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情況,道服中年人突然大笑了起來。
“開槍吧!有種就打死我!”道服中年人說。
郝建一笑,一個耳光直接扇的他做七百二十度旋轉轉體倒在地上。
然後一腳踩在他的臉上。
媽的,現在真的是什麼人都有,居然還有人提這種要求,既然要求是你提的,那我就滿足你好了。
想着,郝建拿槍對着道服中年人的頭。
“砰!”
“砰!”
“砰!”
“…………”
一連數槍,直到将子彈打盡為止。
每一槍都準确無誤的打在一個位置上,槍法精湛,沒有一滴皿濺到郝建自己的身上。
直到死,道服中年人眼裡露出來的都是不可置信的眼神,他不敢相信郝建就真的動手開槍了,他不過是想激怒郝建然後把槍搶過來然後解決郝建,卻沒想到他叫郝建開槍,郝建就真的開槍了,毫不拖泥帶水的。
至死,道服中年人的眼睛瞳孔都是驚訝的看着郝建的。
郝建一腳才他的屍體踢的翻滾過來,然後把槍丢在地上。
楊宇楊緻遠父子倆此時也是吓的一句話都不敢說出來了,甚至與腳都在發顫。
這麼多年了,他們心中一直無人能敵的高手居然就這樣死在了他們的面前,他們完全沒有想到能有這麼一天的到來。
他們兩個都看傻眼了。
楊宇直接腿軟的倒在了地上。
而楊緻遠,看到道服中年人死了,他的靠山也算是要倒了,知道郝建下一個要對付的就是他,所以立馬頭也不看的就獨自一個人跑了。
楊宇連聲叫喊,“爹!”,楊緻遠卻還是頭都不回的直接跑。
在生死性命面前,什麼都是狗屁,什麼父子之情,他們兩個有父子之情麼,不過是狼狽為奸罷了,這麼多年他給楊宇擦了那麼多屁股,眼下要逃跑了,難道還帶着一個腿軟的廢物跑。
那是不可能的。
原本嚣張跋扈的楊宇,此時居然是有點痛哭流涕了。
然後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道服中年人,發現他那一直沒有閉上的眼睛,驚訝的瞳孔,正看着自己的這個方向,楊宇吓的直哆嗦。
而楊緻遠,他逃跑的甚至于忘記了郝建的存在。
郝建冷然一笑,然後撿起掉在地上的那把匕首,瞄準已經跑到了門口的楊緻遠,“嗖”的一下子就是一匕首飛了出去。
然後,準确無誤的直接插在了楊緻遠的大腿上。
“啊!”
楊緻遠一聲慘叫,然後摔在了地上,捧着大腿,連聲慘叫。
看見抛棄自己一個人獨自逃跑的楊緻遠被匕首給插的在地上痛叫連天,楊宇居然情不自禁的笑了。
叫你******獨自一個逃跑!
“哈哈!”
看到這一幕,郝建居然有些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徑自的走過楊宇的身旁,吓的他一哆嗦,然後走到了倒在地上捧着大腿慘叫的楊緻遠的身邊。
楊緻遠看見郝建過來,吓的直忙後退。
郝建走過去,一把把匕首拔了出來。
“啊!”
楊緻遠又是一聲及其痛苦的慘叫。
“哼!”
郝建冷笑一聲,然後看着楊緻遠和楊宇兩人。
楊宇的罪行郝建已經差不多了解了,既然作為兒子的楊宇都犯下了這麼多過錯,那麼作為父親的楊緻遠,這麼多年來做過的龌蹉事還會少嗎?
對這兩個人,郝建是沒有一點兒心慈手軟的,他們比道服中年人甚至于更為可惡。
郝建怒視了楊緻遠一眼,吓的楊緻遠連直視郝建的眼神都不敢了。
然後郝建朝天香閣公主走了過去,從床上撿起一條衣服,徑直的就丢給了她。
天香閣公主早就已經被吓壞了,然後撿起衣服就穿在了身上,不要再衣不蔽體了。
她看着郝建的眼光,多是感激。
郝建又把從道服中年人身上搜出來的車鑰匙丢給了她。
然後說:“車就在下面,拿着鑰匙把車開走離開這裡!”
天香閣公主拿了車鑰匙,然後起身就準備走,還不忘感激的朝郝建投了感激的眼光。
郝建又說:“對了,不要跟别人提起今天在這裡發生的事,要是我知道的話,我有的是手段找到你!”
天香閣回過頭來點點頭。
然後說:“謝謝!”
