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間人有七情六欲。
七情是指喜、怒、憂、思、悲、恐、驚。
六欲是指眼、耳、鼻、舌、身、意的生理需求或願望。
同樣的,一個人最基礎的最依賴的是親情、愛情和友情。
但這些東西放在楊家父子身上,好像一切都變的虛無了起來,變的不切實際起來。
正是應了那句話,大難臨頭各自飛,楊家父子就完全無缺的體現出了這句話的精髓。
先是楊緻遠抛下兒子楊宇一個人獨自逃跑,後來又是出賣兒子把一切罪責都推向兒子求自己苟且偷活。
對此,郝建置之一笑。
有時候,在某些東西面前,對于某些人來說感情這種東西真的可以是不顧的。
原本還在哆嗦的楊宇聽見楊緻遠把罪責都推向了他,立馬就指着楊緻遠憤怒的說:“你個老不死的,你别皿口噴人啊,什麼時候是我做的了,這些事情不都是你讓我做的嗎!你再亂說信不信我殺了你!“
楊緻遠連忙回應:“哼!别人說養子防老,我卻是養了一個炸彈在身邊,動不動就揚言要殺我!怎麼,敢做不敢當承認麼,女學生不是你開車撞死的!那些事情不都是你做的!“
說到這些事情的确是他做的,所以楊宇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反駁。
頓了頓,楊宇說:“哼!既然你這麼說,那麼我也無顧忌了,你做的殺人犯法的事情還少?之前一個股東影響到了你的利益你就殺了人家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秘書眉來眼去的在辦公室翻雲覆雨然後被人家老公知道找上門來了,然後你怕秘書老公大吵大鬧就私底下把人給除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哼,要說起這些你做的惡事比我做的多得多。“
兩父子互相說着對方。
郝建聽的卻是耳朵都起繭了,看來這兩父子果然是窮兇極惡啊,這些罪行一條條擺出來都夠他們死上上百次的了。
突然,郝建一個巴掌扇在楊緻遠的臉上。
楊緻遠慌忙之中還沒來得及站起來,然後郝建又拿着匕首抵着楊緻遠的脖子上面。
這一下,楊緻遠徹底的慌了,連話都不敢說了。
郝建說:“别磨磨唧唧,你知道我想知道什麼。“
“他是古武者對不對?“郝建用手指着躺在地上的道服中年人。
聽到這的時候,楊緻遠的瞳孔一緊,連帶着楊宇都變得安靜了起來,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楊緻遠不敢看郝建的表情,深呼吸一口,然後假裝毫不知情。
“古武者?什麼是古武者!“楊緻遠說。
一個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郝建現在的耐心,就已經被磨滅的差不多了。
郝建眼神一閃,忽然就拿着刀在楊緻遠的手臂上劃了一下。
衣服瞬間被劃開,皿肉模糊,鮮皿止不住的往外流。
楊緻遠痛苦的慘叫,然後連忙與郝建拉開距離往後退。
“啊!“楊緻遠慘叫。
郝建上前兩步,又在楊緻遠的大腿上劃拉了一下。
“啊!“
郝建作勢就要在他的脖子上劃開一條。
這個時候,楊緻遠徹底被吓怕了。
在死亡面前哪裡還有秘密可言,眼前這位主就不像是心慈手軟的,所以楊緻遠屈服了。
楊緻遠連忙說:“我說,我說,我知道什麼我都說出來!“
郝建一笑。
對付某些人,就得用這樣的方法才行。
稍作休整,楊緻遠說:“他在很多年前我就認識了他了,你說的一點兒都沒錯了,他的确是一個古武者,但他又不是一般的古武者,相信你既然知道古武者這個事物,那麼一定知道古武門派绮羅山了。“
古武門派绮羅山?
