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亵渎了女警花
“掉頭?!邬琳,你瘋了嗎,我們車的剩餘電量肯定開不回去了,隻能繼續往前走。”嚴旭堯解釋說道,“就算你回去了,事情跟我說得也是一樣的,我建議你冷靜一下,有什麼事非說不可的話,給她打個電話也行……”
“不行,這件事必須當年讓她說清楚。”邬琳氣鼓鼓地說道,“你說蘇含卉把孩子弄丢了,那她什麼時候知道孩子被你們撫養了?她知道後為何不把孩子要回來?如果她不想養,還有我們邬家呢,我就想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怎麼想的?”
“邬琳,你的性子總是這麼急,總得給人家解釋的機會吧。薇薇在我們家生活得很好,就算我知道了她的身份,還依然把她當我的親女兒一樣對待……”
“混蛋,我讓你掉頭,你聽到了沒用,怎麼還繼續往前開?!”
邬琳見嚴旭堯沒有掉頭的意思,不禁有些惱怒,她就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強行一下子拉起了手刹,想讓車子停下來。
這是一個相當危險的動作,當時嚴旭堯正在加速行駛,在相反的作用力下,車子瞬間一個側滑沖出了路面,車子發出了一聲刺耳的胎噪,斜着沖下了公路右側的山溝裡。
塔溝原始森林公路兩側的溝壑坡度較緩,凹凸不平的山坡上覆蓋着枯草和落葉,這些無形中增加了車子滑行的阻力,由于嚴旭堯駕駛及時采取了制動措施,汽車沿着斜坡往下策劃了十幾米後停了下來。
“邬琳,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嚴旭堯憤怒地望着副駕駛座位上的女人吼道,“你知不知道車子在快速行駛過程中突然拉手刹會造成什麼嚴重後果嗎?剛才若不是我及時應變,車子在沖下坡時極可能會翻車,一直翻滾下去,就憑你這輛破車的安全設計,咱們兩個都會一起玩完!!”
邬琳用手捂着兇口,臉色蒼白如紙,剛才那驚險的一幕讓她心有餘悸,但對于嚴旭堯的呵斥仍有些抵觸和不服,說道:“嚴旭堯,我剛才讓你停車掉頭,你卻加速行駛,你聾了啊?!這件事都怪你,你還有臉來指責我,現在車子被卡在半山坡上了,咱們怎麼辦啊,你快想想辦法!”
嚴旭堯氣鼓鼓地說道:“現在這個樣子了我能有什麼辦法,以這車的動力肯定是開不上去了,強行往上開會很危險。咱們隻能繼續斜着往下開,把車開到溝底裡去,然後沿着溝底往前開,找一個坡度更加平緩的地方把車開出去。”
“啊,嚴旭堯,你臉上流皿了!”邬琳突然大聲驚叫道。
嚴旭堯剛才太過緊張沒有注意到疼痛,邬琳這麼一喊,他覺得自己額頭隐隐作痛,伸手一摸臉頰,黏糊糊的都是皿,原來剛才車子在往溝壑中下滑時,他的額頭磕碰到了車窗的堅硬部位,但并不是特别嚴重。
“你别打呼小叫了,這點傷不算什麼!”
嚴旭堯抽了兩片紙巾擦了擦臉,很快紙巾就被浸紅了,額頭上依然皿流不止,看上去十分恐怖。
“你别動了,我正好備了外傷藥,給你包紮一下把皿止住。”
邬琳從副駕駛座位前方的儲物格裡掏出一個瓶子,上面寫着“雲南白藥”,她倒出了一些深色的藥粉放在手裡,輕輕敷在了嚴旭堯額頭傷口上,然後又摘下自己的圍巾給他纏好。邬琳的動作很輕柔,就像是一個妻子在照顧生病的丈夫一般,讓嚴旭堯産生了種錯覺。
當邬琳為他包紮頭上的傷口時,彼此身體免不了有一些觸碰,尤其是邬琳彎腰為他上藥時,身子前傾,挺拔的飽滿正好抵在他的臉上,那種彈性柔軟的滋味令嚴旭堯頓時失去了痛覺。
嚴旭堯是一個龌蹉的人,離正人君子差了十萬八千裡,有便宜不占,絕對不是他為人處世的風格,于是幹脆借機把頭埋在了女人的懷裡,還很過分地拱了拱。邬琳因為過于專注為嚴旭堯包紮傷口,竟也沒有察覺到他那猥瑣卑劣的行徑。
當邬琳為嚴旭堯包紮好傷口時,擡起頭上長籲了口氣,那飄逸的秀發正好垂到嚴旭堯的臉頰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面而來,沁人心脾,嚴旭堯忍不住用力嗅了嗅,臉上露出了猥瑣的享受表情。
嚴旭堯的表情完全落在了邬琳眼裡,她一生氣,反手将沒用完的雲南白藥全都潑在了男人的臉上,厭惡地罵道:“嚴旭堯,你真是個狗改不了吃屎的人渣,我就不應該管你,讓你流皿流死才好!”
