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是他,不是我?他上個季度的業績明明差了我一大截!”宋雅晴憤憤不平,嘴裡一直不停地說。
後來吳非終于聽明白了,她是競聘落選,心裡失落,才去的酒吧。
宋雅晴一直在向吳非倒苦水,已經淩晨三點了,還在沒完沒了地傾吐心聲。
吳非雖然很珍惜和她在一起獨自的機會,可是的确是太困了,而且喝得醉熏熏的宋雅晴還動不動就往他身上靠,讓他給也評理,主持公道。
他本來就對她心之所往,她如此靠近他,他真的有些難以自持。
隻是,她現在是喝醉的狀态,他不能乘人之危,他要讓她心甘情願地投入他的懷抱,接受他的愛。
他将她扶到卧室的床上,“你早些休息吧,我走了。”
宋雅晴卻一把扯住他的衣角,“不許走,你還沒有為我主持公道。”
醉态,媚态,交織在一起。
明明知道她是無理取鬧,但吳非怎麼也沒忍心走開,他的衣角被纖纖玉手扯過之後,便和原來不同了,他要留住這餘香。
她的床頭有一把精緻的凳子,他在上面坐了下來,任由她的手扯着他的衣服,陪她聊天,“其實,我覺得這結果挺公道的。”
“什麼?”宋雅晴一聽炸了,說了一個晚上,敢情他不是自己這個隊伍的?
她的另一隻手也上來,用力撕扯他的衣襟,“你存心想氣我,是不是?”
吳非的臉上泛出笑意,耐心地說:“你看,你剛才都說了,公司選才的原則是女生當男生用,男生當畜牲用。現在之所以選了他,那足以證明這個位置缺個畜牲,而你顯然不合适,所以落選,别傷心了。”
宋雅晴聽了頓時大笑不止,笑得前仰後合,最後笑得流出了眼淚,雙手興奮地揮舞起來。
可是她忘了,吳非的衣角還在她的手裡,喝了酒的人力氣又比平時大一些,吳非上身不穩,側傾在了她的床邊。
要不是他的肘部抵住床沿,他們的臉就貼在一起了,他倒是沒意見,不過等宋雅晴酒醒之後,非找他算賬不可。
于是他克制着内心的沖動,重新坐起,此時宋雅晴還是沒有笑完,完全沒有意識到剛剛自己處于一個男人的危險沖動之下,哪怕隻有幾秒鐘而已。
“你這麼一說,我覺得痛快多了,哈哈哈……”宋雅晴隻顧自己笑得花枝亂顫,卻一點沒有考慮到面前的男人要怎樣克制來自她的緻命吸引,淡定成柳下惠。
她終于笑完,揉了揉發僵的臉蛋,“勝敗乃兵家常事,明天早上還是一條好漢!”
吳非總算覺得有點成就感,這姑奶奶終于肯睡覺了,于是說道:“好好休息,晚安!”
“诶,你等等!”身後又傳來宋雅晴迷迷糊糊的聲音。
真是太考驗人性了!
吳非轉身,看見宋雅晴從床上掙紮着想起來又力不從心的樣子,不解其意。
“我想洗臉,扶我。”宋雅晴将手伸向吳非,又生怕他嫌她事多,補充道:“一天不卸妝,等于抹殺三個月的護膚成果,所以女人必須洗臉。”
吳非看着這樣的宋雅晴簡直哭笑不得,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偶爾比肩铮铮男兒,偶爾又矯情成十足的小女人。
吳非把宋雅晴扶進洗手間後,自己退出來,坐在沙發上等她。
寂靜的淩晨,洗手間裡嘩啦啦的水裡格外清脆。
吳非的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為的是她在最危急的時候,肯找他。
宋雅晴從洗手間出來後,整個人清醒了許多,“謝謝!你快走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吳非站起身,看着洗盡鉛華的宋雅晴,其實素顔的她更美,更真實,臉上的皮膚很有彈性,觸感一定很好,于是他走到她跟前,“不錯,洗得很有效果。”
宋雅晴白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我的臉原本很髒?”
吳非湊近她,在距她耳廓隻有不到兩厘米的地方低聲說:“我是想提醒你,女為悅己者容。”
宋雅晴忽然覺得空氣有些稀薄,可身後又是牆,無處躲閃,隻能擡眸迎上吳非的目光,“吳律師,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上次已經說得很清楚,今天的事麻煩你了,日後我會請你吃飯,絕不欠你的。”
她倒想算得清楚,吳非近距離欣賞着宋雅晴因緊張而微微顫動的睫毛,在沉沉的夜裡,他的聲音帶着一種倦倦的蠱惑,“沒錯,我記得很清楚,我會親自告訴你男人有用,如果一定要對今天的用處做個總結的話,那就是男人可以用來行使對女人的所有權,而使其他異性對你敬而遠之,或者自動放棄對你的騷擾,難道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嗎?”
如果是平時,以宋雅晴的反應速度絕對沒問題,但今天畢竟喝高了,對吳非辯證詞似的一段陳述沒太明白。
“你什麼意思?”她細長秀美的眉梢挑起,恰好在他眼前斜飛入鬓,好看極了。
他回過神來,慢條斯理地說道:“如果我成為你名義上的男朋友,不但可以保證你的安全,還能順便清理一下身邊的是非,何樂而不為呢?”
宋雅晴歪着頭警覺地看向他,“你不會是想乘機假戲真做吧?”
“我的确想那麼做。”吳非兩腮的酒窩越發的清晰,眼睛亮得像夜空裡的星星,“不過以你強大的自制力,完全可以輕松抵禦我的各種誘惑,一定不會讓我得逞的,對吧?”
他這麼一将,好強氣勝的宋雅晴自然是不會輕易認輸,“那當然,沒有人可以打破我的原則。”
吳非的笑顔展開,“那好,我們一言為定,從現在開始,我的身份就是你男友了。”
“名義上的。”宋雅晴及時強調。
吳非的嘴角扯出一絲狡黠,“名義上的男友要走了,該去吻别。”說着拉起宋雅晴的手走向房門。
“喂,我提醒你,不能來真的。”宋雅晴驚呼。
昏暗的射燈下,吳非忽然回頭,看着她,她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正當她懷疑他是否會來真的時,他在她耳邊輕語:“晚安!我的女友。”然後微笑着推開門,走了。
留下了宋雅晴愣愣地站在門口,琢磨了許久:男人到底有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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