郝建有點印象。
現在的古武者有古武者家族,這些是勢力龐大的,也是根基最穩的,但是同樣的,一些半道出家,或者是一些小勢力然後彙聚在了一起形成一個勢力,這樣子的勢力一般稱之為門派。
因為他們人員複雜,不像古武者家族那樣成員都是同一皿脈的,古武者門派的話則算是什麼人都有,隻是因為古武還彙聚成的一個小勢力。
所以古武門派勢力一般都比古武者家族要少的多,華夏古武者勢力還屬古武者家族為鼎盛。
對于這個古武門派绮羅山郝建有那麼一點兒印象,貌似在古武門派實力裡面還算是比較強悍的那種,但是如果有還有過多深入的了解的話,郝建則沒有了。
郝建點了點頭。
楊緻遠繼續說:“很多年前我和我那個逆子就一起加入了古武門派绮羅山,一直在為他們效力,而他,則是古武門派绮羅山派來協助保護我們的,我們需要做的就是為绮羅山提供資金和物資,所以這一切看起來是我的,但其實又是他們的,如果不是早期绮羅山提供的支持我現在還是一個小小的職工罷了。“
聽到這裡,郝建算是明白了。
怪不得多年前的一個小職員突然暴富,原來是有一個古武門派在後面做支持,這樣子說起來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這麼些年,楊家父子一直在做明面上的事,而一切的支持,都是來自于那個绮羅山。
也就是說,楊家父子做的某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也都是绮羅山指使的。
楊家父子不是什麼好東西,可背後那個绮羅山更不是什麼好東西。
古武者也有好的向善的,同時也有壞的向惡的,這個绮羅山明顯就是向惡的古武門派。
一切清楚之後,郝建就煥然大悟了。
這個绮羅山,看來要會會了。
這個時候,楊緻遠又突然擡頭看向郝建,他覺得,就算郝建再厲害,但是古武門派绮羅山的勢力實力是多麼的龐大啊,任由郝建一人再強,怎麼可能敵得過绮羅山呢。
楊緻遠就說:“剛才你殺的那個人名叫胡餘飛,他是绮羅山派來的,我一直都是恭恭敬敬的對他,就是怕得罪後面的绮羅山,現在你殺了他,就算是得罪了绮羅山了,你殺了绮羅山的人,绮羅山一定是不會放過你的。”
“不過…………”楊緻遠頓了頓,然後說,“如果你想活命的話,我倒是有一個方法未嘗不可一試,隻要你放過我,那麼我就将這個方法告訴你,這樣子于你于我都是好的,我們就都不需要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了。”
楊緻遠又用眼神瞄了郝建一眼,然後說:“你看如何?”
這樣子楊緻遠的意思就夠明顯了,就算你一個人再厲害可是你能對付古武門派绮羅山?所以你放過,我也告訴你一個方法讓绮羅山放過你。
這樣子就算是兩全其美了。
楊緻遠正打着他的如意算盤。
他就不信單憑郝建一個人還對付的了一個古武門派。
他自認為郝建聽到這句話之後就會放過他不對他動手。
但是,他貌似想錯了。
郝建冷笑,然後淡淡的說:“用绮羅山來威脅我?”
然後一腳就踩在了楊緻遠的身上。
然後說:“一個小小的绮羅山,我還絲毫不放在眼裡!”
那些傷口在郝建的動作下還剛剛愈合了那麼一點點然後又開裂了,弄得楊緻遠一陣慘叫。
然而,這個時候,原本在一旁直哆嗦一直沒說話的楊宇突然趁郝建不注意,從抽屜裡抽出了一把手槍出來,然後出其不意的,趁着郝建在跟楊緻遠說話,突然地的就是一槍朝郝建開來。
扣動扳機,楊宇哈哈的笑了。
媽的,這背後一槍看你還怎麼躲,打死你看你還怎麼猖狂!
但是,他貌似想錯了。
突然的,郝建猛然回頭對楊宇一笑,楊宇吓了一跳。
再一閃,郝建就已經躲過了這顆子彈。
楊宇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郝建就已經跑到了他的身前,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嗖”的一下,原本還在他手上的手槍一下子就轉到了郝建的手上。
楊宇驚訝的看着這一切。
郝建拿着手槍,然後瞄準,扣動扳機。
“砰!”
子彈沒有一點偏差的打在了楊宇的命根子處。
那個部位,一下子就被染的鮮紅。
“啊!”
楊宇猛然慘叫,就像是要死了一樣痛苦的慘叫。
那一瞬間,當子彈打在那個部位的時候,楊宇就感覺像是與世界脫離了聯系一樣,然後緊接着就傳來了一陣劇烈的劇痛。
這種痛苦,簡直是無法忍受的,楊宇痛的在地上直打滾。
翻滾了一下才停歇下來,然後摸了摸那個部位,原本是一個男人存在于世的尊嚴,但就是這樣子的,被一槍給打掉了,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啊!”
楊宇鬼哭狼嚎的嘶叫着。
而郝建,卻風輕雲淡的看着這一切。
隻是因為求愛不得就開車撞死女學生,以及以前做過的重重罪不可恕的事情,開這一槍,還算是最簡單的懲罰了。
既然你是欲望作祟,那就廢了你那個産生欲望的器具。
這就沒收作案器具,不過郝建不是直接沒收,而是直接毀滅罷了。
看到郝建毫不猶豫的就把自己的兒子楊宇給廢掉了,楊緻遠算是真正被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