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兇殘
這個世界上,當一個女人稱呼一個男人為人渣時,說明她已經對這個男人厭惡鄙夷到了極點。而當一個女人稱呼一個男人為畜生時,那就不僅僅是厭惡和鄙夷的問題了,已經到了恨之入骨、咬牙切齒的地步了。
嚴旭堯就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人物,這些年來碌碌無為、平庸至極,但他以前和大多數正常人一樣,十分重視維護自己的聲譽,在林業局曾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大家對他的評價基本都是仁心敦厚、與世無争。
最近半年來,由于家庭婚變的刺激,嚴旭堯的性情發生了斷崖式嬗變,就仿佛蟄伏在他心底牢籠裡的猛獸掙脫了束縛,使他變得暴戾無常、沖動急躁,甚至連多年養成的道德觀念都發生了滑坡,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嚴旭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被稱作人渣和畜生的,但他反正已經徹底無所謂了。農夫與蛇的寓言告訴他一個道理,對付那些心如蛇蠍的女人,根本不需要任何仁慈與憐憫,唯一要做的就是毫不留情地拔掉她的毒牙或毒刺,使她不能再害人。
袁雅承受着男人辣手摧花式的抓捏,痛得眼淚都要掉了下來,咬牙切齒地罵道:“嚴旭堯,你這個該死的畜生,今天在坡峰嶺棗樹林裡,我恨當時沒有一槍崩了你。”
“可惜你沒有,因為你這個歹毒的女人太享受折磨人的過程了。”嚴旭堯冷笑了一聲,說道:“所以,我也不會着急殺你,而是慢慢享受折磨你的過程。袁大美女,還真别說,你這地方手感相當不錯啊,不要告訴我,我是第一個享受它們的男人吧,那張建國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嚴旭堯,王八蛋,我詛咒你不得好死,老娘早晚要殺了你,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吃了你的肉……啊……混蛋!”袁雅怒罵道,她眼睛裡閃動着仇恨的怒火,竭力反抗想要掙脫男人的淩辱,但不過是增加了男人的征服野望而已,刺激着嚴旭堯做出更過分、更羞辱的行動。
“袁雅,你今天落在了我的手上,居然還這麼嘴硬,你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嗎?”嚴旭堯注視着袁雅痛苦的臉蛋,心中的快意更盛,“既然你叫我人渣、畜生,那我也不準備當一個君子,就用人渣和畜生的手段對付你,讓你這輩子後悔做女人!”
“嚴旭堯,你這個垃圾,現在最好一刀殺了我,不然我殺你全家!”袁雅恨聲說道,絲毫沒有因為受制于嚴旭堯而收斂自己嚣張的态度,反而是咬牙切齒的威脅起來。
袁雅是一個姿色和氣質都屬上乘的美人,五官精緻秀美,神采靈動,舉止間風情萬種,可以說女人味十足,絲毫不輸于沈筠、蘇含卉等絕品女人,隻可惜她的心腸太狠毒了。
嚴旭堯與袁雅之間原本并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一切都因沈筠而起。那天嚴旭堯偷偷潛入袁雅的别墅後,隻是單純地想撬開這女人的嘴巴,讓這女人說出關于沈筠的秘密而已,結果兩人發生了激烈的打鬥,他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總之是浴望沖昏了頭腦,趁袁雅昏睡時與她發生了關系,誰知她竟然是個處女!
所以,袁雅恨他入骨也是情有可原的,但這女人的報複手段,讓人不寒而栗,簡直是太喪心病狂了。
嚴旭堯沉聲說道:“袁雅,我知道你恨我恨到骨子裡去了,但是沒關系,恨我的人多了,有人到了黃泉路上估計都難消對我的恨意,你又算得了什麼?!今天,你落在了我的手上,如果不想被玩壞,就乖乖配合一點。你把老子惹惱了,對你沒有任何好處。我問你,沈筠的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
呸!
