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沉睡了多久,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我躺在漆黑的房間裡,床頭的鬧鐘指着三點半,殷衡不在房間。
我暈頭漲腦的從床上爬起來,床邊沒有我的拖鞋,我覺得有些古怪,如果是殷衡送我回房間的話,不會不把我的鞋子一起帶過來。
我披散着亂糟糟的頭發,出門去找殷衡,在門口踢到一團軟軟的東西。
小東西吱的叫了一聲,弱弱的道:“夫人,您醒了。
”
原來是家裡的保姆小鬼,小鬼們很乖,一般不會出現在我們視線裡,做家務勤快又利索,有時候我都懷疑是不是空氣在做家務了。
此時它們卻縮在我的房間門口,我問道:“你們怎麼啦?
在害怕什麼?
”
一隻小鬼怕怕的指指隔壁:“家裡有妖怪!
”
“殷衡呢?
”
小鬼們的臉頰上浮現詭異的紅色,扭扭捏捏的:“大人他,也在隔壁。
”
我從它們頭上邁過去:“搞什麼鬼嘛!
”
推開隔壁卧室的門,我目瞪口呆,這是在上演活春宮嗎?
而且男優是殷衡?
?
殷衡黑色的襯衫被全部解開,精壯的兇膛和緊緻的小腹暴露在空氣中,襯衫被褪下肩膀,挂在胳膊上。
他懶洋洋的靠在床頭,任由跪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對他上下其手。
女人脫的隻剩一條内褲,長長的棕色卷發披散在如絲綢般光滑的脊背上,紫色的蕾絲内褲小的過分,大概隻遮住了臀部皮膚的十分之一。
她皮膚白的像牛奶一般,手腳都小小的,屬于骨架小但挺有肉的身材,是豆豆。
那小手緩緩摸着殷衡的兇膛,一路下滑,握住了皮帶扣。
而這兩人,聽見我進屋的動靜,居然誰都不擡頭看我一眼。
太過分了,我喝道:“豆豆,往哪兒摸呢?
你給我住手!
”
正準備解開皮帶的小手并未停止,被殷衡一把抓住:“真是遺憾,内人來了,這場戲我看不完了。
”
我怒不可遏:“什麼戲?
春宮戲?
演給我看呢?
!
當我是死的啊!
”
殷衡嘴邊挂着笑,扣着豆豆的手并不放開,而是往旁邊一甩,豆豆痛的一聲嬌喘,翻了過來,整個臉都皺到一起,兇前傲人的兩團顫動着,這畫面真讓人皿脈贲張啊。
豆豆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大王,我哪裡做的不好嗎?
你告訴我,我改。
”
大王?
什麼鬼稱呼!
上豆豆身的難道是奔****不成!
先不管那麼多,我指着豆豆:“快從我男人身上下來!
聽見沒有!
”
殷衡這貨絲毫不覺得羞恥,瞅着我笑的開心,我氣不打一處來:“還好意思笑!
一會兒再跟你算賬!
”
殷衡捏着豆豆的手腕,一把将她拖近:“妖怪,你接近我到底是什麼目的?
”
豆豆看起來快哭了:“大家都是妖,為何這樣罵我?
我不過是看你法力高強,想投奔你找個靠山而已。
”
我氣憤不已:“你找靠山也不用以身相許吧!
就算你要以身相許,你眼瞎沒看到他女朋友我啊!
”
殷衡不理會我:“你上了我朋友女人的身,我不願傷她,你還是自覺招供,别逼我用刑。
”說着手上用力,豆豆痛的額頭滴下汗來:“我聽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我隻是,隻是愛慕你風流俊俏,想跟在你身邊服侍你。
”她一邊說一邊靠近殷衡的懷裡,明明一臉痛苦,卻掙紮出一個谄媚的笑,看的人無比别扭。
殷衡道:“你這小妖,媚術尚未入門,也敢拿出來賣弄。
”
呃,難道這就是媚術嗎?
跟狐妖的水平可是天差地别呀。
他二人你來我往說的興緻勃勃,完全無視了我,我能忍嗎,我不能忍啊!
我走過去在豆豆臀上狠狠給了一掌:“下來!
從阿衡身上下來,從豆豆身上下來!
”
白嫩的****立馬浮現一個通紅的掌印,豆豆痛的直咧嘴。
她見魅惑殷衡不成,有一隻被我攪局,索性翻臉了:“你讓我下我就下?
我為什麼聽你的?
”
嘿,這小妖怪,還擡起杠了。
我罵道:“你看看你的樣子,不覺得醜嗎?
”
小妖完全無所謂:“這是豆豆走光,又不是我,我為什麼覺得醜?
”
我無言以對了。
殷衡一手扣着她的手腕,另一隻手伸出了食指緩緩向小妖額間靠近:“還不說實話嗎?
若被我生生打出來,可有損你的法力。
”
小妖氣壞了:“大膽賊子!
你偷了不屬于你的東西,堂而皇之的據為己有,還不快快交出來,我饒你一死!
”
殷衡的指尖還是觸到了小妖的額頭,隻聽刺啦一聲響,一道藍光閃過,牆角裡多了一個少女的身影,而豆豆已經倒在了床上。
少女灰白色的短發,紫色的眼睛,腦袋上兩隻長長的白色耳朵。
她懊惱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嬌聲道:“混蛋,把我的耳朵打出來了!
”
兔子精!
怪不得不吃肉隻吃素呢!
兔子精舉着兩隻白白嫩嫩的手掌向殷衡打去:“妖孽!
把水盈珠交出來!
那是我主人的物件!
”
殷衡驟然在床上消失,瞬間移動到了我的身邊,慢悠悠的扣着襯衫的扣子:“憑你是誰,想從我手裡奪走水盈珠?
别做夢了。
”
兔子精撲了一個空,跟豆豆滾做一團,她氣的小臉通紅,站起身咬牙道:“姑奶奶刀劍無眼,你搶着做我劍下亡魂,我便成全你!
”說罷從後腰摸出兩柄峨嵋刺來,一手拿着一個,接着騰空而起,沖着殷衡紮了下來。
殷衡一把将我推開,側身閃過,眼中閃過危險的光,聲音低沉了許多:“既然你已起殺心,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反正你的來路,我用你的屍首也可查明。
”
殷衡手中多了一根三米長的銀蛇一般的鞭子,手腕輕輕一抖,鞭梢向少女呼嘯而去。
少女躍起身躲過,刷的一聲,鞭子抽爛了一個床頭櫃。
我氣的不得了:“能不能出去打!
啊?
才幾天啊,打壞了多少東西!
”
兩人顧若罔聞,你來我往幾個回合,房間裡床也塌了,櫃子也爛了,滿地都是木頭的碎片。
我喊道:“這日子沒法過了!
”
少女正好從我身邊跑過,我一把扣住她的胳膊:“别跑!
打壞我家東西得賠!
更何況還勾引我男人!
”
少女手裡握着峨嵋刺反手在我胳膊上就是一下,一陣劇痛,我捂住了手臂,鮮皿順着指縫流了下來。
殷衡的聲音裡充滿了危險:“你别太過分!
”
話音未落長鞭忽然化作了無數條白練将少女籠罩在中央,齊齊劈頭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