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暗夜獵手來襲
二樓房間裡的燈光熄滅了,但嚴旭堯的眼中卻燃燒着皿紅色的火焰,似乎要将視線裡的東西全部吞噬焚毀。他就像一頭隐藏在叢林山石堆裡的黑豹,緊緊地盯着自己的獵物一眨不眨,等待着最佳的攻擊時機,然後蹿過去咬住對方的喉嚨,一擊斃命!
黑夜,對于捕食者來說,是最佳的武器!
嚴旭堯沒有立即采取行動,他又靜靜地等待了二十幾分鐘,估摸着袁雅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這才悄悄地走到了樓下牆根處。此時,他已被凄冷的夜風凍得身體僵硬,迫切需要爬進舒适的房間避風,如果可能,抱住女人溫潤柔軟的身體取暖。
他仰望着二樓袁雅的房間,眉頭皺了一下,那裡雖然是二樓可卻并不容易爬上去,而且冬天窗戶關得很緊,要想破窗而入有些難度,當然最主要的是還會驚動房間裡的人。袁雅的槍法如何他不知道,但可不想拿自己的命去檢驗。
這個結果不是嚴旭堯想看到的,他需要一個更穩妥的突破方案,不希望在這件事上冒險。
借着朦胧的月色,嚴旭堯觀察着這棟别墅的結構,突然眼前一亮,原來在袁雅房間左側位置有一個小型窗戶,小型窗戶下面有一個擺放空調機的圍欄。他欣喜地注意到這個窗戶沒有關嚴,留着一道縫隙,看樣子不是廚房就是衛生間。
嚴旭堯掏出繩索抛到空調圍欄上扽了一下,确認牢靠之後攀爬上去,站在空調機上拉開窗戶,然後爬了進去。
他猜得沒錯,這是一個廚房。
嚴旭堯深呼吸了一口氣,躲在廚房門後傾聽了一下,确實外面樓道中安全後才悄悄走了出來。
他蹑手蹑腳走到袁雅的房間外面,輕輕按着門把手一擰,結果沒有擰動,房門在裡面被反鎖上了。他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軟件,借着白光掃了一眼門鎖,是那種最普通的撞鎖,然後從錢包裡取出一張銀行卡,塞進門縫裡晃動了幾下,門一推就開了。這一招是他上大學那會兒跟一個合租的人學來的,屢試不爽,今天也派上了用場。
嚴旭堯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閃身溜進了房間内,順手又把房間關閉了。房間裡溫暖如春,空氣中湧動着一股淡淡的馨香,刺激着他脆弱而緊張的神經。
房間裡的光線很暗,嚴旭堯在黑暗中跌跌撞撞摸索着,尋找袁雅的位置,結果不小心撞翻了地闆上的什麼東西,發出了咣當一聲悶響,吓得嚴旭堯的心差點飛出來,慌忙趴在地闆上隐蔽。
“嗯……”房間裡的女人發出了一聲輕哼,剛才那聲悶響肯定驚擾了她的美夢,但或許因為她太困倦了睡得很沉,隻是翻了個身子,并沒有驚醒過來。
嚴旭堯從地上爬起來,拿出手機,用屏幕的微光照了下地闆,發現原來自己剛才不小心将衣架撞倒了。
嚴旭堯自打進入袁雅的别墅之後就一直神經緊繃、擔心害怕,但是一個問題突然湧上心頭,他到底在擔心什麼呢?
他現在置身于一個美麗女人的卧室之中,事情到了如今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可害怕的呢?!
接下來就應該是和袁雅這個女人攤牌的時候了,雖然他很讨厭用攤牌這兩個字,但似乎沒有更恰當的詞語來形容此時情景了。據嚴旭堯所知,袁雅現在是了解沈筠從前經曆的唯一知情人了,但一直以來,這個女人始終扮演挑撥離間的角色,今天他必須使用手段迫使她乖乖就範,将實情說出了,最關鍵是核實這女人究竟是不是那個神秘人“斬愛”。
嚴旭堯走到窗前将簾子輕輕拉開了一道縫隙,讓外面迷蒙的月光照進來,房間裡盡管依然昏暗,但基本上可以看清房間裡的事物了。
袁雅背對着嚴旭堯側卧在一張寬大的軟床之上,身體上蓋着一條駝絨被,神态甯靜,睡姿甜美,呼吸平緩,絲毫不知道危險将至。
他盯着熟睡中的美麗女人,臉上的表情非常複雜,心想兩個多小時前這個女人還放肆地在電話裡進行挑逗,說什麼如果想談沈筠的事情那就到被窩裡談,而如今他正站在她的床前,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諷刺。
嚴旭堯不止一次的想到,如果袁雅知道了此時的情況,她會作何反應和感想,會不會崩潰?!