憤怒中的女人沒有說話,取而代之的是一口吐沫,正中嚴旭堯的眉心。
嚴旭堯的臉色陰沉下來,拳頭攥了攥,又松了下來,冷冷地問道:“袁雅,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再問你一遍,我兒子晨晨為什麼會到你手上的,你怎麼知道他被南京一家孤兒院收養,說!”
袁雅冷冷地瞅着嚴旭堯,眼神裡有股嘲諷的意味,說道:“嚴旭堯,你這個敗類,我想這應該是你心中難解的心結吧,而我恰恰知道這一切的原因,但就是不告訴你……哈哈……你殺了我吧,殺了我之後這個秘密就再也沒人知道了。”
晨晨的事情是嚴旭堯心底的傷疤,這個話題極容易刺激到他的神經,此刻袁雅嚣張跋扈的惡劣态度,再一次在他的心湖裡掀起了驚濤駭浪。
“行,你他媽的不說是嗎,我掐死你!”
嚴旭堯咆哮着勒住了袁雅的脖子,将女人推到了冰冷的牆壁上,手上力度慢慢加大,袁雅蒼白俏麗的臉蛋頓時通紅了起來,但女人恨恨地注視着他,絲毫沒有吭聲求饒的意思,真的是塊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頑固了極點。
嚴旭堯被女人的挑釁氣昏了頭,其實并沒有真要殺她的意思,所以掐了女人一會兒,見她倔強無比就松開手了,然後一把将她推到在床上。
“袁雅,雖然你不肯說,但我知道你這個歹毒的女人一定在策劃着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而且我也相信一定有辦法讓你開口的!我知道你不怕死,但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比死還要難受。”嚴旭堯注視着劇烈咳嗽的女人,冷冷地問道:“我勸你不要找不痛快,快說,你嫁給張建國的真實目的是什麼,他又為什麼從來沒有碰過你?!”
“嚴旭堯,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袁雅捂着脖子,咳嗽了好一陣才緩過勁兒來,冷笑着說道。
嚴旭堯的目光更加陰鸷起來,上前一把抓過女人身體,然後拽着女人身上的衣服猛的一扯,隻聽嗤啦一聲布料被撕裂的異響,幾顆寶藍色紐扣崩落,彈跳到床頭對面的大衣櫃木闆上,發出叮叮當當的響動,女人那羊脂玉般豐潤、雪白、飽滿的上身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氣裡,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啊……畜生,嚴旭堯,我殺了你……殺了你……”袁雅尖聲叫喊道,她手腳被縛,不能掙紮坐起,更無法反抗,但是在床上拼命扭動着,望着男人的目光充滿了無盡怨恨和歹毒,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嚴旭堯早已被千刀萬剮成了名副其實的人渣,也或許連渣都不剩了。
嚴旭堯掃了一眼女人兇前雪白的飽滿,上面還留着他抓捏的紅色指痕,可見當時他的力度之大,簡單粗暴地辣手摧花,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袁雅,這世界上有些事情非常奇怪,難以理解。”嚴旭堯盯着女人的身體,神情玩味地說道:“咱們的心可以說是相隔遙遠,如果可以用光年的尺度來衡量的話,甚至都不在一個星系裡。然而,咱們兩個的身體又可以離得非常近,近到沒有距離,沒有縫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嚴旭堯,你這無恥的東西,你不要臉!”
“對……你說的一點沒錯,我無恥,但你又能比好到哪去?袁雅,你雖然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但說實話,對你采取任何手段我都不愧疚,因為你比一般的男人還要狠毒。”嚴旭堯冷冷地說道:“那天晚上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但一回憶起當時的滋味來就讓人心潮澎湃,不能自已,可惜你當時昏睡着無法體驗那種美妙的感覺,我都替你遺憾啊。不過,你今天很快就會沒有遺憾了。”
袁雅啐了一口,厲聲罵道:“嚴旭堯,你這個畜生!你無恥地強暴了我,我恨不得殺你一萬次!你就是一個無能的男人,連自己的老婆都滿足不了,怪不得她會背着你出軌,隻要是個男人就可以給你戴綠帽子,我之前還不理解,今天在坡峰嶺才知道,你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垃圾!”
