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美女上司的隐秘情事
嚴旭堯還沒有說完呢,左臉頰就被扇了一耳光,他不禁愣住了,這女人簡直是瘋了,她還真敢動手,剛忙伸手摸了一下被扇紅的左臉頰,誰知右臉頰又不禁一熱,随之就是啪一聲脆響,這個暴走的女人開啟了左右開弓模式。
“你他媽的……邬琳……你敢打我,你這是心虛的表現,你說你跟申平飛沒有關系,那你能讓我驗證一下……你還是處女嗎?!”嚴旭堯越說越過分了,他沒有對邬琳的毆打還手,但嘴裡的話卻是更加惡毒了。
邬琳不禁愣了一下,把手掌收了回來,換之以腳,帶人帶椅子将嚴旭堯踹翻了,恨得簡直牙癢癢,罵道:“你這個無恥、卑鄙、惡心的人渣,怎麼不去啊!”
嚴旭堯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把椅子扶好坐穩了,說道:“邬琳,你說你跟申平飛之間隻是工作上的關系,但連猜都不用猜,他肯定是拉攏遊說你加入他的陣營,為他辦事,監視着蘇含卉的一舉一動,你說我講的對不對?!”
邬琳聞言臉色一變,沉默了半響,沉聲問道:“嚴旭堯,你怎麼知道的?!”
嚴旭堯攤了攤手說道:“因為,那個人已經找了我不止一次了,他對我說,蘇含卉實際上是濱海市最大的文物販子……”
邬琳的拳頭突然攥緊了,眼裡閃爍着淚光,咬牙切齒地說道:“那個女人不僅是文物販子,而且還是個殺人兇手,我哥邬雷當年就是被她害死的……”
“什麼,你說邬雷當年是被蘇含卉害死的?!”嚴旭堯聞言頓時大吃一驚,嘴巴張得老大,簡直可以塞下一個饅頭了,這樣的消息他還是頭一次聽說,所以震驚程度無以複加,怔怔地說道:“邬雷當年不是被韓雲、田學東和譚永江那些人一起謀害的嗎,那事跟蘇含卉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關系,如果不是因為那女人從中作梗,我哥根本就不會死!”邬琳的情緒十分激動,恨聲說道:“我現在已經找到她謀害我哥的動機和證據了,那就是為了得到我哥手裡的一件東西……嗯,是一件隐藏着文物線索的龍形吊墜項鍊!”
“哦,這些事情,我想應該也是申平飛告訴你的吧?!”嚴旭堯問道。
“是的,申平飛告訴了我這件事,而且我也在蘇含卉身上查到了龍形吊墜項鍊的線索。”邬琳注視着嚴旭堯的眼睛說道,“事實證明申平飛說的一點沒錯,蘇含卉這女人就是條隐藏在暗處的緻命毒蛇,被她咬了之後怎麼死的還不知道。這些年來,申平飛一直在調查這件事,終于要把這條毒蛇揪出來了。”
“僅憑一條項鍊就能證明蘇含卉是謀殺你哥的罪魁禍首,這未免也太過武斷了吧?!”嚴旭堯反問道。
“當然不僅僅是項鍊這個原因,事實上,在此之前我就開始懷疑蘇含卉這個女人了。”邬琳冷冷地說道,她的目光望向了窗外黑色的夜空,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憶,“嚴旭堯,你可知道蘇含卉跟我哥是什麼關系嗎?!”
“什麼關系,不就是同事關系嗎?!”嚴旭堯不假思索地說道,“這事我之前聽蘇含卉唠叨過兩句,她說自己以前在濱海市公安局預審大隊挂職鍛煉過一段時間,那時候就和你哥認識了,而且他們兩人之間的私人關系不錯……”
“私人關系不錯?!”邬琳聞言突然大笑了起來,笑聲十分凄涼,笑過之後臉上的表情更加陰冷,“她和我哥的私人關系是不錯,難道她就沒有告訴過你,她實際上就是我哥的女朋友,而且兩人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嗎?!”
什麼,蘇含卉是邬琳的女朋友?!
這消息絕對是一個重磅炸彈在近距離引爆,邬琳的話已經說完了,但嚴旭堯的耳朵一直在嗡嗡作響,那一瞬間,他感到世界都為之一顫!
