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在遇上你之前我已經遇上了小晴,所有很早以前我就明白,理想和想要以及喜歡,和會愛上其實是畫不上等号的。
隻是人總是貪心的,所有在遇上你之後,我就忍不住經常會想,如果小晴能像你這樣多好,能把事物看得簡單些,能放下心底的怨和恨,不要那麼好強,能像你相信阿燃一樣相信我,那該多好。
你說的沒錯,我制造偷窺着你們的幸福,但我卻永遠隻能羨慕。
不過我不僅僅是在偷窺和羨慕着,我更希望的是小晴能看到你,看到你和阿燃。
在這個世界上,小晴隻相信一個男人,那就是他弟弟。在她眼中,除了他弟弟,所有男人都像她爸爸一樣。
本來曾經的我的有機會改變她的,隻是……呵,怎麼說呢,可能是上天覺得我們的路不應該那麼平坦,所以又在我們之間制造了一堵牆。
這堵牆讓我徹底的對解釋絕望,因為很多事情,說再多已經沒用,我能做的就是用行動證明她對我的意義,和聯婚無關,和孩子無關,所以我開始計劃收購着陳氏的股票,開始策劃着能在她的家鄉占據一席之地,因為那是她的願望。
隻是在遇見你們之後,我又變得貪心了,相比較起那個很漫長計劃,我在你們身上看到了希望,我覺得她那麼聰明,她也應該能看到,所以我不僅讓阿燃出國,還特意在他身邊安排了廖錦華。
說真的,開始的時候我的每天都在擔心,擔心那個小子會不會讓我失望,但是他沒有,而你更沒有。
我故意找着解口請你來喝茶聊天,我知道她肯定會知道,她有那個本事會連我們聊天的内容都知道,我希望她能看到你的好,看到你對瑾燃的信任,希望能觸動她,希望她相信,這個世界上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是她父親。
然而年飯那天讓我知道,我好像又錯了,但是我不喜歡她那樣對你說話,因為你沒錯。隻是我這一偏袒,我們之間那堵牆忽然就變得更厚了。
我覺得,這些沒有實質的事情做再度也沒用了,所以我隻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最後陳氏企業的股票上。
我相信阿燃,所以我将股票給他,隻是期間收購的手段你也知道的,所以面對她,我除了保持沉默的等待最後一天股東大會,我什麼都做不了。
你們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我不提前和她說,因為她根本不可能會信,就如同挾持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别說是我,就算我叫絡明跟她說股份已經轉讓給絡明,她也不會信,她隻會覺得我騙她,除非事實擺在面前。
如同當年,那堵牆,開始的她是相信我的……呵……以前的事情不提也罷。
對了,不得不提一下絡明,絡明這個人怎麼說呢,從阿燃不過用了半年就把他完全壓制,你應該也能看得出來,他這個人是辦不了事實的。
而事實上,絡明自己本事的性格也是不喜歡這種明争暗鬥的事情,他性格像他媽媽,别看一副很牛的樣子,其實心很軟。
到是小晴,生得了陳家人的性格,自尊心強,又好勝,尤其是她媽媽在她九歲的時候就得病,她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的照顧絡明,還要照顧她媽媽……
不好意思,又扯遠了,但不得不說,我這封信是給你打的一張感情牌,我希望你們能原諒她。
我相信她現在應該很後悔,我聽絡明說,她哭得很厲害,連東西都吃不下……她也許覺得自己這次真的過分了,沒臉見我,在和我說離婚的事呢……
等我先把這個解決了,會讓她親自來向你們道歉,希望到時候你們能原諒她。
當然,這隻是我的希望,主要還是看你們。
最後我要說的,就是對不起,因為所有的事情,所有的源頭,都是源于我的貪心。把你們卷了進來,我很抱歉,望諒解。
我緩緩放下手裡的信,沒忍住歎了口氣。
“看完了?”瑾燃淡淡的帶着些許不屑是聲音響起。
我掀起眼轉頭,就見他不知何時已經點了支煙,而且已經抽了一半,而床上散着好幾張文件。
我蹙了蹙眉,“什麼東西?”
“收買哥的東西。”瑾燃說着,擡手将煙咬在牙尖,伸手就将我捏在手裡的信紙抽了過去,“來,哥看看寫的什麼,把你感概的喲,還歎氣呢!”
“……”我嘴角微抽,卻沒吭聲。
“哎喲喲喲,還一定會愛上你呢!”
我一口氣瞬的就卡在了喉嚨,臉也一下就熱了,沒忍住擡手錘了他手臂一下沒好氣的說:“你神經啊!”
“我神經什麼,信上寫的啊。”
我瞥他一眼,“你能看完再發言麼?”
“行行行。”他咬着煙掀起眼睇了我一眼後再度低頭。
瑾燃看的很快,至少我覺得比我看,那信紙刷刷刷的翻,我都懷疑他是不是一目十行。
“老頭子再跟你打感情牌呢。”
“是啊,他自己都說。”
“那你打算怎麼樣?”瑾燃将信紙随意放在床沿,擡手拿下咬在牙尖的煙後傾身掐在床頭的煙灰缸裡。
我沒忍住又歎了口氣,“能怎麼樣,就算不打感情牌,難道你還要把陳絡晴怎麼了?”
“哥是想啊。”既然終于還不避諱的說出了他的心聲!
我抿唇深吸了口氣,“那之後呢?你把陳絡晴怎麼了,然後徐莫北又把我們怎麼了,然後你再把他怎麼了。”
‘嘶――’瑾燃擰眉嘶出聲,“小姐姐你這想得好遠。”
“我說得不對?”
他偏過頭,看向床上散着的那些文件,“哥開始懷念以前那種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感覺了,這口氣不用那麼就咽下去。”
“那你是要那口氣,還是……”
我話還沒說完,他轉回頭伸手一把就摟住我的肩,“當然是要小姐姐啊!那口氣又不能給哥睡,還不能給哥生娃。”
“能生!”我沒忍住笑,“能給你再生口氣!”
我話音才落,他低頭就一口銜住我的唇,吻得很用力,吮得我唇舌又麻又痛他才松開我。
“開始會頂嘴了,等你卸了貨看哥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