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被窩裡的審訊
(PS:各位書友,前幾天生病影響更新了,實在不好意思,即日起恢複每天兩更,謝謝支持。)
“嚴旭堯,你捏痛我了,難道你對女人都是這樣粗暴的嗎?”袁雅皺着眉頭說道,她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但是又不敢反抗動彈,隻好強忍着那個男人對自己的羞辱折磨。
“我這個人的行事風格就是簡單粗暴,所以你也别跟我繞彎子耍小聰明,那樣對你沒有一點好處,你隻需回答我的問題就行,我保證不侵犯、傷害你。如果你還有其他什麼想法,我勸你現在最好打住,除非你想領教一下我折磨女人的手段。”嚴旭堯說道,他手上的力度又增強了一些。
袁雅感覺自己的飽滿之處都快被捏爆了,不禁痛哼了一聲,哀求道:“求求你别那麼用力,你不就是想知道沈筠的事情,我說還不行嗎?”
嚴旭堯見袁雅這就服軟了,心中不由一陣快意,暫時中止了手上的動作,命令道:“那就快說!”
“我和沈筠認識十好幾年了,這事從哪裡說起呢?”袁雅問道。
“你真是明知故問,我關心的是沈筠的感情經曆,都跟哪些男人在一起過,所以你最好撿重點講。以前你沒少在電話裡給沈筠潑髒水,我想知道具體原因。”
“你想讓我撿重點講是吧,那我就跟你講講我恨沈筠的原因。她是一個賤人,專門喜歡勾閨蜜的男人,我的兩任男朋友都跟她過苟且關心。我想這兩個男人你也應該知道,第一個就是田學東,第二個是楊向東。”袁雅轉過了身子說道,黑暗中她望着嚴旭堯,臉上的表情很複雜,美麗的眸子裡帶着恨意。
“你胡說,那天你跟我打完電話之後,我跟蹤過沈筠,确實發現她和一個叫楊向東的中年男人在一起,但他們根本不是你說的那種關系。”嚴旭堯沉聲說道,“你是不是存心在挑撥我和她之間的關系?”
“這個世界上,最可悲的男人莫過于你這樣的糊塗蛋了,别人好心告訴了你事實真相,你還懷疑是蓄意栽贓陷害。沈筠她是你的妻子,她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一點也不清楚嗎?”袁雅氣憤地說道。
“糾正一點,不是妻子,應該是前妻,現在我們已經離婚了。”嚴旭堯說道,他說話時注視了袁雅的表情變化,試圖捕獲她的心理反應。
“你們離婚了,什麼時候的事情?”袁雅剛聽到他的話時反應非常震驚,不過旋即又恢複了平靜,“離婚對你而言是種解脫,這其實是早晚的事情,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适合做妻子,甚至連情人都不配,因為她本質上就是一個靠美色迷惑男人的狐狸精。”
“你為什麼要這樣說她,我今天找你的一個主要目的,就是想聽聽你的證據。”嚴旭堯說話時陷入了沉思,“原本我對沈筠婚前的感情經曆不感興趣,而且我們現在也已離婚了,真的沒必要糾結于她過往經曆,除了自找不痛快之外一點意思都沒有。不過,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情,我覺得必須把這件事情查清楚。”
“沈筠接觸每一個男人都有目的,包括你在内,至于具體是什麼目的,你最好去問她自己了,反正一般人無法理解她為什麼那樣做。”袁雅頓了頓說道,“我後來了解到她可能是為了給家人複仇,但我無法接受她的這個籍口,難道複仇就要勾引閨蜜的男朋友嗎,這是什麼狗屁邏輯?!”
“有一點我非常不明白,你說沈筠她前後勾引了你兩任男朋友,她為什麼專門對好朋友下手,還是你有什麼事情沒告訴我?”
袁雅咬牙切齒地說道:“為什麼專門對我下手?你問我,我還想問她呢,我想答案隻有一個,她賤呗!楊向東是跟我分手之後才和沈筠扯上關系的,他們具體發展到什麼程度了我不清楚,但憑我女人的直覺和對沈筠的了解,他們一定不是正常的男女關系。我和沈筠矛盾的根源不在楊向東這件事,而是因為田學東。我和田學東原本是男女朋友關系,但是沈筠從中插足勾引田學東,讓他變了心,這是鐵闆釘釘的事實。”
“你說田學東原來是你的男朋友,可根據我已經掌握的情況,田學東的女人應該是曹靜,你怎麼解釋?”嚴旭堯問道。
“什麼,你說田學東的女人是曹靜?”袁雅不可思議地望了嚴旭堯一眼,說道:“這是我聽到的最荒謬的事情了,我想問一句,這事你是聽誰說的,是不是沈筠?”
