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一生何求
駱維森就捂住我的嘴,叫我小聲一點。
第一,他擔心我太過激動了,會從小車上摔下來。第二,他擔心我嘴巴長得過大,風沙會侵入我的嘴裡。總之,他關心我,遠遠勝過他自己。
“你……你讓我說話……這樣我難受!”我努力拿掉駱維森的手,“你不是說,人生得意須盡歡的嗎?你就讓我高興高興嘛?”
“我是你為你好。”他捉住我的手,将我拉回他的大腿上。
我就咯咯咯地笑。這讓和我們同車的兩名穿黑袍的穆斯林瞪着眼睛鄙夷地看着我,同時默默說了幾句什麼,好像在念經。我不在乎。說實在的,我可憐這些穆斯林婦女。我覺得她們活得很可憐,一輩子不工作,一輩子穿難看的袍子,臉還得遮着,最慘的是,她們的丈夫還能娶四個老婆,這在法律還是允許的。
但我決定聽駱維森的。他是為我好。終于……我看到了古老的埃及金字塔。塔身真是高啊。在陽光的照射下,金碧輝煌,塔身散發着奇異的光芒。金字塔有幾千年的曆史了,甚至比中國的長城曆史還長。塔下,有很多駱駝。但我看出了駱駝的痛苦和不耐煩。它們的頸脖間都套着繩索,被他們的主人豢養着。當然,主人豢養它們的錢,也都出自它們身上。陸陸續續的,有遊客站在駱駝身邊拍照,也有的騎在駱駝的駝峰上,那樣的話,價格更高。
我就對這些駱駝生出幾許同情之心。腦子裡,我一下又想起小時候讀過的課本《駱駝祥子》。看着這些蔫頭蔫腦的駱駝,讓我頓時沒有了遊覽之心。我給了其中一名小販一些小費,叫他買點水給駱駝喝,我看出它們很焦渴。
“駱維森,我們走吧。”
“不玩了?”
“看過了,心裡就滿足了。”
“不拍個照,發朋友圈?”他輕輕地揶揄我。
“不了,沒什麼好炫的。”
“好,走吧。”他拉着我的手,說我也别鄙夷那些小販,都是為了生活。開羅的經濟發展程度,并不比中國強。
我和駱維森在開羅逗留了兩天。期間,李爾一個電話都沒打過來。不過,我确信他知道我和駱維森的确切行蹤。他在按兵不動。離開開羅,下一站,就是蘇黎世了。
瑞士,雖然是歐洲的小國,而且是内陸國,境内以鐘表業稱霸全球,但卻很發達。一下從鹹味十足的開羅到充滿人文氣息的蘇黎世小城,我還是有些懵懂,時差還有些扭轉不過來。
“先去吃早茶吧。”駱維森拉着我的手,走在熙熙攘攘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
“嗯。”我什麼都聽他的。
我們在機場附近的一家小餐廳坐了下來,吃了一頓豐盛的極富營養的早餐。牛奶,紅茶,香腸,熏腸,面包,水果,火腿,雞蛋,餡餅……讓我元氣滿滿。
吃完了,我打了個呵欠,一點兒也不覺得困。
“我來訂酒店。你在酒店休息,稍後我就去蘇黎世銀行。”他付了賬,親吻了我的額頭。一時,餐廳内的其他顧客就羨慕地看着我。在他們的眼中,我和駱維森就是一對般配的中國情人,男的高大帥氣,女的秀美高雅。
我依偎在駱維森的胳膊肘,小鳥依人地随他出了餐店。
豪華舒适的酒店内。
一進門,拿了房卡,我就一屁股躺在了床上,一點都不想動。
“困了吧?趕緊睡個覺。”
“駱維森,你說我吃完了就睡,會不會養成一隻豬那樣肥胖?”
“我就喜歡你胖,這你不是不知道。我一向喜歡女人豐滿些的。關于我們認識的第一次,我得坦白地告訴你,如果你很瘦,很柴的話,我是絕不可能喜歡上你,愛上你的。男人的确和女人不一樣,都是通過女人的外表才愛上女人的内在。”
沒錯,他的确說的坦白無誤,但我聽着真不舒服。
“我就知道,男人都一樣,你也不例外。隻不過,你比其他男人狡猾,懂得會掩飾。所以才讓我一點一點栽在你的槍口下。”我故意朝駱維森翻了一個白眼,扭轉了身軀,打算睡覺了。
沒想到,某人卻不打算放過我了。他也上了床,輕輕松松地将我壓在了身下。這讓我失聲驚叫:“不!你不能,你忘了,我懷了孩子呢!”
“我知道。我就親一下。”他馬上改變了姿勢,側過身子摟住我。但這種姿勢比剛才還要暧昧,還要具有挑逗的意味。“隻是親一下,我的好老婆,張開嘴好不好?”他又撓我的癢癢。
我就咯咯咯地笑,他知道我怕癢。可是……他也怕癢啊。我也撓了他一下,所謂以其治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嘛!我們就互撓了起來。咯咯咯,嘻嘻嘻,呵呵呵地笑。
“好了,我真的要出去了,就讓我親一下。”他哄我,抱着我的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我的嘴唇。
“好吧。”我決定妥協。
我微微張開嘴,他的唇就靈巧地侵入進去。深吻,絕對的深吻。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駱維森終于松開了我。“寶貝,等我辦好事回來。你乖乖地在床上等我。”
我一聽,就假裝苦着臉:“我懷了孕呀!”
“我知道啊。但我技巧高,你不會覺得難受,相反還會覺得更舒服。”
“嗯哼,我知道你是老手。”
“别說的這麼難聽。我隻想在這和異國他鄉竭力取悅你。”他終于離開了床畔。
然後,駱維森關上門,走了。留下我一人在房間。我真的睡着了。舒适的軟床更适宜快速入睡。當我醒來的時候,一睜眼,看了下窗戶外面,大概是中午時分了。怔怔地看着房門,駱維森還沒回來。
我不安了。
我趕緊給他打電話,詢問他事情辦完了沒?
“沒有呢,有點小麻煩。不過,老婆大人,我向你保證,再等我兩個小時,一切都搞定!”他對我作保證。
我長長地籲了一口氣。說實話,我現在的神經的确變得很脆弱很脆弱,一點小小的事情都能刺激我,都能讓我往最壞的方面想。“我就是擔心你嘛,你不在我身邊,我老以為你會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