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是想讓我給你開後門啊?”肖薔壞笑着道:
“說!你是不是在泡妞?”
開後門?
聽到這個字眼從肖薔口中說出,郝建腦海之中頓時冒出邪惡的念頭!
麻蛋,不是想讓你給我開後門,是想開你的後門!
當然,這些賤哒哒的想法,他也知道自己想想,當下徑直說道:
“不是,她是我一個老同學,我想反正這個店都是要店長的,與其另外派人過來,不如直接提拔一個。”
而此時聽到這話的陳芝煙等人,已經完全驚呆了,陳芝煙怔怔出神的看着郝建,随後也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
郝建就是郝建啊,在學生時期在學校是風雲人物,而現在就算到了社會,也是一号人物。
一句話就能讓她當上店長,這還用說明什麼嗎?
陳芝煙從未後悔過喜歡郝建,哪怕現在也是一樣,甚至她自己能夠喜歡上這麼了不起的男人而感到自豪。
“好,我答應你。”那一頭,肖薔也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謝了,回頭請你吃飯。”郝建笑了笑。
“那可說好咯,到時候你可别反悔,我先忙,挂了。”肖薔呵呵笑道,然後挂了電話。
郝建挂了電話,卻看都不看胖女人一眼,雙手環兇,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而他在等,店裡的員工和顧客也都站着不動,一眨不眨的看着郝建,都很好奇劇情的發展。
過了幾分鐘,店裡的座機響了,其中一個店員看了一下,猶豫片刻後才接起來。
“喂。”
他先是喂了一聲,然後就臉色難看的看着胖女人。
胖女人心裡咯噔一下,咽了口唾沫,表情不安的問道:
“怎……怎麼了?”
“是總部打來的電話,他說你被開除了。”那個店員弱弱的來了這麼一句。
“什麼?”
胖女人徹底震驚了,人事部的部長真的因為郝建的一句話,把她給開除了?
“是人事部的部長打來的,她讓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還說陳芝煙将會成為新的店長,再過一會,她就會派人來給她登記店長資料。”那個店員說道。
胖女人當場便呆若木雞,自己這就丢工作了?
“你竟然讓人開除我?”
片刻,胖女人反應過來後,雙眼布滿憎恨的注視着郝建,她咬牙切齒,狀若癫狂,整張臉都氣得通紅。
“我隻是在告訴你,狗眼看人低的代價。”郝建嘴角泛出一絲不屑的弧度,對于這種勢利眼的貨色,他向來沒有好印象。
“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你,還有你,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胖女人狠狠的指了指郝建,又指了指陳芝煙,無比憤恨的說道。
她此時恨極了這兩人,因為要不是他們,她今天不用承受如此奇恥大辱,更不會因此丢了工作。
“好,我随時恭候你的大駕,不過現在,你可以滾了嗎?”郝建冷笑的看着胖女人問道。
“你。哼!”
胖女人狠狠的瞪了郝建一眼,然後大步走出珠寶店。
而此時,衆人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驚奇的看着郝建。
“你還是和當年一樣。”陳芝煙嘴角抹過一道笑意,和當年一樣的驕傲,強大,無可匹敵!
“我當年是什麼樣?”郝建好奇的問道。
陳芝煙想了想,笑着給出一個答案:“很帥!”
“好吧,我這輩子是無法改正帥氣的缺點了!”郝建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對了,下個星期要召開同學聚會,到時候你到場嗎?”
陳芝煙突然想起這件事情,因為前不久有個高中同學突然提議開一場同學聚會,而郝建跟他們也是同學,所以陳芝煙便打算把他給叫上。
“到時候再看吧,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就去。”
郝建面露微笑的道,對于同學這個概念,他其實很模糊。
因為他從高中畢業之後,就去參軍了,之後離開部隊,就一直在地下世界厮殺,成為了至高無上的死神!
同學這個字眼,對他來說已經太過遙遠。
“好吧,那你到時候給我打電話。”
陳芝煙知道郝建的性格就是如此,也不勉強。
“嗯,那到時候電話聯系。”郝建答應一聲,然後便離開了珠寶店。
“芝煙,那個男的是你同學啊?幹什麼的那麼有錢?”可就在此時,陳芝煙的其中一個女同事便連忙湊了上來。
“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從讀書時期就已經很厲害了,沒想到出來之後,也是混得有頭有臉。”陳芝煙笑着回答道。
“這就叫是金子總能發亮的,有能耐的人無論怎麼樣都有能耐。芝煙,跟你商量個事呗,把他電話号碼給我呗?”
那個女同事碰了一下陳芝煙的胳膊肘,有些奢望的問道。
“你就别想了,沒看到人家來買對戒嗎?人家準備結婚了,你來晚一步啦。”陳芝煙哈哈笑道。
“那有什麼,做不了正室,我可以當個妾侍嘛,能給這種有錢有勢的男人當情人,多少女人巴不得呢。”
陳芝煙意識到自己的同事不是在說笑,立刻收起了笑臉:
“不行!你這是破壞人家的家庭!”
看什麼玩笑,她怎麼可能讓對方得逞,就算要當情人,那也得是自己當好吧?
.
“在忙?”從珠寶店出來之後,郝建就直接回了公司,然後賊頭賊腦的來到舒雅的辦公室。
舒雅擡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又低下頭,問道:
“有事?”
“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說。”郝建無奈的苦笑,你倒是看我一下啊。
“嗯,你說。”舒雅還是頭也不擡,專心的埋頭工作。
徐東河的資金已經到了,而她現在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内,将這筆資金合理的運用起來,所以忙得有些焦頭爛額。
“你能不能擡頭和我說話?”
郝建有些無語了,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和人說話時看着對方是最基本的禮貌嗎?
“你說就是了,我很忙。”舒雅卻還是一副不鹹不淡的樣子。
于是郝建就怒了,道:“我把别人的肚子搞大了,沒辦法娶你了!”
“哒。”
舒雅手裡的筆掉在地上,這一次,她終于是擡起了頭,臉上擠出一絲陰沉的笑意:
“你,再說一遍?”
看着舒雅此時的表情,郝建真心沒膽量說第二遍。
“這是個玩笑。”
“我不喜歡這樣的玩笑。”
“你别這麼死闆。”
“我就是這麼死闆。”
“。。”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要不然滾蛋。”舒雅不耐煩的道。
“你确定?”
郝建有些羞澀的看了舒雅一眼。
“我很确定!”舒雅那火氣是蹭蹭的往上冒,這家夥到底想幹什麼。
“噗。。”
一聲怪響,瞬間響徹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