子,讓那白牛以為馮遠還在山上,就不會逃回水潭中間去。

  “這樣行嗎?”韋法進又問了馮遠一句,讓馮遠的心裡好一陣氣惱,人隻差沒暈倒在地。馮遠想起沒來捉這隻白牛之前,韋法進就說自己的老婆受不了這樣的好風水,看來這話應該是真實的,現在韋法進又說這樣的話,顯然他的老婆是真的無法消化這麼好的風水寶地了。

  馮遠也不回答韋法進的話,人又悄悄的向長腰山下走去。

  剛走到長腰山的山腰準備下山時,馮羽的聲音又從山頂上傳了下來了:“二哥,那隻白牛又跑到水潭中間去了。”

  馮遠一聽,心裡立即就是一怒,右腳猛的就是一踩,長長的長腰山,被馮遠踩得從中間斷裂,向下沉了下去。

  馮羽和韋法進站在長腰山的石峰上,感覺到腳下的石峰猛的搖了一搖,再看長腰山時,發現長腰山已經成了斷腰山了。

  “下來吧,這白牛,我們是捉不到了,但我們可以到别的地方去,另找一處風水寶地,另捉一個風水靈物。”馮遠強忍着心裡的不快,向石峰上的馮羽和韋法進說。

  馮羽和韋法進應了馮遠一聲,轉身向石峰下走來,走了兩三步之後,馮羽才猛然想起馮遠的衣服還挂在那巨石的上面,轉身回去取時,哪裡還取得下來?馮遠的衣服已經緊緊的貼在那塊巨石上面了。

  衣服取不下來,馮羽隻好和韋法進一起下山。

  下到山下,走到馮遠的身邊,韋法進看到馮遠的臉上有些失落,便對馮遠說:“遠兒你不要難過,剛才我說過了,這白牛風水寶地,實在是太好了一些,不是我們這種平民人家所能擁有的,沒關系,我們可以另找一個差一點的風水寶地,隻要風水寶地和我們的家底相當,我們就不用擔心那些風水靈物會避開我們。”

  馮遠心裡氣惱,心想如果風水寶地隻是和自己現在的家底相當,那自己要那風水寶地幹什麼?那不是多餘嗎?心裡雖然這樣想,但馮遠并沒說出來,他又點了點頭,說韋法進說得對,接下來另找一處風水寶地就是了。

  走到那塊寫着長腰山的木牌前面時,韋法進看了看長腰山三字,又看了看被馮遠踩斷的長腰山,從地上拾起了一塊黃泥,把長腰兩字改成了斷腰。

  白牛風水寶地有石人為号的事,就是這樣來的,直到今天,那立在斷腰山上的石人,依然還在。有傳言說,若是有誰葬了白牛風水寶地,斷腰山上的石人,就會自己倒下來,是真是假,誰也說不清楚。唯有那豎立在斷腰山上的石人,豎立在山頂之上,像個戴着鬥笠的人,是真實的,從很遠的地方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下了斷腰山,馮羽從包袱裡找出了一件幹爽的衣服,讓馮遠穿上,這才繼續向古倫村走去。

  又走了五六裡地,三人走進了一片大山,馮遠感覺到前面的大山之上,就有風水寶地,和剛才那白牛地相差不大,便對韋法進說:“這山上好像也有不錯的風水寶地,這裡離古倫村很近了,不知道義父有沒有上山去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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