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那一道沉悶的放屁聲,舒雅臉就黑了,咬着牙問道:
“你……你在幹什麼?”
“你不是讓我有屁快放嗎?其實打從我進來的時候,就感覺肚子裡有濁氣了,但為了不惡心你,所以一直沒敢放,沒想到舒雅你竟然這麼體貼。”郝建一臉壞笑的道。
“閉嘴!滾出去!”
舒雅此時殺人的心都有了,這個混蛋來找自己,就是為了放個屁惡心自己嗎?
“好吧,本來還打算和你求婚的,不過看你是這态度,算了。”
郝建很傲嬌的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等等。”舒雅頓時一慌,将郝建給喊住了。
“幹嘛?”郝建不爽的回頭盯着她。
“你。剛才說要和我求婚?”
舒雅放下了手裡頭的工作,站起身來,遠遠的注視着郝建問道,雖然她極力的掩飾,但臉上依舊是有些羞澀。
“沒啊,我剛才是說要把戒指退回去。”郝建立馬改口,老子現在不求了。
舒雅撇了撇嘴,心想這貨兒真小氣。
随後,她伸出了自己的手。
“幹嘛?”郝建假裝不明白的問道。
“戒指啊,你不是打算求婚嗎?”
舒雅氣惱的道,這家夥到底有沒有點眼色,沒看到自己都這樣了嗎?
“哦。”
郝建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然後快步走前幾步,把戒指盒丢在舒雅的手上,緊接着做了和舒雅一樣的舉動,伸出了自己的手。
“幹嘛?”這一下輪到舒雅不解了。
“是你要和我結婚的,所以求婚的就應該是你。來吧,好好表現。”郝建厚着臉皮說道。
這個混蛋!
舒雅咬了咬牙,把戒指盒打開,就要給郝建戴上。
但此時郝建這貨兒卻故意退後了一步,一臉嫌棄的看着舒雅道:
“沒求過婚也應該看過電視吧?單膝跪地,懂?”
“郝建,你不要太過分了!”
舒雅要抓狂了,剛才還覺得挺浪漫的事情,現在她就隻覺得惱火。
“切,看你就一點誠意也沒有了,算了,我還是把戒指拿去退了吧。”郝建伸手要去抓戒指盒。
“唰!”
舒雅直接單膝跪下,殺氣騰騰的看着郝建。
“說你愛我。”郝建繼續得寸進尺。
“郝建。”舒雅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這兩個字。
“算了算了,看着你哭着喊着,跪着趴着求我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就是了。”
郝建作出一副很大度的樣子,任由舒雅把戒指戴在自己左手無名指上。
這場噩夢終于是結束,舒雅這才站起身來,對郝建說道:
“對了,我外公說要見你。”
“見我?為什麼?”郝建怔住了。
“還說呢,現在全公司都在傳你和我的事情,他老人家又怎麼會不知道?你是他的外甥女婿,是騾子是馬,總得牽到他面前溜溜不是?”
“好吧,什麼時候?”
郝建倒也幹脆,反正舒雅她爹那麼奇葩的人,他都見過了,見他爺爺想必也不算什麼。
“就今晚,一會兒下了班,你就跟我回去。”舒雅說道。
到了下班時間,郝建便和舒雅一同前往她外公的住所,那是一個大型牧場,養了許多牛羊馬。
郝建目不暇接的看着眼前這巨大無比的牧場,這裡簡直是一個生态林園,比那個火牛哥住的莊園還要大。
而在途經一個小别墅的時候,郝建看到了裡頭十幾輛豪車,清一色的排成一排,顯得格外紮眼。
“你外公還有搜集豪車的愛好?”郝建吃驚的問道。
這也太時髦了點吧,這種事情,應該是那種沒腦子的富二代才經常幹的。
“那不是我外公的車,是我舅舅的。”舒雅淡淡的說道,提起她的那位舅舅,她的臉色便就顯得不太好看了。
而郝建也瞬間讀懂了她的表情,笑了起來:“我懂了?”
“你懂什麼了?”舒雅也笑。
“我想你的這位舅舅,就算不是舒雲圖那樣的人,應該也差不多了吧?”郝建笑問。
“哦?何以見得呢?”舒雅也想聽聽他的見解。
“你自己剛才不是說了嗎?這車不是你外公的,而是你舅舅的。會買這麼多車的人,一看就知道有錢沒地方花的,而從這個炫富舉動來看,就能知道這個人非常的愛裝逼。而你舅舅那麼大個人竟然還和父母住在一起,代表他就是個沒有斷奶的孩子,這麼做是為了方便和你外公要錢,他應該是典型的啃老族吧?”
“你猜對了。”舒雅苦笑道。
她也為自己出生在這樣的家庭而悲哀,媽媽不負責任,自殺了;父親是個一無是處的小白臉;舅舅是個啃老族,偌大的家族企業竟然要她一個女人來打理。
“小姐,老爺現在在後花園,他說你到了之後,可以直接去那裡找他。”一個下人對舒雅說道。
舒雅點了點頭,和郝建一起朝着後花園走去。
随後,郝建便見到了舒雅的爺爺,那是一個很幹瘦的老頭,皮膚有點黑,渾身上下沾滿泥土,看起來不像是商人,反而更像是農民。
舒雅的外公叫張誠,很樸實簡單的名字,同時也是集團的創始人。
從将集團交由舒雅母親打理之後,他就在這過上了悠哉的田園生活,日朝而起日落而息。
此時他正在用鋤頭鋤地瓜,看到郝建和舒雅過來,他也是露出了一絲微笑:“丫頭。你可有段時間沒來看我了。”
“最近工作忙,再說我現在這不是來了嗎?”舒雅面帶微笑的道。
“你就是郝建吧?”此時,張誠将目光轉向舒雅身旁的郝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