嚴旭堯猝不及防,被潑了一臉藥粉,臉頓時花了,還吸進了鼻子裡一些,那滋味非常的嗆,不由劇烈地咳嗽起來,眼淚鼻涕直流,說道:“邬琳,你是不是成心要作弄我的,咱們出發時你就堅持開這輛電動車,車裡居然連雲南白藥也備了,真是用心叵測啊,讓人不寒而栗!”
“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邬琳被氣得夠嗆,直接将空藥瓶也砸在了他臉上,罵道:“嚴旭堯,你怎麼不去死啊!”
嚴旭堯用衣服擦了擦臉,又摸了摸額頭上裹的絲質圍巾,笑着說道:“邬琳,我剛才跟你開玩笑呢,你整天闆着臉那麼嚴肅幹什麼?謝謝你啊,邬琳,這條絲巾摸着挺柔滑的,應該很值錢,你舍得浪費在我這裡,可見你雖然表面上嫌棄我,但内心對我還是蠻有情意的,我能感受得到。”
“感受到你個大頭鬼,别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還嫌自己不夠惡心人嗎?!”邬琳的臉一紅,扭過頭去不再看他。
“我認識這個牌子的圍巾,以前在蘇州玩時在商場裡見過,好幾千塊錢呢。”嚴旭堯臉上布滿了笑意,不過看上去就像是個卸了妝的小醜,“邬琳,以我對你的了解,你應該舍不得買這麼貴的東西,一定是哪個小情人送的吧?你居然這麼大方的用它來給我包紮,難道是你們感情破裂了?”
邬琳冷笑了一聲,望着嚴旭堯就像望着一個白癡,說道:“嚴旭堯,你腦子浸水了還被驢踢了,真是個無聊的神經病!”
嚴旭堯嘿嘿笑道:“謝謝你,邬琳。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這幾千塊一條的繃帶我有些受寵若驚,我嚴旭堯欠你一個人情,以後必須還你的。等事情太平了之後,我送你一條更好的圍巾。”
邬琳冷哼一聲道:“嚴旭堯,你要是真想謝我,那就拜托你以後别出現在我面前了。”
嚴旭堯原來想和邬琳再聊幾句,借這個機會跟她緩和一下關系,沒想對方已經厭惡他到了骨子裡,尤其是最後一句話,差點把他噎死,于是歎了口氣,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察看四周的地形。
嚴旭堯和邬琳兩人合力将車子慢慢移到了溝壑底部,下面的地勢倒是十分平坦,隻是堆積了厚厚一層落葉,車輪軋在上面咯吱作響,就像在行駛在棉花上一樣,以緻于車身在行駛過程中歪歪斜斜搖晃得厲害。因為無法預料腐葉下面是否有洞坑,所以嚴旭堯駕駛着車子一路提心吊膽地低速前行。
這個溝壑其實就是一個南高北低的大斜坡,車子往前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後,終于又重新回到了公路上,這個過程倒是沒廢什麼周折,但不幸地是車子在公路上行駛了幾公裡之後突然失去了動力。
車上的儀表盤顯示,動力電池的電量已經耗盡,這個過程其實挺意外的,因為就在前一秒,儀表盤還顯示剩餘電量8%,突然就一下子沒電了。這可能和冬天的氣溫有關,新能源車的電池與手機電池原理并無不同,都存在這樣突然沒電的硬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