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撬開女人嘴巴很難嗎
現場勘查人員打開了行車記錄儀拍攝到的影音資料,嚴旭堯見狀也走了過去,但被警察攔住了,隻好站在三四米的距離聽着。
行車記錄儀拍下的畫面開始是晃動的,顯示這輛車在颠簸前行,之後畫面就靜止不動了,景物視野非常廣闊,應該停在了一個地勢稍高的坡上。
這時,視頻資料中傳來了電話鈴聲,一個男人的聲音接了電話,說道:“喂,沈筠,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嗯,一切按照計劃行事,我已經把追殺我的人引過來了。”電話中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因為男子手機是免提模式,所以聲音很清晰,“不過情況發生了點意外,我老公嚴旭堯也跟來了,開的是一個保時捷卡宴車,你不要管他,隻要截住他之後的車就行,是款白色的奧迪Q7。”
男子很自信地說道:“沒問題,你放心。我的車裝了非常結實的鋼梁,一會兒追殺你的人過來後,準備他們連人帶車飛到山谷裡面去摔個粉碎。”
“好的,高子捷,事成之後必有重謝。”女人說道。
“嘿嘿……那你怎麼個謝法呢?”男人的聲音有些放蕩和猥瑣。
“當然是給你一直想要的。”女人的聲音充滿了魅惑,“你不要讓我失望,或許今天晚上,你就能夠……”
“真是個妖精,我恨不得現在就将你……嘿嘿……”男人得意地大笑了起來,“嚴旭堯的老婆,玩起來就是帶勁啊……”
“那就看你今天的表現了……”女人淡淡地說道,“記住啊,那輛保時捷你别管,後面的奧迪Q7才是目标。”
男人挂斷了電話後沒過幾十秒,鈴聲又想了起來。
“喂,沈筠……”
“什麼沈筠,高子捷,你想沈筠想瘋了吧?!”電話裡傳來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我是袁雅,你在幹什麼?!”
“哦,袁雅啊,沒事,我就在坡峰嶺這邊,嗯,和沈筠在一起。”男人說道。
“你們在坡峰嶺幹嘛,是不是剛打過了野戰啊。”女人大聲笑了起來,“上次我就給你們創造了機會,你還嫌不夠啊。”
“唉,别提上次了,我還沒怎麼着呢,那女人就拿出了一把刀……這事得你情我願才舒服……”
“高子捷,我要是你,就用強,先得到人再說,她的心,你永遠是得不到的……話說回來,不開玩笑了,你在坡峰嶺幹什麼?”
“沈筠說有人在追殺她,從今天上午就開始了,讓我在坡峰嶺棗樹林伏擊對方。”男人回答道。
“什麼,伏擊對方?!”女人不可思議地說道,“就憑你高子捷嗎?!我可沒看出你有多能打。”
男人哈哈笑了起來,說道:“我打當然可能打不過,我是用車撞,等那人過來之後,我把他撞飛。”
“哦,原來是這樣啊,沈筠有沒有告訴你,追殺她的人開的什麼車?”女人問道。
男人說道:“她說是一款白色的奧迪Q7。”
女人那邊聞言突然沉默了,半響才說道:“高子捷,不瞞你說,我也正在趕往坡峰嶺的路上,沈筠也叫我幫忙了……但是我沒有看到路上有什麼白色奧迪Q7車,隻有一個紅色的保時捷卡宴……”
“對……對……沈筠也說了,保時捷車是嚴旭堯的,讓我别管他……”男人趕忙說道。
女人那邊沉聲說道:“高子捷,追殺沈筠的那人應該沒來,反正除了保時捷,我沒見到其他車影。你聽我說,現在對你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了解沈筠這女人,她雖然口口聲聲說對嚴旭堯沒感情了,但那天我還偷看到她一邊看他們以前的合照一邊掉眼淚,她分明還忘不了那個男人。你要是想徹底得到沈筠的心,那麼嚴旭堯就必須死,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知道。”男人沉默了片刻說道,“袁雅,其實你不說,我也正有此意!”