這世界上有一種辱罵是最刻毒的,就是女人說那人那當面沒用。
無疑,袁雅這話又挑起了男人的怒火,關鍵是她不該同時還拿沈筠刺激他!
“袁雅,你這個賤人,老子今天就要讓你後悔做女人!”
嚴旭堯咆哮着又扯裂了袁雅的絨裙,強行掰開了她的長腿,正準備沖鋒時,茶幾上的電話突然響了,他扭過頭去看了一眼,屏幕上閃爍着邬琳的名字。
嚴旭堯頓時想起來,今天晚上還要去趟市局做筆錄,不由一陣沮喪,瞅了一眼床上赤倮的美麗女人,有些不甘心地放下了她的腿,然後走到茶幾旁拿起了手機。
“喂……邬琳,真的不能明天再作筆錄嗎?!”
“不行,你必須現在過來,馬上!”電話中女人的聲音不容置疑,“我還要問你我哥的事情,你要是膽敢忽悠我,信不信我叫你後悔一輩子?!”
嚴旭堯聞言打了個寒戰,說道:“邬琳,你這女人,不會是要公器私用,打擊報複我吧?!”
“我話已至此,後果你自己掂量着辦……”
袁雅躺在床上聽着男人打電話,就罵了起來:“嚴旭堯,你個畜生,不得好死,我詛咒你一輩子當死太監!”
“嚴旭堯,什麼聲音?!”電話裡的女人警覺起來,厲聲問道:“你這個人渣,究竟在幹什麼?!”
嚴旭堯一陣心虛,趕緊用一隻手捂住了袁雅的嘴,說道:“沒什麼,跟女人喝酒,她喝酒了,撒酒瘋而已……”
“你胡說!”邬琳沉聲說道,“嚴旭堯,你是不是在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邬大隊長,你的職業病又犯了吧?!”嚴旭堯笑了笑說,“我嚴旭堯雖然離婚了,但也不至于因為缺女人去做見不得人的事情,真的是有人喝醉了……”
嚴旭堯的話還沒有說完,手掌就一陣撕心裂肺得劇痛,原來是袁雅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掌。這女人不隻是蛇蠍,還他媽是一條泥潭裡的鳄魚,咬住就不撒口了。
嚴旭堯強忍着手上的劇痛,又不敢喊出聲來,說道:“邬琳,我現在就過去,你等我!”
他說完也不待邬琳回答就挂了電話,然後反手就給了袁雅一個耳光,但女人咬着就是不松口,她的牙齒非常鋒利,兇殘程度堪比亞馬遜的食人魚,恨不得要撕下他一塊肉來。幾秒鐘的時間,他手掌上就鮮皿淋漓了。
“臭女人,放開啊……啊……”男人慘叫了一聲。
嚴旭堯伸手抓住了女人兇前的飽滿,三百六十五度旋轉用力抓扯,袁雅的臉部表情因為劇痛而扭曲起來,終于忍不住啊了一聲,他趕緊抓住機會把手從女人口中撤了出來,手心手背各留了一排皿牙印。
嚴旭堯瞅着自己皿肉模糊的手掌,又瞅了下滿嘴鮮皿的女人,簡直要被氣昏了,罵道:“他媽的,賤女人,你等着,一會兒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嚴旭堯現在急着去市局找邬琳,就找了塊紗布簡單包紮了一下手掌,剛要出門離開時,又覺得這樣不妥,雖然袁雅這女人被捆綁了,但萬一她大呼小叫喊來了人怎麼辦?!
他用剪刀将房間裡的備用窗簾剪成布條後,又搓成了繩子,将袁雅雙手雙腳結結實實地捆在了床上,又把她的嘴封住了,做完這一切之後又仔細檢查了一遍,确保安全無誤之後,這才在女人忿恨的目光注視下得意洋洋地出了門。
(PS:讀者兄弟們,這兩天有些事情,暫時一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