嚴旭堯點了點頭說道:“對,沈筠她是跟我這麼說的。”
“我猜也是她跟你這麼說的,曹靜已經死了,沈筠她怎麼說也不會有人反駁她。”袁雅哼了一聲說道,“沈筠不過是用曹靜來遮掩她勾引田學東的醜事罷了,居然連死人的名譽也不放過,這女人真是夠無恥的。”
什麼,曹靜不是田學東的女人?!
嚴旭堯不禁陷入了迷霧之中,現在袁雅和沈筠各執一詞,不知道這兩個女人誰的說法是真的。沈筠這個人确實謊言不斷,讓嚴旭堯分不清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所以現在一聽袁雅這麼說,他心裡不禁也開始産生了動搖。
他現在不遺餘力追查沈筠的事情,無非有兩個目的,一是要查清那個叫“斬愛”的人是誰,二是查清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以緻于他跟親生兒子骨肉分離這麼多年。這兩件事情都讓他恨之入骨,發誓一定要把背後的人全揪出來。
“除了田學東之外,沈筠還有過什麼男人?”嚴旭堯問道。
袁雅的臉上露出了譏諷之色,“和她有過關系的男人多了去了,這麼多年累計起來,光上過床的估計就有一個加強連吧,你問的是哪一個?”
嚴旭堯聞言臉色刷的一下子變得鐵青,也不知道袁雅是故意刺激他還是說的實情,這話讓他感到像吃了蒼蠅一般難受,他把槍口抵在了女人的飽滿之處,那裡是她心髒的位置,沉聲說道:“袁雅,你最好事實求是客觀的叙述,不要添油加醋或者無中生有,否則我一槍打死你!”
“嚴旭堯,我勸你冷靜理智下來,把槍放下,為了沈筠這樣一個不堪的女人你背上故意殺人的罪名,你覺得值嗎?”袁雅的臉色有些難看,她低頭望了一眼嚴旭堯扣在扳機上的手指,說道。
“這件事已經快把我逼瘋了,活着也沒有什麼意思了,所以你最好不要激怒我。”嚴旭堯冷冷地說道,“你認識沈筠的時間這麼長,應該了解許多我不知道的事情,我問你,她和一個叫邬雷的警察是什麼關系?”
“你既然提到了邬雷這個名字,想必你對當年的事情有所了解,那我就不必在費口舌贅述了。沈筠和邬雷是什麼關系,連用腳想想都知道!如果他們兩個之間沒有什麼關系,邬雷他可能為了沈筠去冒險赴死嗎?邬雷是一個好警察,好警察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與其說他死于亡命之徒的亂槍之下,不如說他死于沈筠的美色,沈筠利用了他的刑偵隊長身份。”
嚴旭堯皺了皺眉頭,打斷了她說道:“袁雅,我不是想聽你評論的,我要的是證據是細節,你懂嗎?”
“這件事你還是去問沈筠本人吧,我沒有更多的線索提供給你。”
嚴旭堯冷哼了一聲說道:“沈筠現在正躺在病床之上,她的頭部受了重傷,什麼時候能夠醒來還不一定呢,你最好不要把皮球踢來踢去的,老子不是個傻子,你肯定有見不得光的事情在瞞着我?”
“我有見不得光的事情瞞着你?嚴旭堯,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說明白一些!”袁雅的臉色蒼白,氣鼓鼓地說道。
“關于沈筠受傷的事情,難道你真的是今天才知道的嗎?”嚴旭堯盯着女人的眼睛問道。
“其實,你跟我打電話之前我就知道了,今天早上,西山項目公司經理吳宇瀚今天已經跟我說了這件事。”袁雅淡淡地說道,“我對沈筠的恨這麼多年來一直根深蒂固,但我們兩人畢竟曾經是最好的朋友,她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本來應該過去探望一下,不過我今天剛從外面回來,所以就沒去。”
“那你今天下午為什麼在電話裡跟我說,不知道她受傷的事情呢?”嚴旭堯的臉色十分難看,“你的說法前後矛盾,你讓我怎麼相信你?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實際上這件事不是吳宇瀚告訴你的,而是你告訴他的,并且讓他去醫院代為探望一下,而且,你還有一個叫斬愛的微信賬号,是不是這樣的?”
袁雅不禁睜大了眼睛,說道:“嚴旭堯,你這個人是不是有妄想症,我簡直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當時跟我打電話時,我已經困得不行了,所以也就沒跟你多說,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你怎麼這樣多心,這事重要嗎?”
“當然重要!”嚴旭堯不禁冷笑了一聲:“袁雅,按你的說法,你是今天早上才知道沈筠受傷的是吧?”
“是的,難道有什麼問題嗎?”袁雅反問道。
“你純粹是胡說八道!袁雅,你這個臭女人想死了是不?”嚴旭堯被氣得隻咬牙切齒,反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你他娘的跟蘇雲娜那個賤人在打牌時對話一清二楚,老子剛才在門外都聽說了,你當時肯定也參與了那天破峰嶺棗樹林的事情。你說,你和蘇雲娜到底是什麼關系,你們在搞什麼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