郝建擺擺手示意她可以走了,于是她就立馬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楊家父子看着郝建卻是一點兒都不敢動彈。
這個時候他們多麼羨慕天香閣公安啊,這個地方現在他們一秒鐘都不想多待下去了,多待一秒,就感覺這一秒越難過,生命就危險,這個地方就像是地獄一般,随時可能會要了他們的命。
郝建走到楊宇的身邊,然後問:“你為什麼撞死人家女學生?”
楊宇低着頭不敢擡頭看郝建,然後聽見郝建是在問自己問題,如果不回答的話恐怕讓郝建生氣。
于是抓住郝建的褲腳求情說:“哥,我錯了,我不應該做這些事情的,我不該開車把她撞死的,我簡直不是人,我就是畜生,不,我禽獸不如,哥,你放過我吧,隻要你放過我什麼都可以給你,錢,你要錢的話我可以把我的錢全都給你,隻要你放過我不殺我,哥,我求求你了……”
郝建冷笑,到這個時候他居然還想着用錢來解決問題,看樣子這樣子固有的思維應該形成了,認為錢就是一切,有錢就能擺平一切問題,否則也不會這麼草芥人命了。
郝建一腳把楊宇踢開,然後蹲下來,一匕首直接插在楊宇的大腿上。
“啊!”
弄得楊宇連聲慘叫。
他什麼時候弄過這種苦啊,從來都隻有他這樣對待别人,别人什麼時候這麼對待他了,此時卻是與之前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不過見識過郝建對付道服中年人的場景之後,楊宇卻是隻敢慘叫,卻不敢說郝建的一句不是。
這他恐怕了,他簡直就是殺人的惡魔。
那一槍槍開的毫不眨眼,腦漿飛濺,卻一點兒都沒有飛濺到他的身上去。
那場景,看着他都覺得滲人,以至于腦海裡面還在一幕幕回複之前的場景。
楊宇一邊捧着自己被匕首刺了的大腿,一邊抱着郝建的大腿。
“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要我怎麼做都行,隻要你能放過我,錢……錢我都給你,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隻要你放過我哥,我求求你了,别殺我……”
楊宇還一直在重新着這段話。
郝建冷看了楊宇一眼,現在知道求生,那之前開車撞死人家女學生的時候呢,想過女學生的感受麼?
還花錢買通渠道鑒定成精神病免于坐牢!
這些在郝建看來就是不可饒恕的。
郝建又一腳把楊宇踢開,然後怒視他一眼,把匕首拔了出來。
“媽的!髒了老子的褲腿!”郝建說。
然後輕輕的拍了褲腿。
這個時候,郝建把注意力放在了楊緻遠的身上。
之前本來以為隻是楊宇在作怪罷了,後來調查一下才知道原來幕後還有一個道服中年人,如果隻是一般的人就算了,可關鍵是郝建能分明的感覺的出道服中年人不是一般人,而是一個古武者。
古武者為什麼會和普通人往來,一想就知道,這裡面肯定有一些貓膩在裡面。
原本是想從楊宇這裡套出點東西出來,卻不料楊宇果然隻是一個嚣張跋扈毫無一點兒頭腦的富二代罷了,别說其他,遇到事情隻知道用錢來解決,一看就知道已經陷進在錢堆裡面的死循環出不來了,如果沒錢的話,肯定連自己的日常生活都不能自理。
看來想從楊宇的口裡知道一些真實有用的信息是很難的了,楊宇自己本身也不知道個什麼。
所以,郝建就把這一切放在了楊緻遠的身上。
楊緻遠的發家緻富就靠着道服中年人,否則的話不可能有現在這樣子的榮華富貴,所以楊緻遠一定是知情人,知道很多事情。
郝建看着楊緻遠,然後走到楊緻遠身邊。
楊緻遠看着郝建就感覺害怕,艱難得撐着身體往後退。
郝建低下身去,一把将他提了起來。
楊緻遠立馬吓的手在空中亂舞着,然後激動的說:“小哥放過我,隻要你放我一條生路,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都可以,我可是楊氏集團的老闆,錢有的是,隻要小哥你放了我,錢全給你全給你……”
楊緻遠對郝建的稱呼已經由乳臭未幹的小子改為了小哥。
郝建一臉笑意的看着楊緻遠,姜果然還是老的辣,知道立馬轉移話題。
“啪!”
郝建一巴掌打在楊緻遠的臉上。
然後說:“别給我裝糊塗,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然後又把楊緻遠狠狠的丢在地上,一臉玩笑的看着他。
楊緻遠直在地上哆嗦,然後哭腔着說:“我是真不知道什麼啊,要是知道的話我這不告訴你了嘛!求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
然後又指着楊宇和道服中年人說:“一切都是他倆做的,那個人指使,我那個兒子做的,一切壞事都是他們做的,我沒有參與啊!”
郝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