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買東西看看也好啊,難道你就不好奇你的畫能被拍到多少錢嗎?”張秋亞好奇的道。
“這。”郝建也有些遲疑了,似乎是被張秋亞說動了,身為畫家,自然是希望自己的畫作得到别人的認可與欣賞,他自然也不例外。
“去看看吧,畢竟這是你的東西。”張秋亞見到郝建遲疑,便連忙推波助瀾道。
“這不會麻煩到你嗎?”郝建苦笑道。
“有什麼麻煩的,不就加一個位置嗎?跟我來吧!”張秋亞見到郝建終于答應留下了,也不禁高興的笑了起來。
郝建跟随張秋亞的腳步進入拍賣場,發現裡頭已經坐滿了客人,他們都望着台面,等待着拍賣會的開始。
“那裡就是你的位置。”張秋亞指了一下不遠處的一個靠近樓梯的位置。
郝建側目望去,卻看到張秋亞所說的那個位置旁邊坐着一個女人,那女人頭發盤着高貴的發髻,穿着簡潔而奢華的黑色連衣裙,耳垂挂着珍珠耳環,背影豔冶,雖然看不起那個女人的本來面貌,但從這個女人的背影中,郝建就能清晰的判斷出這個女人絕對是個大美女。
但郝建之所以看着她,卻不是因為她是個美女,而是因為她的背影讓他感到有些熟悉,就像是在哪裡看過似的。
郝建跟着張秋亞走向那個女人,而就在此時,郝建便看清了對方的真面目。
那個女人手裡拿着号碼牌等待拍賣會的開始,見到張秋亞帶人過來,本來也不大在意,可當她看見郝建之後,便也是不由得表情驚愕了。
“是你?”
那女人發出一聲驚呼,似乎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郝建。
“嗨。”郝建苦笑着打了聲招呼,現在他終于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覺得這女人眼熟了。
“阿姨,你們認識啊?”張秋亞怔怔出神,對于郝建和眼前這女人會認識也是充滿了好奇。
能夠被張秋亞稱為阿姨,這女人自然就是車小小的母親郭淑娴了。
可以說郭淑娴現在是郝建最不想見到的人中的其中之一,原因很簡單,因為這女人總是動不動的就威脅要告他誘拐未成年少女,鬧得郝建心慌慌的。
“認識?”郭淑娴冷笑一聲,瞪着郝建道:“何止是認識啊,我和他應該說算是不共戴天了吧!”
郝建泡了她女兒,又偷看她的身體,她恨不得将郝建千刀萬剮!
要不是因為車小小以死相逼,讓她不準找郝建的麻煩,沒準她還真就動用手裡頭的人脈關系去動郝建了。
“啊?”聽到郭淑娴這麼說,張秋亞頓時目瞪口呆,不共戴天?這算是幾個意思啊?
“多日不見,阿姨的眼神是越發絕情了啊。”郝建也是呵呵笑道,心想這女人還真是記仇啊。
張秋亞有些怔怔出神,她是不知道郝建是怎麼和郭淑娴結仇的。
“你先去幫忙你的事情吧。”郝建對張秋亞說道。
“你。沒問題吧?”張秋亞有些不太确定的問道,她也看得出來郝建和郭淑娴的關系并不融洽,郭淑娴看郝建那眼神簡直就想把他給生吞了似的。
“當然沒問題了,這裡這麼多人,我相信阿姨不會為難我的,你說是吧阿姨?”郝建笑眯眯的看着郭淑娴問道。
郭淑娴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張秋亞也是苦笑,對郝建說道:“等我忙完了就來找你,你自己注意點。”
最後那句話,分明是提醒郝建不要再招惹郭淑娴了。
“好。”郝建也很幹脆的答應了。
等到張秋亞走後,郝建便一屁股坐在郭淑娴的面前。
這時候,郭淑娴幽幽的回過頭來,怒視着郝建:“誰準你叫我阿姨?”
“張秋亞不也這麼叫嗎?”郝建就奇了怪了,怎麼張秋亞就能叫自己就不能?而且自己和車小小是朋友,郭淑娴是車小小的母親,自己叫她阿姨,應該也沒有哪裡不對吧?
“張秋亞是我女兒的朋友,你呢?”郭淑娴冷笑道。
“我也是車小小的朋友啊!”郝建不滿的道,郭淑娴是在歧視他!
“就你?跟個地痞流氓似的,你配和她做朋友嗎?我警告你,你最後離我女兒遠點,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你要是繼續糾纏她的話,小心我讓你這輩子都在監獄裡頭度過!”郭淑娴毫不客氣的威脅道。
郝建真心要哭了,哭喪着臉道:“阿姨,哦不,郭小姐,我記得上次就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不是我主動追求你女兒,而是你女兒糾纏的我!”
“你放屁!”聽到這話,郭淑娴不禁破口大罵。
這一聲斥罵,在這寂靜的拍會上顯得極其響亮,所有人都不禁朝着郭淑娴望了過來。
郝建連忙吹着口哨,上下觀望,一副不關我的事的樣子,看到所有人都看了過來,他便指了一下郭淑娴,然後沖着衆人無奈的笑着搖頭,示意就是這個沒素質的人在罵髒話。
郭淑娴被那麼多人盯着也覺得很不好意思,可看到郝建的所作所為之後,她氣得恨不得将他給生吞了!
好在那些人看了一下就轉回頭去,此時郭淑娴壓低聲音對郝建低吼道:“我女兒從小到大都沒談過戀愛,純潔的跟一張白紙似的,她會看得上你?”
“純潔的跟一張白紙似的?”郝建目瞪口呆,這尼瑪說的是車小小嗎?
郝建湊到郭淑娴跟前,苦口婆心的道:“郭小姐,你要這麼說的話我就得好好跟你捋一捋了。”
“你說!”郭淑娴瞪着眼道,她倒想看看郝建要怎麼反駁他。
“我第一次遇到你女兒,她就沒有駕駛證在路上冒充出租車司機在這花市玩起了極品飛車,老子很不幸的坐上了你女兒的車,又很不幸的體驗了一會兒半隻腳踏入鬼門關的感覺。”
“這不可能!”郭淑娴失聲驚呼,車小小哪來的車?郝建這根本是在胡扯!
“你不信就回你家後院小樹林裡瞧瞧,她那輛小黃蜂為了怕你看到一直都停在那裡。”郝建挑着眉道,同時心想:車小小啊車小小,為了以正大爺我的清白,無奈之下我就隻能出賣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