就在幾天前,嚴旭堯無論如何也不會将蘇含卉與已經死去八年的邬雷聯系起來!那天,蘇含卉自己訴說了一些當年的事情,但輕描淡寫就過去了,不過就是說他們曾經是相交較好的同事,還說邬雷為了沈筠,背叛了他要談婚論嫁的女朋友,難道她說的那個人是她自己?!
嚴旭堯當時壓根就沒有想那麼多,誰料到邬琳現在爆出了猛料!
邬琳是邬雷的親妹妹,她爆出來的這個消息,自然不會有假。
但是,有一點就更講不通了,既然蘇含卉是邬雷的女友,而且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她為什麼要害他呢?!
這也太奇怪,太不可思議了吧,唯一的解釋就是邬雷因為沈筠而背叛了蘇含卉,蘇含卉這才因愛生恨,決定報複邬雷。雖然嚴旭堯已經隐隐猜到了這些,但還是問道:“蘇含卉既然是你未過門的嫂子,憑什麼要害你哥哥?!”
“這就要問你老婆沈筠了。”邬琳的臉色很難看,有些泫然欲泣的感覺,“我不知道這些女人為什麼如此歹毒,如此機關算盡,沈筠不知是出于什麼目的和私心,說是為父母報仇也好,或者其他原因也罷,她居然使用美色對我哥百般誘惑,讓我哥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甘心為她做任何事情。嚴旭堯,你知道我自從見了你之後,為什麼那麼恨你了嗎?其實我對你沒有意見,嗯……應該說沒有太大意見……我不待見你,鄙視你,全是因為沈筠那個女人……她那樣不要臉的女人的老公,必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果不其然,你後來的人渣表現印證了我猜測的一切!”
“邬琳,擺脫,咱們就事論事,不要再對我的人格進行侮辱了好不好?!”嚴旭堯有些無奈地說道:“沈筠和邬雷當年的事情,我其實并不是第一聽說,我以為你不知道這些呢……我曾親耳聽田學東說過,沈筠和邬雷當年有過一段情,但他們兩人具體是怎樣的,我就不得而知了,現在聽你這麼一說,頓時明朗了許多。你的意思我大緻了解了,你是說,蘇含卉是因為你哥劈腿沈筠,這才由愛生恨,對他産生了殺機,對吧?!”
“不全是這個方面的原因!”邬琳咬牙切齒地說道:“這些年來,我最初也是這麼懷疑的,後來申平飛告訴了我蘇含卉的真實身份,我的看法才改變了。蘇含卉是個處心積慮的女人,她成為我哥的女朋友,絕不僅僅是感情上的原因,這女人一定是抱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接近他的。因為我哥當年一直在負責偵辦販賣文物的案子,她成為我哥的女朋友,自然會很輕松地接觸到第一手的線索。事實證明也确實如此,因為我哥犧牲後,這個女人就再也沒有去過我家,連聲問候都沒有,她的冷漠已經傷透了我和我父母的心!”
嚴旭堯聞言不禁陷入了沉默,此時他的大腦一團漿糊,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内涵巨大的信息。
“邬琳,你知道蘇含卉手中的龍形吊墜項鍊是哪來的嗎?!”嚴旭堯突然擡起頭來,望着面前的女人問道。
“不知道,但我很定和我哥有關系!”邬琳說道。
“你說的一點沒錯,那東西最初就是在你哥手中的,不知什麼原因落到了蘇含卉那裡。”嚴旭堯淡淡地回答道,他将父親嚴尚華當年的遭遇簡直向邬琳叙述了一遍。
邬琳聽完不禁拍案而已,說道:“這就對了,蘇含卉一定是看到我哥手中的那個項鍊,這才産生了害他之心。”
嚴旭堯不置可否,隻是說道:“我看蘇含卉并不像那樣狠毒的女人……”
“嚴旭堯,你知道什麼?!我看你一定是被那個妖精給迷住了魂魄!”邬琳不滿地說道,“有些人僞裝得很沉,她一旦露出本來面目,你就完全被咬死了……嚴旭堯,我今天叫你來,就是有一件事相求,希望你能幫我……”