“哈哈……聰明的男人……那就抓緊時間行動吧……他的車快到了……”
行車記錄儀的畫面和聲音都靜止了,大約五分鐘左右,一輛紅色的保時捷卡宴車從南側樹林行駛而來,畫面頓時一陣晃動,說明豐台車已經啟動了,從高坡上沖了下來,緊接着轟的一聲巨響,畫面變黑了。
袁雅盯着那已經黑了的畫面,說道:“嚴旭堯,你跟我回警局做一堂筆錄……”
嚴旭堯皺着眉說道:“邬琳,你什麼意思,你也看到了,聽到了,高子捷要殺我……”
“我說過要對你采取強制措施了嗎?!”邬琳冷冷地說道;“我隻是讓我跟我回去做一堂詢問證人筆錄,而不是訊問犯罪嫌疑人筆錄,你是學法律的,能明白這其中的意思不?!”
嚴旭堯聞言長籲了一口氣,說道:“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我今天打電話叫了救援車,他們要幫我把這輛保時捷拖走,應該馬上就要到了,你們先走吧,我明天再去做筆錄行嗎?你放心,我肯定不會逃跑的,我又不傻。”
“你自己回去可以,但是務必今天晚上做完筆錄。”邬琳的表情很僵硬,“這件事對你有利,你自己看着辦。”
邬琳帶着刑警隊的人又忙碌了一個小時,才離開了案發現場。
救援車也趕過來了,工程人員用機器将保時捷汽車翻了過來,然後拉上了土路,檢查了一下,居然還能打着火,但嚴旭堯是不敢開了。
他要求工程人員将保時捷拖上救援卡車,然後又去藏匿袁雅的地方,把那女人扛到了卡車上,她昏迷了四個多小時,還沒有蘇醒過來。
“這位是?”工程人員疑惑地問道。
“我受傷的朋友,不過傷勢不大,就是被凍壞了。”嚴旭堯解釋說道。
袁雅的手腳是被捆着的,但是因為她的身上裹着毯子,所以表面看不出什麼來,那些工程人員也沒起疑,還一個勁兒地說要把她送到河西區醫院,嚴旭堯說送不用,把他們送到城區就行。
嚴旭堯在回城區的路上,心想怎麼處置袁雅這個女人,關鍵是把她關在什麼地方。
嚴旭堯的一家現在暫住在海軍幹休所,他的房子和父母的房子都空着,但不适合用來關人,因為他的房子,沈筠随時都會回去,而父母的房子是老式建築,左鄰右舍很多,而且牆壁根本就不隔音。
他一摸兜裡的那串鑰匙,腦子頓時靈光一現,想起了另一處地方,就是方梅馨之前租的房子。
房子的鑰匙隻有一把,方梅馨交給了嚴旭堯保管,那地方原本是他們幽會的地方,但方梅馨懷孕後,兩人實際上沒有再住過。
而且,張雪曾試圖在那房子的衛生間自殺未遂,嚴旭堯也有些忌諱,所以一直沒再去住。
嚴旭堯趁着夜色将袁雅抱到了那套房子裡,然後一下丢到了大床上,動作粗魯,毫不憐香惜玉。
這間房子裡的暖氣一直開着,所以非常的暖和,或許是感受到了溫度的變化,或許是被摔了一下,袁雅發出了嗯咛一聲輕哼,睜開了秀美的雙眼,震驚地望着眼前的一切,滿是無比驚駭之色。
“袁雅,你這個狠毒的女人,終于醒了。”嚴旭堯站在床前冷冷說道,臉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啊……嚴旭堯,你這個混蛋、人渣、畜生!”袁雅試圖掙紮的坐起來,但是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縛,大罵了起來:“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把我弄到這裡幹什麼,有種你一槍殺了我!”
“袁雅,在坡峰嶺棗樹林裡時,你不是很嚣張嗎?!”嚴旭堯走過去,掰住了女人的下巴,說道:“你是不是壓根就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吧,哈哈……”
“你……混蛋,放開我……你到底想怎麼樣?”袁雅啐了他一口,怒罵道。
嚴旭堯用手擦了擦臉上的唾沫,絲毫沒有生氣,得意地說道:“我想怎麼樣,就玩起取決于你是否配合了。”
袁雅冷冷地說道:“嚴旭堯,你這個畜生,你要我配合你什麼?!”
“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你休想!”
嚴旭堯的目光突然陰沉了下來,把手伸進了女人的衣服,抓住了那傲人的飽滿,五個手指慢慢用力,女人哎呀輕哼了一聲,柳眉不禁皺了起來,神情十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