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主任一聽這話,神色頓時大變,什麼叫你現在沒法派兄弟過來,老子請你喝酒吃飯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說這句話啊,你他媽的現在稍微是有那麼一丁點兒的事情找你了,你他媽的就跟老子推辭說沒法派兄弟過來。
陳主任一聽很是生氣,也不管那麼多了,暴怒說:“别他媽跟我瞎磨叽了,能還是不能就一句話,如果不能的話以後就别想再讓我對你們花一分錢了,從老子的眼底皮底下滾蛋!”
陳主任說話的聲音特别大,顯然是在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但是他原本以為自己這句話一說電話裡的那人應該會被自己的氣勢吓到,然後害怕後果的發生,然後立馬改口,卻沒有事情的結果卻是朝着相反的方向發生着。
電話裡的那人态度原本還好好的,但是聽到陳主任的這話一說,頓時就耐不住性子脾氣爆發了出來了。
對,陳主任的确是一個蠻值得依靠的富二代,但是他可能不知道的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他陳主任厲害,可是剛才一個電話打過來之後卻是把他給吓了一跳,打電話過來的那人等級不知道比陳主任高了幾倍,可以說是花市的霸主了。
花市的霸主打電話過來叫自己不能幫陳主任,當然就不能幫陳主任辦事了。此刻跟陳主任明說,陳主任卻朝他們發脾氣。
你不就是一個富二代,老子又不是靠你吃飯,現在又更厲害的人叫老子不要去幫你,你他媽還跟老子怒吼,你他媽誰啊你。
他會犯的着為一個陳少然後得罪那個花市霸主級别的人物?
電話裡面傳來了一聲比陳主任怒吼聲音還大的暴怒:“你他媽誰啊,别在老子面前瞎**,要**回家找你媽去,給老子滾蛋!”
陳主任聽到後暴怒無比,正當準備發作的時候一看手機,電話居然是直接被挂斷了,他氣的當場就差點把手機都給砸了。
隻見他的青筋暴起,臉上被氣的通紅。
郝建看到這,默默的笑了笑,對于陳主任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他是最清楚不過的了。辣姜的那個電話可是他叫他打過去的,看起來效果還是非常明顯的嘛。
郝建沒有說話,可是陳主任看到郝建臉上浮着笑意就感覺像是在嘲諷他一樣,郝建的笑意越大,他就覺得郝建嘲諷他就嘲諷的越得勁。然後就想起那個電話,越想就是越有脾氣,但是脾氣又無處可發積攢在他的體内,氣的他更是青筋暴起滿臉通紅。
然而,正當他脾氣無處可發洩的時候,他突然視線一轉看到了王雙雙,心裡頓時找到了一個發洩口。原本看上去純潔無比的王雙雙此時在他的眼裡卻是憎恨無比,就是為了這樣子的一個女人,他才會找到這裡來的。
本以為王雙雙應該是一個純潔無比不會亂搞的女孩,此刻一看,居然跟混社會的人都搞到一塊去了,這樣的女人還會是他心中想象中的那個她嗎?
原本就是想吃了這塊到嘴的肥肉,就是因為她身上帶給他的那股完美的青春氣息,此刻卻是沒有了這種感覺。雖然要吃了她的心思絲毫沒減反而上升了,但是對于她的那股憎恨卻是一下子激增了。
他看着王雙雙,一下子用手指着她,怒罵道:“你他媽個婊子,沒想到你居然是一個這樣的人,婊子,臭婊子!”
王雙雙本來是坐在椅子上的,因為郝建跟她說這件事情他會來處理,要她無需多慮,另外一點就是她此時她有點懵神,所以有點不知所措。
但是突然的被陳主任指着罵說是婊子,她一下子就忍不住了站了起來,正對陳主任說:“你的嘴巴最好放幹淨點,不要沒事給别人扣上一頂帽子。”
那晚的事情她雖然沒有說什麼,但不代表她是怕了這件事,要是自己隐忍沒有說出來被人認為自己是好欺負的好,那老虎不發威你當老虎是病貓啊。
陳主任顯然沒想到王雙雙居然還會有這樣的反應,畢竟那晚的她在他手裡的表現可不是這樣子的啊,稍微一動手就被吓的像是一個柔軟的小野貓一般不敢動彈,沒想到現在卻是一番如此強勢的态度和表現。
他頓時就忍不住的說:“媽的!臭婊子,你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不知道,被人說上幾句臭婊子你就忍不住反抗了,你這真是當了婊子還想立貞潔牌坊啊!”