他把自己的鞋子脫掉,輕輕放在床底下,然後爬上了席夢思床,掀開袁雅身上的駝絨被子鑽了進去,雙手環住了女人柔美纖細的身子。
袁雅沒有生育過,身材保持得極佳,嚴旭堯當時在她的婚禮上英雄救美将她從水池中救出,就已經感受到了那撩人心魄的觸感。他依然記得當時妻子沈筠還為了這件事跟他大發雷霆,空氣中的醋味很濃,想必連沈筠也暗自贊歎妒忌袁雅的傲人身材。
他爬上席夢思的動作很輕緩,小心翼翼地将女人摟在懷中,睡夢中的女人“嗯”的哼了一聲,柳眉微蹙,似乎在夢中也遇到了煩心的事情,雙手條件反射般推阻抗拒着男人的摟抱,試圖掙脫那雙大手的控制。
但是,袁雅越是掙紮推阻,嚴旭堯抱得就是越緊,勒得睡夢中女人幾乎喘不過氣來,高挺的飽滿之處急促起伏,劇烈咳嗽起來。
嚴旭堯真切感受到了懷中女人飽滿之處與自己胳膊的奇妙觸感,不禁一陣心浮氣躁,那雙環在女人身上的手輕輕往上移動,掀起她的睡衣直接握住了那兩團飽滿,反複摩挲起來。
“嗯……嗯……啊,壞蛋,你還讓不讓我睡覺了……”睡夢中袁雅感受到了身體正在遭受侵犯,迷迷糊糊說了一句。
袁雅的聲音有些煩惱和嬌嗔,但那絕不是意料之中的反應,她的聲音甚至有一絲愉悅,似乎在享受男人的撫摸。
嚴旭堯的心中暗罵賤貨,居然這麼兩下就有反應了,看來應該沒少跟男人厮混,張建國真可悲,雖然事業上做的很成功,但兩任貌美如花的妻子相繼給他戴綠帽,顔色一個比一個深。他有時真的不明白,作為一個男人那方面明明已經不行了,可堅持娶一個年輕貌美、妩媚動人的女人做妻子,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自己年輕貌美的妻子天天與别的男人苟且,這事光想想就非常虐心,他真不知道張建國這麼多年來是怎麼挺過來的,他一定是個聖人,這個世界上似乎隻有聖人才無欲。
嚴旭堯把自己的嘴唇湊到袁雅柔美的肌膚上,從上往下添了起來。袁雅的身體不由一陣顫抖,鼻息更加急促,嬌嗔道:“真讨厭……又來折磨我……你們打完牌了?”
嚴旭堯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袁雅是将他當成了樓下打牌的女人,不禁一陣無語,但是身體貼得她更緊了,當然指的是他身體最堅硬那一部分。
袁雅本來正在半睡半醒之間,她因為一天一宿沒合眼,現在有些頭重腳輕,十分不情願睜開眼睛,誤将嚴旭堯當成了樓下的女人,但突然感受到了身後的堅硬和火熱,身體猛地一震,随即也恍然意識到覆在自己飽滿的大手有些粗糙,抱着她的分明是一個男人!
袁雅就像被潑了一頭冷水,意識頓時清醒了起來,因為她背對着男人,而且房間裡的光線并不是很明亮,她無法分辨身後的那個男人是誰。
但是,對袁雅而言,身後男人是何身份根本不重要,她隻知道對方趁她熟睡時侵犯了她,這個人必須死!
黑暗中,袁雅睜大了眼睛,忍受着身後男人對自己的肆意侵犯,尤其是對方那雙大手糅動的力度極大,痛得她柳眉緊皺,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音來。
袁雅的手悄悄伸出了被子,試圖往自己左上方的床頭櫃摸去,那裡放着一把黑色的手槍!
不過,她沒有找到那把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槍,卻感到自己身後又多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與之前那個火熱的東西不同,這個東西抵在她的脊背上一片冰涼。
“你是在找這個東西嗎?”袁雅身後的男人冷冷地問道,聲音裡沒有任何感情成分。
“你……是誰?”袁雅顫聲問道,她感受到男人的大手掠過她平滑的腹部正往她的三角地帶移動,情不自禁打了個戰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袁雅……你是真不知道呢,還是明知故問?”嚴旭堯冷笑道,“不是你打電話叫我到你被窩裡談事情嗎,現在我來了,你可以說了,快告訴我你跟沈筠之間發生了什麼!如果你敢耍什麼花樣,别怪我辣手摧花,對你不客氣!”
“嚴旭堯?!”袁雅的聲音裡充滿了震驚,她試圖轉過身來,“你是找到這裡來的?還有,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你最好不要亂動,小心這把槍走火了。”嚴旭堯威脅道,“你知道是我了之後,是不是感到很吃驚?”
“嗯……是很驚訝,因為我壓根沒想到你會找到這裡來,我以前……太低估你了。”袁雅盡量是自己的語氣恢複冷靜,“嚴旭堯,你把槍放下來,有什麼事情咱們好好談,我不是你的敵人,你何必這個樣子。其實,我早就想找個時間約你一起喝兩杯,聊聊沈筠之前的事情。”
“哦,你真是這樣想的?可我之前聽到卻是另外一種聲音!”嚴旭堯冷哼了一聲,“我的事情怎麼抵得過你一局麻将呢?!我在你們眼中不過是個窩囊廢和笑談而已……你應該知道我說的你們指的都是誰?”
袁雅的身體情不自禁又是一震,失聲說道:“難道……我們在客廳裡的對話,你在外面都聽到了?”
“哼哼,一字不差!”
嚴旭堯冷笑着說道,他對這個女人的恨意越來越深,糅動着女人飽滿之處的力度漸漸加大,那兩團飽滿在他的大手中變換出各種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