王雙雙一下子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兇本來就大,一氣更是上下起伏,陳主任看到這樣子忍不住的咽了咽一口口水,然後請情不自禁的說:“好大的兇啊!”
此話一說,王雙雙就更是惱怒了,她最讨厭的就是這種凡事都離不開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男人了,簡直是無可救藥,但她又有點無可奈何,不知道該怎麼辦。
但下一秒,聽到這句話的郝建,本來一直坐在旁邊沒有說話,此刻他卻是一下子站了起來,然後朝着陳主任慢步的走了過去。
陳主任一看,剛開始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态度,抱手看着郝建走過來,一臉的鄙夷的眼神,但是當郝建一步步的越來越靠近他的時候,他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了,竟是有點害怕的感覺,他下意識的居然是後退了一步。
然而,郝建卻是朝着他一步步的走了過來,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當距離越來越被拉近的時候,他仿佛是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壓力正在快速的朝着自己侵襲而來,他說不上這股壓力來自于哪,但能清楚的感知到這股壓力和郝建有關。
他也說不出來為什麼會害怕這股突然籠罩而來的壓力,但是當郝建一步步朝他走來的時候,他瞬間是忍不住的後退,他覺得要是再讓郝建靠近過來的話,他甚至會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但他才後退了幾步而已,忽然的他感覺自己的後背被人給抵住了,不讓他後退了,他回頭一看赫然是黃毛。他想掙紮脫黃毛後退,但卻被黃毛死死的按着。
郝建卻是一步步的朝他走過來,越走過來一股,那股強大的威壓就會強大一步,他也說不上來這股感覺是何感覺,但他就是害怕,而且越近越害怕,到了現在甚至已經有了一股快要窒息的感覺了。
他哪裡知道這是郝建施展開了的氣場,這股氣場可是郝建身經皿戰不知道從多少個屍體坑裡爬出來才有了這股氣場。
下一瞬間,他後退不了,一下子居然是被郝建施展開來的這股氣場給吓的全身不停的冒冷汗,他感覺自己受不了這股氣場了,實在是太害怕了,明明隻是朝着自己靠近而已,連手都沒動,他卻是感覺肩膀上像是有無數雙再按壓着他一樣,把他往地上死死的按下去。
他感覺到恐怖,恐怖的說不出話來。
然而,郝建突然的猛的一下子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與郝建的對視,下一秒,他一下子感覺恐怖到了骨頭裡面,已經說不出話無法形容的那種恐怖一下子席卷全身。
那一下子,隻是眼神對視一下罷了,他竟是一下子全身發軟,然後跪在了地上。
“大哥,你饒過我吧,我知道錯了!你饒過我吧!”陳主任幾乎是脫口而出了。
他實在是太害怕那股席卷而來的威壓了,那個眼神簡直是讓他感覺像是一下子躺在了無數具屍體裡面,然後那些屍體拉扯着他,他瞬間被吓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此時什麼都不想了,隻是不想再次的嘗試一下那種可怕的恐怖。要是再讓他嘗試一下那種感覺的話,他甯願去死,簡直是太可怕了。
話畢,他跪着扯着郝建的腳,渴求郝建放過他,但是郝建的面上卻是面無表情,随後淡淡的一笑。這一笑,看似平常無比,但是卻讓他有點發麻,不寒而栗,感覺全身都打了一個寒顫。
郝建不說話,然後從口袋裡面掏出了手機,朝着一個号碼打了過去,電話一接通然後就把手機遞給了陳主任。
陳主任顫顫巍巍的接過了手機,當他看到手機上面的那個号碼之後,他的臉上卻是閃現出了一股疑雲。這可是他爸的電話号碼,這個人怎麼知道自己爸的電話号碼。
但電話已經接通了,黃毛從身後拍了一下他的後背,示意他趕緊接電話。他擡頭看了一下郝建,那種不容置疑的感覺實在是讓他感覺太可怕了。
于是不敢再說一句話,立馬拿起手機接起了電話。
可是電話一接,原本還是那種疑惑的感覺,可是才接了十幾秒電話的時候,當他爸和他說了一些話之後,他的臉上頓時閃現出了一絲可怕,随後他拿着手機的手一下子居然是發起抖起來了,但他又不敢把郝建遞過來的手機掉在地上,死死的拿着在發抖。
他爸在電話裡面還沒有把話說完,他的手已經是抖的厲害了,嘴巴也在發抖,全身都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